——《墜龍案》——
——《吳線》——
吳嫣在稻田邊曬太陽。
吳嫣:#看看有沒有路通往九陽宮
並沒有路通往九陽宮,九陽宮就那樣懸浮在雲海里。
吳嫣:#去紅蓮魔宗
吳嫣一路向着紅蓮魔宗而去,上山路上平平常常,山窮水盡之後,只見一座佛寺出現在眼前,牌匾上寫的清楚「紅蓮魔宗」。
佛寺之中清淨無比,機械而冰冷的木魚敲打聲迴蕩在山林之中,有聲音「如是我聞,諸佛雜秉性,皆有執欲,生死之間有大恐怖,如何堪破之?無非勘破業障因緣。生,老,病,死,愛別離,怨憎會,五蘊熾盛,八苦沉浮人間做苦海諸獄。汝一念起,業火熾然;非人燔汝,乃汝自燔……」
吳嫣:「不是波動,不是幡動,仁者心動...」
吳嫣:#走進去,四處逛逛
推開紅蓮魔宗大門,緩緩打開的鐵閘門吱嘎吱嘎作響,宛如漸漸張開的血盆大口,鐵齒銅牙間無形的恐怖之物垂落。
向着紅蓮魔宗內走去,大雄寶殿上一座南無加特林佛高高在上,機械而冰冷的木魚敲打聲響起,宛如墳墓中迴蕩的陰風,悽厲而恐怖,一股凶邪到不可名狀的佛韻,籠罩着這座孤廟。
一個個機械運動般敲擊着木魚的和尚紛紛起身,或是手持一百零八枚念珠,或是拿着經筒,或是拿着淨瓶,或是端着火箭炮,或身披袈裟,或身穿衲衣,或長布環體。
衣衫上遍是紅色蓮花紋路的壯漢端坐蓮台,緩緩抬頭,由於未知變化而令其面部一點點化作鋼鐵構築的臉露出來,他便是剛剛的講經之人。
吳嫣:「哇,道長,這邊的和尚好朋克啊」
道士葛巢甫看向吳嫣:「朋克是什麼?」
吳嫣:#鞠個躬:「大師,小女子這裏有禮了」
吳嫣:「道長你不覺得他們畫風跟我們不一樣嗎?」
那和尚機械般扭動頭顱,他木訥的開口道:「我佛慈悲,見過施主。」
吳嫣:「大師,我們路過九陽山時,望見天上的九陽宮絢爛奪目,不知要如何,才能上到九陽宮裏去?」
道士葛巢甫道摸着下巴道:「看起來他們這些和尚無非是精通機關術等偃道罷了。」
和尚道:「我佛慈悲,要進九陽宮,得飛上去。」
吳嫣:「飛?道長你會飛嗎?」
道士葛巢甫道:「不會飛。」
吳嫣:「大師,此處既然是佛寺,為何又叫做魔宗呢?」
和尚木訥的敲了敲木魚道:「只因苦海無邊,還未上彼岸,便是紅蓮魔宗,若是登上彼岸,便是紅蓮佛宗。」
吳嫣:「不知寺中拜的是哪一方的菩薩?」
和尚吱嘎吱嘎的扭動脖子,聲音堅實道:「本寺供奉的是彌勒佛。」
吳嫣:#拜了兩拜:「原來是未來佛。」
吳嫣:「道長,這玉麟鎮差不多都逛遍了,你有什麼打算嗎?」
吳嫣:「大師可知道仙人封閉玉麟鎮死墓一事?」
另一和尚道:「彌勒佛見世人不信正法,隨口造業,終究墮落三惡趣中。便自未來降世,顯化南無加特林佛,以冰冷槍口令世人求學精誠、端誠內心,不然就叫世人當場『了生脫死,解脫自在』。」
和尚道:「也就是不信老子的,都特馬突突了。」
一眾和尚望向台下:「仙人,什麼仙人。」
吳嫣:「寧仙人啊?」
道士葛巢甫道:「沒聽過?」
一眾和尚紛紛誦經的誦經,敲木魚的敲木魚,中間的和尚長嘆道:「尋仙問道請找他處,求藥治病沒入此門。」
吳嫣:「奇怪,這裏的和尚不知道這事情......」
葛巢甫道:「看起來是這樣,我這下沒什麼打算了。」
(不用問什麼打算,問了白問,攤手)
吳嫣:#走出紅蓮魔宗
吳嫣:#看來天上的九陽宮:「不出意外,朱雀就在裏面。」
葛巢甫道:「可惜我不會飛啊。」
吳嫣:「嗯...可惜了」
吳嫣:#看看現在幾點了
七月十九,早上九點,九陽山。
吳嫣:「既然時間不同,看到的景象不一樣,我們接着逛吧...」
吳嫣:#去寶山寺
七月十九,早上十點,吳嫣,楊家坪。
吳嫣:#去看看地上的機關
吳嫣和葛巢甫兩人故地重遊,順着河道來到下游,滿山碧色掩映,一座寶剎坐落竹林之中,牌匾上書寶山寺。
地道入口處,是在寶山寺院中一角,被石磚楔入。
吳嫣:「道長,這裏竟然有一個地道誒!」
吳嫣:#進入地道
道士葛巢甫扶額道:「這不就是你發現的那個機關嘛。」
吳嫣打開入口,來到幽深的地道口前,那地道幽深莫測,不知道通往哪裏,斜着螺旋着向下……
吳嫣:「道長也進去嗎?」
道士葛巢甫道:「那就一起進去吧。」
吳嫣:#進入地道
你們兩人下了地道,地道幽深晦暗,不知曉盡頭何處,不知走了多久,前面是地道岔路,一條向東北,一條向東。
道士葛巢甫道:「走哪邊?」
吳嫣:「我們在寶山寺,東北應該是楊家坪方向,東邊是九陽山」
吳嫣:#往東北走
你們兩人順着地道,走了許久,你終於在前方的頭頂處看到了四條垂落的、微弱的光……上面隱隱傳來一些聲音……似乎是牢獄。地道沒有到達盡頭……
(地道歷時五個小時,過聆聽)
骰娘:look!楚太上骰出了一顆皇帝的新骰子~
骰娘:骰子在空中飛旋,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