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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年頭做忠臣可以，但沒必要做毫無意義的忠臣。
既然馬老闆想要知道張然香江一行探望金鏞的過程和結果，張然也沒有拒絕，只是三言兩語將其簡明扼要的解說清楚。
實際上也沒什麼內容，張然只是跟金鏞談好了版權費捐給海嘯救災這一事。
具體的，張然也不清楚張大鬍子想要那些金鏞小說的翻拍版權，大致上可以判斷的是碧血劍和鹿鼎記，當然這是依靠重生之前的記憶。
馬老闆對張大鬍子頗為了解，從張然口中得知了一些消息之後，也推測道：「看來鹿鼎記是沒我什麼事了！」
馬老闆又給張然解釋了一下：「鹿鼎記的版權之前就沒在我手裏。」
金鏞劇中翻拍次數比較多的劇大多已經拍得差不多了，剩下就只有鹿鼎記和倚天屠龍記。
可倚天屠龍記前不久已經拍過了，反響還不錯，馬老闆沒必要再來湊熱鬧。
而鹿鼎記，這可真是一個香餑餑。
要知道，當年鹿鼎記可是將梁超威捧紅了，後來又火了一個陳曉椿。由此可見鹿鼎記這劇真能捧人。
除此之外，鹿鼎記電影也很賺錢，基本上可以確定，只要不是拍得太爛，拿下鹿鼎記的翻拍版權，是絕對不可能虧本的。
馬老闆對鹿鼎記不眼熱是不可能的，之前一直都想要，但沒這個機會。
馬老闆也知道張大鬍子也想拍鹿鼎記，現在多半沒問題了。
「你跟金鏞老先生關係還不錯吧？」馬老闆突然想到這個，這就又問道。
「那自然是可以的。」張然沒有任何謙虛的意思。
馬老闆從張然話里聽出來幾分意思，笑着道：「在老張手下，你可屈才了！考慮一下，我的製片主任？」
馬老闆看人眼力還是不錯的，看得出來，張然有能力，有野心，朝氣蓬勃。
馬老闆現在就看中了張然，如果此番藉助挖到張然，通過張然跟金鏞的關係，搞到幾個版權，就算不是鹿鼎記，換做其他也可以啊！
一方面是給張大鬍子添堵，另一方面也是穩賺不賠的好事。
內地金鏞劇反響比較差的俠客行和連城訣，收視率其實也還行，成交價也不錯。
俠客行和連城訣因為都是不知名演員出演的，製作成本比較低，真要算起來，張大鬍子的笑傲，射鵰都沒這倆部賺錢。
更別說天龍和神鵰了，天龍、神鵰是大製作，成本更是高出不少。
這幾年，電視劇剛開始迅猛發展，成交價雖然不斷升高，可製作成本也不斷提高，電視劇出品方（投資人）賺得其實並不多。
更多還是因為電視劇捧人，可以從演員經紀約上賺錢。
當下演員經紀抽成在兩成到五成之間。
就說明教主這部神鵰，片酬八千一集，一共五十二集，也就是四十來萬。
明教主的經紀公司將明教主告上法庭，要求的二十五萬賠款，其中就包括經紀抽成十五萬，差不多就是抽了四成。
一家影視公司拍電視劇，投資在一兩千萬左右，演員工資差不多是四五百萬，如果主演用的都是公司演員的話，電視劇還沒賣出去，就靠演員經紀盈利了一百多萬。
影視公司資金大多是外面拉投資的，公司資金雖然也投資點錢，但只要電視劇賣出去，基本上回本是沒問題的。
像馬老闆的慈玟，不用考慮回本，更多還是看能靠一部劇能賺多少。
說起來，如果只賺一兩百萬的話，其實都沒有拍戲的必要。
像慈玟這樣的大公司，整年的利潤是奔着上億去的。畢竟只有這樣，才能跟那些製作或是發行了破億電影的公司看齊。
言歸正傳，張然知道馬老闆想幹嘛，但慈玟這棵樹雖大，但不好乘涼，張然也就婉拒了馬老闆的好意。
不過，張然也沒把話說絕，張然只是說：「食人之祿，忠人之事。總歸是要在神鵰劇組忙完再說。」
或許馬老闆覺得，張然還在觀望中，聰明人，多留一條後路也是好的。
張大鬍子什麼都好，唯一的問題就是不知道接下來的路該怎麼走。
張大鬍子現在還要幫慈玟拍神鵰，等神鵰拍完就是下半年了。到時候，即便張大鬍子想要立刻動手準備拍其他金鏞劇，卻還要解決不少問題。
離開馬老闆，離開慈玟，張大鬍子以後製作的金鏞劇，資金該如何解決，電視劇製作許可證又從哪裏獲得？
拍電影要審核獲得龍標才能上映，拍電視劇也需要製作方或者出品方有電視劇製作許可證。
當然，電視劇製作之前還要報備，要經過審批才行，這些都是需要時間的。
張然跟着張大鬍子，如果下半年張大鬍子的新戲還在籌備當中呢？
張大鬍子可以歇着，可張然這種年輕人，可閒不住。
馬老闆覺得張然或許就在顧慮這些，而下半年，雪山飛狐卻要開拍了。
影視劇行業，人才流動都是比較頻繁的。
絕大多數人即便加入一家公司，也會被外面的人聘請去。
馬老闆覺得有戲，也就沒多說，給足張然時間，馬老闆覺得到時候張然會做出正確選擇的。
這年頭，有錢有勢才是大爺！
馬老闆和高副導演離開之後，張然看着天色還早，就洗了一把臉，再次趕往劇組。
這次一路暢通無阻，沒人再攔着張然了。
不過張大鬍子看到張然，先是一喜，正要仔細詢問香江一行的結果，卻又在張然身上聞到了有股酒味。
這味道還是新鮮的，張大鬍子頓時想到情況有變。
好在張然還算老實，主動將事情坦白了，張然覺得張大鬍子可能不太會相信，可張然已經將能說的都說了，剩下就是信不信由你，反正我是信了。
卻不想，張大鬍子並不是小肚雞腸的人，反倒表示非常理解。
「老馬就是那樣的人，明面上玩不過，就玩陰得。
放心，我不會自毀長城的，我要是不信任你，那不就成蔣干盜書了嗎？老馬他做不了周瑜！
下次遇上這種事情，你就答應下來，製片主任我是不可能給你的，
但你向老馬提要求啊，讓他給你當個副導演，這不就成了？
我也喜歡你，喜歡身上這股積極向上的勁頭，喜歡你辦事的能力。
但你要知道我的難處，你太年輕了，我驟然幫你升官，你
第25章 左右為難兩頭吃好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