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有,估計從機場裏出來不是很方便吧。
不過,『杜鵑』有回信了。」
「哦?他怎麼說。」
「杜鵑說,他還是黨國的人,只是由於特殊原因,暫時不能與我們自己聯繫。
如果有困難,需要他出馬的,定會義不容辭。」白娉婷道。
「這就好,杜鵑這麼說,證明他還是我們的人。
現在,只能等着『兔子』的回覆了。要是沒有兔子在裏面裏應外合,想炸毀機場,簡直比登天都難了。」
「二叔,我倒是覺得,如果能把師兄拉過來,有沒有兔子就不是那麼重要了。
兔子已經三年多沒聯繫,是不是叛變了,我們都不得而知,即便有回信,也不敢輕易接觸他。」
「可是,讓你師兄收集些情報,估計他能做。要是讓他協助我們炸毀機場,他那麼謹慎,我覺得他不一定會做的。」
「是啊,我本想讓他多幫着做幾件事,做的事多了,自然就成為我們一員了。
不過,師兄做事太謹慎,出格的事,是不會做的。還得想辦法,讓他儘快站到我們這一邊。」
「那你就多想想辦法,既然你對他不討厭,就沒必要太拘束了。
必要的時候,再給他催眠一下。不過有一點我要提醒你,你師兄命犯桃花,身邊女人一定不會少,你要是真的喜歡他,就要有這個心理準備。」白振東說道。
「我清楚,他有了慕安安和青木玲子,誰讓我認識他晚呢。多有幾個,就多有幾個吧。」白娉婷有些幽怨道。
就在這時,白振東的房間外傳來敲門聲,聽敲門的節奏,知道是劉天利回來了。
進到屋裏,劉天利說道:「老闆,小姐,兔子回信了。」
「回信了?你沒讓人發現吧?」白娉婷問道。
「沒有,我去那裏張貼招聘繡娘告示的時候,看到的。
粘貼告示的時候,雲雀在後面掩護,我就把代碼記下來。」說着,劉天利把記着代碼的草紙,遞給了白娉婷。
「好,做的不錯,你先出去吧,有事我會叫你。」白振東說道。
「好的,老闆。」說着,劉天利離開了房間。
見劉天利離開,白娉婷從抽屜里拿出密碼本,開始破譯起來。
過了一刻鐘時間,白娉婷拿着將破譯好的密函,遞給你白振東,上面寫着:
「暫時無法見面,需要聯繫,啟動南城死信箱。兔子。」
「娉婷,這麼看,兔子還沒有忘了他是黨國的人啊。」白振東道。
「二叔,我覺得還是不能輕易和兔子聯繫。南城外的死信箱,是在村子的土地廟中,一旦兔子叛變,想脫身就很難了。」白娉婷道。
「可是現在,除了和兔子見面,你還有別的辦法接觸機場嗎?」
「我覺得,共軍的根據地也急於拔掉江城機場。不行,和地下黨一起商議一下,看看他們有沒有什麼更好辦法。」
「現在地下黨並不完全信任我們,估計找到他們,也是意義不大。
不過,你說的對。
東城門外的告示欄,每天人來人往。即便兔子叛變了,我們小心的話,也不會輕易被敵人發現。
要是啟動南門外的死信箱,一旦兔子叛變,去聯絡的話,就是自投羅網。
這樣,依你說說,先去見一見地下黨。」
「那好,二叔,我這就讓劉天利聯繫。
這一次,我想親自與地下黨的負責人見面,表示一下我們的誠意。」白娉婷道。
「我覺得還是謹慎些的好,即便我們向地下黨表明了誠意,地下黨也不一定會相信我們。
拋開之前兩黨之間的仇怨不講,幾個月前,江城地下黨負責人徐詠被捕,江城地下黨卻毫髮未傷,而我們,三年前一場變故,江城軍統站便全軍覆沒。
單憑這一點,地下黨也不會完全相信我們的。」白振東搖頭道。
「那我也得試試,現在兔子我們不能完全相信,與地下黨再相互防着,憑我們幾個人的力量,想把江城軍統站壯大起來,實在太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