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軍情報處,中村櫻子辦公室。
耿直一進到辦公室,中村櫻子一臉怒氣,厲聲問道:「我聽說,你帶李雲雀出門了?」
「是啊,她是文員當然要帶着開會了,這也不行?」耿直道。
「可是,為什麼她回來的時候,是坐着你的車回來的?」
「回來的時候,侍衛的車都走了,她只能坐我的車了。」耿直道。
「只能坐你的車,她一個人走回市政府不行嗎?」中村櫻子道。
「天都快黑了,李雲雀畢竟還是女孩子,我也是順路,就帶她回來了。」耿直道。
「狡辯,這不是說話的地方,等我回家好好收拾收拾你。」
「櫻子,你可別又讓我跪了吧?」
「我才不呢,我想好了。晚上,讓你給我和曉蕾每人按摩三回,你覺得怎麼樣?」中村櫻子嬌笑道。
「櫻子,昨天按摩兩回,我今天早上練功就差點沒堅持下來,三回,我估計床都起不來。
再說,就算你這麼要求,曉蕾也不會幹的。」耿直道。
「誰說的,昨天晚上,我看她很願意,也挺開心的,沒你說的那麼矜持。
總之,你錯事了,就要受到懲罰。等回家,在想想用什麼辦法了。」中村櫻子道。
……
營川,櫻墅。
因為李雲雀的事,中村櫻子又生氣了。
這一回,徐曉蕾也沒有幫耿直,任憑中村櫻子對耿直叱責,也沒有去幫他說情。
耿直站在屋子當中,任由中村櫻子拿着雞毛撣子不停地訓斥自己,動不動還打他幾下,一句也不反駁。
他知道,沒到這個時候,不辯解是最正確的。
中村櫻子也不是真的生氣,她只不過喜歡這樣作弄自己罷了。
終於,中村櫻子氣消得差不多了。
對一直不語的徐曉蕾說道:「曉蕾姐,你怎麼不說他幾句,就讓我一個人說?」
「我可曉得耿直哥的身手,萬一把他惹毛了,他要是動起手來,我可怕他。」徐曉蕾道。
「他敢啊,這麼多年了,他什麼時候敢動手過。」中村櫻子道。
「耿直哥,你不會哪天生一回氣,也讓櫻子見識見識?」徐曉蕾笑道。
「我剛認識櫻子的時候,她可沒少遭我的罪,現在過這麼多年,我可不敢了。」耿直嘆聲道。
「還說你,咱們第一次的時候,明明佔了我的便宜,還被你差點掐死。」中村櫻子埋怨道。
「那還不是怪你,你說曉蕾那麼多壞話,還不讓我生氣?」
「你要是不那麼生氣,怎麼可能和我同床,雖然粗暴一些,不過我也接受了。
現在想想,挨了一頓打,換了十年的幸福生活,我覺得值了。」中村櫻子道。
「櫻子,你這是把那時候的苦,現在又還給耿直哥了。」
「誰讓他那麼不老實?
那個李雲雀一身香氣,去掉易容,真面目一定很美。
還比你我年輕十幾歲,沒生養過孩子的女孩,想想耿直就會喜歡。」說着,中村櫻子狠狠掐了耿直一把。
「櫻子,你都知道,他是軍統特工,和我接近搞不好是來殺我的,怎麼可能和我有什麼瓜葛。再說,有你和曉蕾,其他女人我根本看不上眼。」耿直道。
「那可不好說,軍統最常用的就是美人計,那麼年輕漂亮的姑娘撲到你懷裏,你會不心動?
別忘了,當年我一個日本軍官,你都能和我發生關係,一個軍統女特工,有什麼不可能的?」中村櫻子道。
「櫻子,當年的事是當年的事。要不是你設下圈套,我怎麼會中計?
現在,我們一起過了這麼多年,我可從沒做過一件對不起你和曉蕾的事啊。」耿直道。
「此一時彼一時,這些年讓我管的,你身邊連個女人都看不到了,你當然老實了。
這個李雲雀,真實長相一定是的美人,你這種人還對女孩子特別有吸引力,兩個人一拍即合,搞不好能做出什麼事來?」
「櫻子,那你就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