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川隊長不在,我就不進去了。對了,這兩天徐詠身體狀況怎麼樣?」徐浥塵問道。
「徐詠啊,每天就是躺着,就比死人多一口氣。」
「哦,那守衛也不能放鬆啊。」徐浥塵說道。
「徐長官,你不用擔心,他現在走路都費勁,就算沒人看着,讓他跑也跑不了的。」守衛輕蔑地說道。
「那就好,那我先走了。」說完,徐浥塵便轉身下了樓。
雖然寥寥數語,不過,當徐浥塵說道要加強對徐詠的守衛時,門衛的腦海中浮現出每日在徐詠病房換崗的畫面,被徐浥塵清晰地截取到了。
——病房中沒有人,而病房外的牆鍾清晰顯示着是早上六點。
這麼看來,早上守衛到徐詠病房上崗的時間,是早上六點整。
以前包大同擔心守衛上崗,最多只挖到凌晨三點。現在按六點算,包大同他們至少還能多挖上一兩個小時。
看來,自己這一趟,算是沒有白來。
回到慕安安的辦公室,見她還是忙着賬務,徐浥塵便向她道別。
因為忙的緣故,慕安安也沒有刻意挽留,徐浥塵便匆匆離開的江城醫院大樓。
剛出醫院大門,徐浥塵便衝着在門口處抽煙的包大同招了招手。包大同見狀,連忙屁顛屁顛地跑了過來。
見包大同走到跟前,徐浥塵小聲說道:「老闆病房門衛,每天早上六點上崗。」
「隊長,真有你的,這麼快就搞到消息了。」包大同興奮道。
「好了,現在有守衛上崗時間了,你心裏就有數了。對了,有個人,你去調查一下。」
「隊長,是誰?」
「久月偵探社,韓久月。」
「你是說老韓?」
「你認識?」徐浥塵問道。
「老韓可是江城的老人,沒幾個人不認識的。隊長,你的意思是,這個老韓也是有問題的?」
「這個不敢確定。不過這個老韓確實有些道行,摸摸他的底,沒什麼壞處。」
「那好,老闆的事一完,我就專門研究研究他。」包大同說道。
上了汽車,徐浥塵最接受不了的事又發生了。
剛才用了一下讀心術,現在,頭又開始劇痛起來。
這個時候,再回去讓慕安安醫治,時間確實有些來不及了。
「忍一忍,先到趙曉雪那,再說吧。」徐浥塵心中暗忖道。
……
同義誠,趙曉雪房間的客廳。
進到客廳,徐浥塵的頭痛已經有些受不了了。不停地用力敲着腦袋,似乎也沒什麼用處。
趙曉雪見狀,連忙問道:「鷹眼,你怎麼了?」
「頭疼,十分十分的疼。」徐浥塵額頭冒着虛汗,說道。
「不行,去醫院看看吧。」趙曉雪關切地問道。
「不用,我這個頭疼去醫院是治不好的。」徐浥塵搖頭道。
「鷹眼,要是不去醫院,我們趙家有個治頭痛的偏房,不行我給你試試?
不過,好不好用我就不清楚了。」趙曉雪想想說道。
「我現在都疼成這樣了,好不好用都試試吧。」徐浥塵哀求道。
「那好,我試試了,不好用可不能怪我。」
「你就是給我治死了,我也不怪你。」徐浥塵搖着腦袋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