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裏。
錢友亮並沒有撤去鬼遮眼的能力。
他看着杜歸和張全有,說道:「第九局的事,暫時就我們三個人知道,你們也無需記在心裏,只要知道這件事就夠了。」
「接下來,許安的所有百姓,都會撤離出去。」
「我一個人來守這座城。」
「杜歸啊,你和全有一起,有多遠走多遠,把你們兩個長輩也帶上。」
「送他們去安州,我有一種感覺,他們如果在安州的話,或許很快就能甦醒。」
聽着錢友亮的話。
杜歸挑眉問道:「那兩位前輩還能醒?」
錢友亮不悅的說:「當然,四哥和六哥當年也是天才,可惜就是在度過第六次索命鬼的時候,一併出了問題,他們至今還在沉睡,和索命鬼糾纏不清。」
「但是安州不一樣」
「有啥不一樣?」
「」
錢友亮不耐煩的說:「等你的索命鬼來了,或許你就知道了。」
安州有安州鬼王。
錢友亮和那個安州鬼王接觸過。
對方即是墓主人,又曾經對他們幾個動過手。
安州鬼王,完全凌駕於索命鬼之上。
一勾手,就能把索命鬼鎮壓。
況且。
這種事不是第一次發生了。
錢友亮覺得,自己四哥和六哥能醒來的唯一契機,就在安州鬼王身上。
因此,就必須到安州。
杜歸看着錢友亮,露出了莫名的神色。
他大概知道錢友亮的想法。
不由得,心中暗忖道:「那兩個老人被索命鬼纏身醒不過來,對我來說完全不叫事。」
「等我回頭回安州的時候,就出來裝裝逼,把兩個老人都給弄醒。」
「這樣一來,我也不算是孤軍奮戰了。」
想到這。
杜歸若無其事的說了一句。
「對了錢老,您的索命鬼啥時候來啊?」
「要不要也去安州待幾天,說不定您就殺了第八次索命鬼了。」
錢友亮擺了擺手。
他說:「我的索命鬼暫時還來不了,雖然我一直在催動,但最起碼也得半年以後了。」
杜歸噢了一聲。
「那行吧,要是沒啥事,我就先回去了。」
「你回去做什麼?」
「嗨,回家餵狗。」
杜歸很快就走了。
房間裏,一時間只剩下了錢友亮和張全有。
「錢老,那我也出去了,我得去安排撤離的事。」
張全有也準備離開。
錢友亮卻叫住了他,語氣複雜的說道:「你等一等,我有事要和你交代。」
張全有怔住:「您說。」
錢友亮嘆了口氣:「許安現在有兩個墓主人,守墓人還在其中興風作浪,這次我一個人鎮守許安,其實我已經知道了結果。」
「不過事情總得有人去做。」
張全有皺着眉,說道:「錢老,您這是什麼意思?您鎮守許安,只需要輔助那兩個墓主人就夠了,難道說,您還會有生命危險?」
錢友亮鄭重的說道:「別忘了你唐爺爺怎麼死的,那些守墓人,一個個都是該死的雜種,大家的路不同,他們不會放過我的,我也不會放過他們。」
張全有搖頭:「我無法接受這個結果。」
錢友亮認同的說:「我也沒法接受,但事情就是這個事情,天塌下來,自有個子高的頂着,而我錢友亮就是個子高的那個。」
「杜老闆雖然實力很強,但他性格漏洞太大了,容易被人牽着鼻子走。」
「如果我去了,那你就得幫襯着他,他可是你拜把子兄弟,你說話,他還是會聽的。」
一時間。
張全有握緊了拳頭:「守墓人,真的有那麼強嗎?您都殺了第七次索命鬼了,難道還得拼命?」
錢友亮淡淡的說:「我這種人,一輩子和
357、發生在暴風雨來臨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