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靜怡,既然你什麼都明白了,那我們打電話給小勛吧?」
「……做什麼?」
「誒,不是你說只要我告訴了你就請我們吃法國大菜嗎?」
「我說過嗎?」這樣說着周靜怡露出了狡猾的笑容,「作為神探的哥哥,有什麼證據證明我說過嗎?」
「可是……剛才……」對此劉宣竟然是啞口無言,畢竟周靜怡只是口頭答應了他。筆神閣 m.bishenge.com
「好了哥哥,這個月你的生活費已經花超了,而且鑑於你的身體狀況不可能讓你吃這個,還是回家吃我做的咖喱飯吧。」
「唉,敗給你了,那好吧。」對於這個妹妹劉宣一貫是沒有對策。
多年後劉宣認為這就是他們兄妹身為異邦人能在帝國崛起的重要原因,當然後來物是人非,修奈澤爾和卡諾恩都站到自己的對立面。
不過那就是另一個故事了……
之後很長一段時間,卡諾恩和劉宣的人用這些權謀小手段玩得很開心,罷黜潘德拉貪官,結交各種權貴子弟。後來他們的小打小鬧變大了,卡諾恩豢養的殺手都變成了帝國里罕見的高手死士,劉宣也開始因為聰慧被聯邦派舉薦。
有一天修奈澤爾破天荒的請自己兩位手下到府上宴飲。
那天晚上,他們說了很多,修奈澤爾覺得天下就快要亂了,他要積蓄力量,成為未來的皇帝陛下。
卡諾恩則認為榮譽的凱歌還縈繞耳旁,無論是什麼樣的局面帝國都能挺過來。所以卡諾恩說:「我小時候有人給我評價,說我是治世之能臣,再過幾年我出仕為官,我一定會是天下能臣。」
說罷卡諾恩指着劉宣半是威脅半是玩笑的說道:「到時候你若再作奸犯科,我可絕對饒不得你。」
那個時候三人幾乎以為他們已經快要成功了。
不久卡諾恩也獲得了一個新的職務——潘德拉警備司令。
就任警備司令的時候,卡諾恩振奮無比,駕車飛馳洛陽城,他對自己說,我要告別以往輕狂的貴族子弟歲月,讓帝國至少是首都潘德拉恢復它原本的無上的榮光。
當時的他或許真的認為,只要他和修奈澤爾、劉宣一起,以為他們三人攜手,縱橫帝國無人能敵。
可嘆,原來他們認為的無人能敵,仍是小孩子過家家的把戲。銷魯魯一紙文書下去,三人所有的夢想和堅持就統統都成了笑話。
送別的時候,只有修奈澤爾還背靠帝都,卡諾恩被罷黜,劉宣畢業被分配到的歐系布列塔尼亞,一時間三人都有些意興蕭索。
到最後,還是劉宣第一個抬起頭來,他昂揚笑道:沒關係的兩位殿下,帝國能在美洲復興,你我還不能再殺回來嗎?何必在這做小兒女態,今日與君別,來日共長歌!」
劉宣說完,便頭也不回的離開潘德拉。眼中包含複雜情緒的修奈澤爾扭頭看着卡諾恩,指着劉宣背影道:「他一向都這麼年輕嗎?」
卡諾恩無奈的說道:「其實他這樣也挺好的,我不如他……」
修奈澤爾看着漸行漸遠的少年劉宣,不由點了點頭,是啊,這樣也很好,只可惜自己做不了啦。
那些年裏,劉宣像無數個年輕人一樣,面對死水一潭的世界,義無反顧的悶頭撞過去。
平叛,聯姻,也領兵打仗攻打歐洲,也能為官一任造福一方。奈何死水一潭的帝國沒有改變,即便你頭破血流,也仍舊無人問津。
與之相反,卡諾恩又回到了潘德拉,追隨修奈澤爾今天追隨純血派明天效忠聯邦派,反反覆覆折騰幾年,朝中多的是人看不慣他,他能回朝當官,靠得還是他的家世。
有時候卡諾恩喝多了,借着酒勁問修奈澤爾:「我們現在做的這些事,跟我們當年痛恨的那群純血派權貴們,又有什麼不同呢?」
對此修奈澤爾也感到無奈,他只能給卡諾恩倒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