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聖彼得堡的監獄裏卻氣氛凝重,無他周靜怡在教團被折騰的傷又復發了,但身為帝國首席醫生的索菲蘭魯特卻很猶豫。
「貝爾殿下,臣沒有把握讓這個女孩起死回生,她的傷勢實在是太嚴重了。」
作為帝國外科權威蘭魯特很是擔憂,她當然知道瑪麗貝爾叫她來的目的,是為了讓劉宣的聯邦派再次見識到帝國的強大實力。
可這孩子因為蹲監獄造成了嚴重的營造不良,萬一被自己這個醫生給治死,那可不太妙。
「無妨,我說過,這種事,聽天由命,若救活了,是我帝國的醫術厲害,若是救不活,是他們反抗帝國的報應,與您無關。」
「那,我就試試吧。」說着蘭魯特就吩咐護士準備施救。
天明時,周靜怡終於甦醒了過來,她的左肩似乎停止了疼痛,有了點點麻癢的感覺,嗓子裏幹得冒煙,肚子裏也飢腸轆轆,這讓她感到非常驚訝,也非常驚喜。
輕輕地嚶嚀了一聲,很快,守在她身旁的劉宣和葉成勛就被驚動了,他們沖了進來,看到了妹妹雖然虛弱,但有了生機的眼神,頓時驚叫道,「醒了,她醒了。」
「我快要死了嗎?」周靜怡倒是記不起來許多了,她迷迷湖湖燒了兩三天,仿佛是在鬼門關前走了一遭,只記得哥哥似乎求過皇女瑪麗貝爾,與她交換過一些條件。
聽到聲音眾人也都很快趕了過來,護士在服侍靜怡喝水,見此瑪麗貝爾也是震驚不已,一個將死之人,一夜之間居然又活了過來,這簡直是太神奇了。
神奇的現代醫學。
「感謝你救了我們家靜怡。」見妹妹沒有大礙,鬆了口氣的劉宣當即給瑪麗貝爾跪了下來,「我一定會報答六皇女您的大恩大德的,我劉宣一諾千金,說到做到。」
「哥哥……」
見一向高傲的哥哥這樣,靜怡雖然難過的想要阻止。但此時她的身體非常虛弱,臉上沒有血色,只靠堅定的意志在支撐,她盯着瑪麗貝爾看了一會兒,緩緩說道。
「感謝殿下的救命之恩,靜怡我會永遠記得的,你是個好人,和某些帝國人不一樣。」
「舉手之勞,希望你們你今後能盡心竭力的做事就好。」
「我身體極為虛弱,不知道病情會不會反覆,等我稍微好起來,我立刻駕駛機甲去作戰。」
雖然很不情願,但聰敏的周靜怡也知道這種時候怎麼說才能不給哥哥接下來的計劃添麻煩。
「無妨,希望你們兄妹對帝國的忠誠有始有終,不會半途而廢。」
周靜怡喝了半碗粥,護士來為她換藥,又繼續給她注射了一針。
「你是用這種法子救了我的命?您是什麼人?」周靜怡好奇地問道。
「孩子,我們都是帝國軍隊直屬的醫生護士,是柯內莉亞殿下手下的人,貝爾殿下讓我們務必救你一命,我們只是遵命行事而已。」
帝國軍
周靜怡在心裏咀嚼了一下這三個字,原本她應當對害死了錢敏擾亂了自己人生的教團非常痛恨,但到了現在,了解了這背後一切的她最恨的人還是銷魯魯和vv,而她這條命,是帝國人救回來的。
「救命之恩,我應當圖報,可是,如果沒有你們帝國軍,我大概也不會淪落到這一步吧。」
反覆鬥爭了許久,周靜怡終究還是直言說道。
沒想到這坦率的性格倒很符合瑪麗貝爾的脾氣,她笑道。
「這對我帝國來說,不過是舉手之勞。且我們也是奉命行事。不過靜怡,一些該說的話,我還是要說一下,如果沒有帝國,還會有別的勢力來稱霸世界,所謂裂痕已然存在,這不是可以迴避的事嘛。」
「大概是吧……」
聽了這話周靜怡的眉頭狠狠地皺起來,閉上了眼睛。
見此,瑪麗貝爾也不多言,輕聲勸慰道,「身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