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座古舊的城堡中,昏黃的燈光透過窗欞,灑在鋪着厚重紅毯的長廊上。摩德瑞和弗蘭克斯並肩而立,她們的影子被拉得老長,仿佛在訴說着即將到來的風暴。
「拉普拉塔的游擊隊,」摩德瑞的聲音低沉而有力,她緊握的拳頭輕敲着地圖上標示着叛軍據點的區域,「他們的存在就像一根刺,不斷挑戰着我們的權威。」
弗蘭克斯點了點頭,這位的眼神銳利,如同鷹隼鎖定獵物。
「是時候採取行動了閣下,」他附和道,「我們不能讓這股勢力繼續壯大,否則計劃將會受到威脅。」
「我同意,」摩德瑞的目光轉向城堡外的夜空,那裏,一輪明月高懸,似乎在見證着這一切。
「我們得先解決拉普拉塔的問題,然後,eu那邊,就像魯路修一樣,我們要通過獨走策略,把那些搖擺不定的中間派拉下水。」
「獨走,」弗蘭克斯重複着這個詞,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這倒是個好方法,既能展示我們的實力,又能分化敵人。但我們需要謹慎,魯路修雖然成功,但也充滿了風險。」
摩德瑞轉過身,面對着弗蘭克斯,他的眼神中閃爍着決絕。
「風險總是與機遇並存,」他堅定地說,「只要我們行動迅速,策略得當,就一定能將局勢掌控住。」
兩人對視片刻,彼此眼中都看到了對方的決心。摩德瑞伸手,弗蘭克斯毫不猶豫地握住。
「那麼,就讓我們開始吧,」摩德瑞的聲音充滿了力量,「先鎮壓拉普拉塔,再向eu出擊,必勝。」
弗蘭克斯用力點了點頭,兩人的手緊緊相握,仿佛在為即將到來的戰鬥注入最後一絲力量。
城堡內的空氣似乎都因這份決意而凝固,只待他們邁出那決定性的一步,去迎接未知的挑戰。
幾天後第一、第二、第六、第十二四個軍團和皇帝直屬重裝機甲團合計一萬台機甲悄悄離開了潘德拉,出征拉普拉塔。
在拉普拉塔的田野間,娜娜莉與周靜怡正忙於構建她們的合作社夢想,將異邦人與布列塔尼亞地主緊密相連。按周靜怡的計劃,地主們提供土地與生產工具,異邦人負責耕種,收穫的糧食一半自留,三成交給地主,兩成作為賦稅,支持着游擊隊生存。然而,這份寧靜很快被帝國軍的鐵蹄聲打破。
帝國軍突襲如同晴天霹靂,周靜怡和游擊隊再次潰敗,周靜怡護着娜娜莉,倉皇逃入叢林深處,留下一片狼藉。
但是當帝國軍再次控制拉普拉塔,宣佈恢復四成賦稅時,弗蘭克斯卻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挫敗。不僅異邦農民的臉上滿是不悅,連布列塔尼地主也顯露出不滿的神色,這讓弗蘭克斯感到困惑與憤怒。
無奈之下弗蘭克斯只能暴力鎮壓,很快和叛徒合作的布列塔尼亞叛徒」加百列就成了典型。
「你,加百利,」摩德瑞在審訊室中怒視着這位曾與娜娜莉合作的貴族,「你背叛了帝國。」
加百利,這位老貴族,卻毫不畏懼地回視摩德瑞。
「叛國?是你們發動的戰爭毫無意義,將國家推向深淵!娜娜莉才是真正的皇女,是帝國的希望,而你,摩德瑞,你不過是個野種!」
摩德瑞的面色鐵青,她無法忍受這樣的侮辱。
「既然如此,你將為你的言辭付出代價!」她冷聲命令,「將他綁在火刑架上,讓他付出代價。」
加百利被活活燒死,他的慘叫聲迴蕩在拉普拉塔的夜空。摩德瑞雖未抓到娜娜莉,但至少拉普拉塔暫時穩定了。她留下前第九騎士諾瓦特擔任總督,確保後方無憂,自己則準備出征歐洲。
周靜怡與娜娜莉在叢林中,聽聞加百利死訊,心中五味雜陳。她專門為這位舉行了葬禮,另兩人吃驚的是,玉成居然也來了。
「你不是最痛恨布列塔尼亞人嗎?」娜娜莉不解的問道。
「櫻花國也有扇要那樣的混蛋,布列塔尼馬也有這樣的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