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平洋上,齊頭並進的幾艘驅逐艦破開碧波蕩漾的海面,飛揚的浪花濤濤地翻湧在海上。
海面的低空中,巨大的阿瓦隆可翔艦正伴隨着四駕護衛飛艇駛向並不遙遠的櫻花海域,裏面滿載着帝國最精銳的技術部隊和最強大的幾台KNIGHTMARE。
除此之外,修奈澤爾皇子的親衛隊和所有同行的圓桌騎士都暫住在海上旗艦聖瓦西號里。
由於修奈澤爾沒有回來,這次作戰會議很快就解散了。
剛剛解散作戰會議,基諾就拉着朱雀到了後甲板。傍晚的海風猛烈地呼嘯着,強勁的風力吹起了兩個圓桌騎士身後的大麾,朱雀一隻手抓住甲板上的護欄,忍着被海風吹着生疼的腦殼,目光疑惑地在基諾臉上游移,猜測這位的意圖。
「朱雀君,你說實話…」
基諾的臉上沒有了平日歡快的嬉皮笑臉,冰藍的眸子死死凝視着朱雀,「基諾,怎麼了?「
金髮的男人微微偏了偏頭,目光越過朱雀飄向遠處的東方。
「吶朱雀,你還記得春天我們在十一區的時候嗎?那次你帶我去埋葬你父親墓碑的神社,我們還遇見了ZERO和黑色騎士團的人。」
朱雀覺得自己的心好像漏跳了幾拍,他猶豫地說道,「為什麼忽然說起這件事?」
「沒什麼啦,」基諾笑了笑,「我只是覺得很巧,上一次來十一區時是為了和Zero對抗,這次來十一區還是為了同樣一個目標,讓我覺得我們和Zero這個男人真的非常有緣分才會碰到一起啊。」
聽了這話,朱雀不禁冷汗直流難道基諾君發現了魯路修的身份還有自己的那些秘密嗎?
「ZERO是帝國最大的敵人,日後恐怕不管到哪裏都會遇上他,也並不是什麼巧合。」
「是嗎?」
基諾走到朱雀面前,嚴肅地看着朱雀一字一句地說道,「在神社的那一次你也是這樣和那個恐怖分子說的吧?我只是好奇,你為什麼總是強調這些呢朱雀君?」
「基諾?!」聽了這話朱雀激動地打算否定自己和Zero的一切關係話到嘴邊又只能咽下。是啊,不管自己如何否認,終究也擺脫不了和魯路修的關係。
世界上任何東西都可以計算收益,但唯有人心是計算不了的,誰都無法決定自己會在什麼時候,什麼地方遇到什麼樣的人。
「朱雀,今天我要去夏莉家見見他的父母,你先回去吧。」
放了學朱雀滿心歡喜的來到魯路修的班級門前等着魯路修,可是拉着夏莉一起出來的魯路修這樣對朱雀說道,朱雀當場就愣住了,然後便開始嘲笑自己。
「是嗎?這麼快就要去見岳父岳母了,好吧,我先回去了。」
朱雀自嘲的說完這些話便瘋狂的向校外跑去。誰能想到,這個人畜無害的魯路修就是黑色騎士團的頭子,『惡魔』Zero呢?
原本朱雀以為,皇帝清洗魯路修的全部記憶後會讓他以『金斯利』之名苟活一生,沒想到銷魯魯居然把整個阿什福德學院統統洗腦,還安排自己和基諾阿尼亞入學專門盯着魯路修一個人。
對基諾和阿尼亞來說,能從枯燥無聊的上流社會脫離出來認識這麼多朋友當然不錯,可對於朱雀來說阿什福德的所有一切都讓他痛徹心扉,無他這些曾經的朋友自己都要重新假裝認識一遍。
銷魯魯皇帝是不是特意消遣自己?每當朱雀這麼想時總是痛罵自己大逆不道,自己怎麼能這麼想尤菲的父親,尊敬的皇帝陛下呢?
也因此這次回來朱雀總是有意無意的避開魯路修,好在有夏莉和洛洛掩護一切還不太尷尬。
「哎朱雀?」魯路修本想叫住朱雀,但是跑得那麼快的朱雀怎麼可能聽得見。
「朱雀,怎麼了?」能追上這種速度的朱雀的人只有基諾一人,但是基諾也是使出了全力才能追上。
聽見了基諾的聲音朱雀這才停
朋友敵人的轉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