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裏有什麼秘密武器?有死而已。」王毅說的時候很輕鬆,就像是談家常一樣。
但是當安佳麗轉過頭,看着副駕駛上的王毅時,卻看到他眼中興奮的目光。
這種興奮一如他當初剛來國王隊時,帶着一堆角色球員,說要殺進西決時的那種興奮。
安佳麗回想起當時的情形:在幾乎所有人都不看好國王隊的情況下,王毅在戰鬥之前所表現出來的那種興奮和激情。
再看看今天的王毅。單從他的語氣和他的臉部表情之間,已經看不到王毅當初的那種摩拳擦掌,躍躍欲試了。
但是他眼中的那種充滿鬥志的目光和他說的那句——
「有死而已」,和近七年前是一樣一樣的。那時候的王毅是
「不戰死,則死戰」。今天的王毅是
「有死而已」。簡簡單單一句話,充分表現出了王毅在以弱戰強時的那種強大的鬥志和決心。
如果非要說有什麼秘密武器,那就是他那種不戰死則死戰的決心。往往越是艱難的比賽。
他的鬥志就越強,他的決心就越大。就像龍珠之中的悟空。安佳麗想到這裏,伸出纖纖玉手,按在了王毅的手上。
王毅輕輕將安佳麗的手移開,一副冷漠無情的說道:「女人只會影響我拔刀的速度!」安佳麗不由得白了王毅一眼:「我只是想說,無論如何我都會支持你。」……時間來到了5月1日,國王隊明天將飛往新奧爾良。
今天是他們賽前在薩克拉門托的最後一次合練。依然是上午6點多一點,王毅便出現在了訓練館門口。
安佳麗和米切爾隨行。不過當他們來到訓練館門口時,卻發現訓練館裏面的燈已經亮了。
王毅和米切爾、安佳麗都大感意外。竟然還有人比王毅來的更早?帶着這種意外的心情,幾人來到了訓練館。
只見在訓練館旁邊的力量房裏,燈也亮着。裏面傳來了金屬器械被移動時發出的咔喇哽的聲音,同時傳來了哼哧哼哧的人聲。
王毅和米切爾、安佳麗三人對視一眼,隨後來到了力量房門口。只見在力量房裏,一個男人赤着上身,躺在臥推椅上,正在舉着100來公斤的槓鈴,哼哧哼哧的做臥推。
由於此時背對着他們,他們看不到此人是誰。但是能看到此人的個頭比較高,身上壯碩的肌肉如同隆起的山丘一般。
往前走了兩步,當看到此人的臉時,王毅頓時愣住了。安佳麗也愣住了。
而當米切爾看到此人時,直接火冒三丈。
「你他媽怎麼來這裏的?你他媽來這裏肯定不懷好意!」然而那人根本沒有理會米切爾,依然緩緩的又做完了5次臥推,這才將槓鈴放在旁邊的架子上。
坐了起來,喘息了兩口,緩緩起身。隨後轉過頭看着王毅,臉上帶着一絲意味深長的笑容:「怎麼,很驚訝?」王毅在頓了兩秒之後,臉上也露出了些許笑容,伸出手去:「歡迎回來!」米切爾看到王毅對待這傢伙的態度,他的火氣頓時消了一大半。
那人卻沒有因為王毅的友善態度而表達出友善,而是帶着一絲嘲諷的笑:「你不說我違背賭約?」王毅哈哈一笑:「這世界上沒有永遠的敵人,只有永遠的利益。當賭約對我有利時,我當然要你必須遵守;而現在賭約對我不利的時候,那麼你最好還是不要遵守。」那人哈哈一笑:「我一直以為王毅是一個說一不二的君子,現在看來,也只不過是個口是心非卑鄙無恥的傢伙。」王毅也笑了:「謝謝,以後我會更努力做個卑鄙小人。」說話間,王毅伸出手去,要與那傢伙擊個掌:「希望我們可以合作愉快。」那傢伙卻並未立即伸手。
依舊話裏帶刺兒:「我的目標一直就是挑戰最強者,現在的你已經不是最強了,所以我們應該能夠勉強合作。」米切爾聽着他這話里有刺,又是一副要跟他幹仗的架勢:「你他媽態度能不能尊重一點?」那傢伙卻依然不理會米切爾。
雖說現在很多人因為王毅的關係,對米切爾表現出很尊重——比如說球隊的一些工作人員,甚至就連球隊的老闆都是這樣。
然而眼前這個男人卻並不吃這一套。在他眼裏米切爾連一隻爬蟲都不如,一隻只會舔的
1573 老熟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