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的齒輪在不為人覺察的情況下流逝着,從日本那噩夢般的經歷過後,世界始終沉浸在一片祥和的氛圍中。
該打仗的位置還在打仗,該鬧事的位置還在鬧事。每天都有更新鮮的事情值得人類去操心,每天都有新的工作必須等着人去完成。
一轉眼三個月就這樣過去了……
耗子與鐵錘的「年假」結束了,重新回到了自己的崗位,過着沒有了許哲後平靜且乏味的生活。
婆婆也因為暴露了行蹤,四十多年後終於從返了自己的祖國,可卻也同時得到了竊世的死訊。厭倦了國家間無聊的明爭暗鬥,到了退休年齡的她毫不留念的辭去了情報員的工作,拿着政府的津貼消失在了茫茫人海中。
愛麗斯雖一樣離開了日本,可屬於自己的使命並未結束,她的戰爭必須繼續進行下去。
而最讓人牽掛的許哲卻是真正從此失去了所有的消息,沒有人再見過他的樣子,不管是z國還是日本。好像完全的人間蒸發了一般,又好像從沒有這樣一個人存在過……
也從沒在聽過誰再找過百鬼的麻煩,一時間創始集團如同加了潤滑油的機器般流暢運轉。大量採購,收購案不斷拿下,仿佛要用經濟吞併了人類世界一般?
不管昨天怎樣,今天還是會按照自己的步調發生……
清晨,世界上最明媚的太陽從非洲草原的地平線冉冉升起。興奮的黑斑羚成群的跳躍穿梭在這邊原始的大地間,匍匐在巨大岩石平台上的雄獅緩緩睜開了棕色的大眼,俯視着屬於自己的王國新的一天。
這裏的獵豹比汽車更快,這裏的野牛遷徙比擁擠都市的人流更壯觀,這裏的鱷魚永遠潛伏在水潭之中,如惡魔般守侯着自己的獵物到來。
如此的環境,決不是已失去獸性的現代人類可涉足的領域。因為在這裏,即便是一隻野狗,也能殺了已經只會慘叫的所謂白領。
可有些人類卻在這裏找到了屬於自己的窄小空間,繼承祖先流傳下來的技術存活至今。
黑色的皮膚仿佛是被烈日烘烤出來的結果,弱小的他們懂得如狼般集群的生活,稱其為部落。
新的故事,也是從一個不知名的非洲國家,一個叫那塔的部落開始……
日出而做的習性,讓清晨成為了部落男人們外出打獵的鬧鐘,女人們則會在家操持家務,照顧孩子,周而復始,從不變更。
但今天,似乎有些不同?太陽早已將大地曬到發燙了,可那塔部落還是寂靜一片,無人勞作。
所有的人都集中在了村子中的廣場上,平常每當酋長有重要事情要宣佈時大家才會如此結集。不過此刻奇怪的是連酋長都站在了人群之中,面前用石頭壘起的半米高演講台上,站着一個大家都不認識的人。
雖擁有和眾人一樣的黑色皮膚,可卻無法給眾人一種親切感。大概因為他那手中高舉的ak47機槍,還有臉上鋼鐵般冷漠的表情。
魁梧的身軀,配合上一道從額頭劃到側臉的傷疤,在非洲這是威武戰士的標誌。
人群中,男人們努力擋在自己妻兒前,盡全力保護着自己的家庭,好像能猜測到最壞的結果。
畢竟包圍着人群的數十名穿着綠軍裝的傢伙,手中全是可殺人的槍械,而且槍口正對着手無寸鐵的部落村民。
停在一邊的三輛悍馬吉普車頂上也站着瞄準的士兵,用的卻是班60大口徑機槍。
恐懼像病毒般在人群中蔓延,多少孩子忍不住的想哭泣,卻被母親用手捂住了嘴巴,只能默默流淌着眼淚。
「巴易……」人群中,一名老者拄着老久的木杖走到了人前,蒼老的面容滿是皺紋,脖子上懸掛的各種怪異飾品已將他與普通的村民區分了開來,身邊不管是魁梧的大漢,還是不懂事的女人,無比對他報以尊敬的目光,因為他正是這部落最崇高的酋長大人,「你這神靈的叛徒,三年前你就已經被趕出了部落。怎麼?現在帶着這些褻du神靈的武器回到這裏,難道你就不怕『思蓋歐』的懲罰嗎?!」
「少跟我提那沒有用的神靈,我早就受夠了。」鄙視的看着面前的酋長,石台上的巴易不屑的吐了口痰,用腳踩進了尊貴的石板間,「看看身邊,我們信奉的神賜予了我們什麼?疾病,乾旱,貧窮,飢餓……
第一百二十二章強大的權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