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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瑞帶着人走了,看上去憤憤不平的樣子。
賈環身邊,守誠雖然不知道三爺和周瑞聊了什麼,但是見周瑞臉上的表情,立刻小聲說道:「三爺,要不要...」
守誠話還沒說完,賈環就擺手制止他繼續說下去,只是轉身離去,隨後吩咐道:「開船吧,該走了。」
「是,三爺。」
「開船。」
兩艘大船開動,朝着姑蘇而去。
另一條穿上,玄武陳北青聽着手下匯報的消息,眉頭緊皺。
因為,他們根本不知道剛剛在船艙中發生了什麼。
這對於皇家暗衛來說,可不是什麼好事兒。
不過,陳北青一想起那個隨時隨地似乎都帶着笑容的臉,心裏就有些奇怪。
他怎麼也想不出,為什麼一個人的變化會這麼大。
從一個無足輕重的榮國府二房庶子,到掌握寧國府的爵位繼承人,手裏還掌握着巨大的財富,就算是皇家暗衛,至今都沒查出來那些從沒出現過的新奇物件是怎麼被發明出來的。
「看不透啊!」
陳北青自言自語,臉上帶着濃濃的疑惑。
且說搭載着林如海靈柩的船上,賈環的房間。
望着江水濤濤,那種一往無前向東流的氣勢,賈環心裏十分不平靜,不禁念道:「滾滾長江東逝水,浪花淘盡英雄,是非成敗轉頭空,江山依舊在,幾度夕陽紅。
白髮漁樵江渚上,慣看秋月春風,一壺濁酒喜相逢,古今多少事,都付笑談中。」
一首明朝楊慎的《臨江仙》,道盡人生,從他口中念出,不知道是在感懷林如海,還是只是感嘆人生。
房間外。
守誠恭敬地守在門口,聽完這首《臨江仙》後,心裏卻知道三爺內心非常不平靜。
尤其是周瑞離開後,三爺一個人坐在那裏,一動不動已經一個多時辰了,仿佛在思考問題,時而眉頭緊皺,時而面色舒緩。
這一切,都被守誠看在眼裏。
不過,比起守仁那種自作主張,守誠卻十分謹守本分,只要不是賈環吩咐的,他根本不會去做。
若是賈環吩咐下來的,他會拼了命完成。
就在這時,彩霞和晴雯二人,一個端着茶水,一個手裏提着食盒,緩緩走來。
「晴雯姑娘,彩霞姑娘。」守誠行禮道。
彩霞小聲問道:「三爺還在那兒坐着嗎?」
「是的,已經一個時辰了!」守誠道。
彩霞點點頭,便是對守誠的感謝之後,便帶着晴雯走了進去,笑着說道:「三爺,該用飯了,早上三爺就沒吃了,可不能餓壞了身體才是。」
聽到有聲音,賈環回過神來,看見是晴雯和彩霞後,這才笑道:「你們不在上面照顧林姐姐,怎麼一起來這兒了?」
二人一邊擺好食物,一邊笑道:「林姑娘剛剛醒來了,吃了一些東西,身子乏,只是坐了一會兒又繼續躺下了。」
聞言,賈環點點頭,之前上船前,他就讓彩霞和其他丫鬟一起去照顧黛玉,所以身邊只留了一些得用的小廝。
聽到黛玉起來吃了東西,他心裏也稍微放心了一些。
淨了淨手,接過晴雯遞來的毛巾擦了擦手,坐了下來,隨後見兩人似乎有話要說,於是說道:「有什麼話直說便是,三爺我的性子你們難道還不了解?」
聽得這話,晴雯和彩霞相互看了一眼,這才笑着說道:「三爺,我們去姑蘇給林姑老爺守喪,時間長了,恐怕對林姑娘身子不好。
所以,我們便和紫娟還有春纖商量,看看能不能去看看姑蘇的景色,也好舒緩一下林姑娘心裏的難過。」
照理說,是不允許的。
但是黛玉因為林如海的死,這些天一直鬱鬱寡歡,就連之前養起來的雙下巴都消失了,整個人看上去清瘦不少。
一想到黛玉那憔悴無比的樣子,賈環也十分擔心。
原着中,林如海去世前,她才回到揚州,在林如海下葬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