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明的突然出現完全出乎我的預料,我整個人不由得呆立在原地,好半天都說不出一個字來。
也就是在這個時候,整個空間又一次的開始劇烈震盪起來,而這一次震動的強度要遠遠強過於之前那次。
我一個站立不穩,整個人重重的摔在地上,恰巧一具女屍被甩到了我的跟前。
我扭頭看去,借着火摺子的光我發現,這具女屍竟然是小羚羊,只不過此時的她早已然沒有了呼吸,詭異的是,她嘴角還掛着些許微笑。
我全身上下的汗毛幾乎在一瞬間立了起來,心中不住的再重複着:「這不可能!這不可能!這一切不可能是真的!」
或許是又一次看穿了我的想法,熊明大聲的說道:「胡天到現在你還沒有意識到嗎?這一切就是真的它就是真真實實發生了的!」
猛烈的晃動依舊在繼續,我勉強支撐起自己的身體,衝着熊明喊道:「可是可是」
我的話還沒有說完,熊明大聲打斷了,只聽他說道:「沒有什麼可是的!胡天這一次或許是我們最後的機會了。你得阻止這一切的發生」
我嚷道:「阻止?我他媽的那什麼阻止?大力熊,你小子就不能把話說清楚嗎?」
我說着勉強站了起來,隨後開始朝困住熊明的那棵樹跑去。
熊明嚷道:「胡天,你想幹什麼?」
我喊道:「幹什麼?當然是把你小子給從這樹裏面弄出來,有什麼事兒咱們等會再說!」
說完,我一個虎撲躍過了擋在我面前那粗壯的樹根,一把抓住了熊明的手臂,用力想將這傢伙從那棵七八人環抱的樹里給扯出來。
可無論我怎麼用力,熊明竟然紋絲未動,他的半個身子竟然真的和那該死的樹長在了一起。
熊明痛苦的哀嚎着,更詭異的是,下一秒我的手上竟然也開始漸漸長出了好似樹皮一樣的角質。
不!
更準確的說,是那棵樹也要將我給一起吞噬掉。
熊明見狀是使出了吃奶的力氣,一把將我推倒了一邊,隨後他高聲喊道:「胡天你不要管我!你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
去做!我們試過了很多次,這或許是最後一次機會了!」
我從地上翻滾着爬了起來,用力扯掉了手背上長出的厚厚角質層,鮮血一瞬間就流了出來。
可此時的我已然顧不上這麼多了,身形一轉便又朝着熊明沖了過去,口中同時大聲的說道:「大力熊,你覺得我是那種拋棄兄弟不管的主兒嗎?」
突然,一道黑影從斜刺里朝我撲了過來,我大驚,熊明也在這時候喊道:「胡天,小心!」
那個黑影來的極快,只是一晃便已經到了我的右邊,好在我動作未老,人雖然在空中,但腰腹猛的一發力,使了一個鷂子三抄水的工夫。
這一招兒是下八門盜門中的手藝,說實話,這也是我平日裏最看不上的工夫,在我看來「鷂子三抄水」是只有那些「梁上君子」才會得意的手段,所以,我雖然小時候在我們家老爺子的逼迫下練過些日子,但着實不怎麼精煉。
萬萬沒有想到,今兒竟然還成了我保命的手段。
我將整個身子在空中展平,緊跟着,借力連着翻了三個跟頭,一個比一個高,一下比一下快,眨眼的工夫,人便已經躍起了三米來高。
緊跟着,我身子一轉,好像一隻燕子一般朝後面落去。
這一招兒我練的並不怎麼精,做不到落地無聲,身輕如燕,但用來腳底抹油、安身保命,還是綽綽有餘的。
落地後,我急忙穩住了身子,抬眼朝前面看去,這才發現剛才攻擊我的竟然是一朵花。
這花詭異至極,看起來竟然好像是電視劇里經常能看到的「食人花」,血紅色的花骨朵足足有一張八仙桌那麼大,血盆大口中長着一條長長的信子。
這條舌頭信子足有手臂粗細,最前端的地方是一個圓形的吸盤,裏面長滿了白森森的牙齒,牙齒上面還掛着些許人類肌肉的纖維,那樣子看起來甭提多噁心了。
我看了看那個巨大的花骨朵,又轉頭看了看邊上躺着的一具具女屍,幾乎是在一瞬間明白了這些人到
第二百九十七回:一定要改變眼前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