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言道:「緣起緣滅緣終盡,花開花落花歸塵。半善半惡半隨心,難徹難悟難歸真。」
一切的一切都是有起因的,沒有一個人回平白無故的出現,也沒有一個人會莫名其妙的消失。
正所謂人各有命,其實就是每個人心裏打着不動的小九九,這突然出現的老頭是,甄俊毅是,司機老李是,那紅衣女人更是甚至連我自己都是如此。
只不過,和這些人比起來,此時的我多多少少有一些狼狽不堪。
我靠在牆上大口的喘着氣,滿身上下儘是傷口,有的已經癒合,有的則還在往外滲着血。
我咬着牙掀開衣服,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的傷口,有好幾處已經開始有些化膿。
我用手擠了擠傷口,頓時一股白色的液體混合着血漿就流了出來,劇烈的疼痛讓我不由得整個人一激靈。
我簡單處理了一下傷口,轉頭看了一眼身旁的老多吉。
這老頭已經昏迷了好一陣子,在給我指完路甩開那些要命的蟲子之後,便再沒有清醒過,雖然偶有反應,可也僅僅只是剎那間的事兒。
我俯身檢查了一下老多吉身上的傷,和我比起來,他傷的更重,頭和胸口都有着明顯的傷口,特別是後腦幾乎都看見頭骨了,估計在不想想辦法的話,這老頭就得去見閻王了。
「奶奶的!這他娘的是偷雞不成蝕把米」我心裏暗罵道:「還想着去找那條大蛇,可蛇沒看着,自己的命差點仍在這兒。」
我一邊想一邊尋思着站起身觀察一下周圍的環境,可就在我剛扶着牆站起來的時候,突然就聽見不遠處傳來了一陣「絲絲」的摩擦聲。
那聲音不大,但聽起來就像是某種爬行動物鱗片摩擦地上時發出的聲音。
我默默的咽了一口唾沫,心中暗想道:「難道是」
還沒等我反應過勁兒來,兩隻血紅色的眼睛便已然從轉角處探了出來。
是蛇。
那條之前逃
走的青色巨蟒。
我扶着牆不敢動,生怕自己動作一大弄出來點動靜,再讓它發現了我和老多吉的存在。
可百密一疏,我沒關自己的頭燈,刺眼的光亮讓那傢伙一眼就看見了我和躺在地上的老多吉。
正所謂「仇人見面分外眼紅」,那大蛇看見我之後一張大嘴頓時就張開,腥臭的氣味頓時撲面襲來。
緊跟着,二話不說,它一口就朝我咬了過來,那架勢就好像把我生吞活剝了都不解氣。
我一個側身躲過了那條大蛇的攻擊,隨手撿起一塊石頭就朝它的眼睛砸過去。
那傢伙反應倒也算快,身子一翻便躲了過去,石頭砸在它身體的鱗片上,跟撓痒痒沒什麼區別,可這一下卻徹底激怒了那條大蛇。
大蛇扭曲着龐大的身軀想朝我這邊爬來,不過由於這地方太過狹窄,它爬了一半兒就被卡在了原地。
這傢伙那肯讓煮熟了鴨子就這麼飛了,硬是靠着蠻力有往裏面擠進來了許多,巨大的力量甚至將兩旁的岩壁都弄碎了不少。
我見狀心裏不由得一個勁兒罵娘,可此時手裏沒有一個趁手的傢伙,想跟這傢伙硬拼的話,那無疑是自尋死路。
我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儘量拖延,可拖延到什麼時候是個頭兒,說實話,我自己心裏也不清楚。
就在這個時候,突然我的胳膊被一個人給抓住了。
我扭頭一看,發現竟然是老多吉,這傢伙不知道什麼時候竟然醒了。
我剛想說話,那條大蛇便一口朝我咬了過來,我來不及多想,一俯身撲在了老多吉的身上,那巨大的蛇口幾乎是貼着的我後心划過去。
好在那條大蛇半截身子被卡在了石縫中,要不然我說什麼也是躲不過去的。
躲過了一劫之後,我看着老多吉喊道:「多吉老爺子,你抓我幹什麼?沒看見這邊玩命兒那嗎?」
我想甩開老多吉的手,可這傢伙雖然意識模糊,但手勁兒還是那麼大,
我摔了兩下竟然沒有甩開。
這時,老多吉喃喃的在口中說道:「它它要的是你懷裏的鴟吻珠」
老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