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加奇怪的是,我身前身後的那些人好像對此時眼前所發生的一切絲毫不關心,就像完全沒有看見一樣,他們只是一味地低着頭在吟唱着什麼。
我心裏頭納悶,可誰知我剛想張嘴去問身邊的人,前面那幾個被樹枝貫穿的紅衣人突然一陣抖動,緊跟着,那幾個紅衣人的肚子就好像是氣球一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鼓了起來。
時間不大,那幾個人的肚子就到了極限,下一秒,就聽「砰」的一聲,無數的血肉就好像不要錢一樣飛的到處都是,腸子肚子一瞬間掛滿了整棵樹。
可奇怪的是,即便如此,竟然沒有一滴血流出來。
那些掛在樹上的內臟竟然????????????????是白花花的,就好像是被水洗過了一樣,乾乾淨淨,完全不像是從一個大活人的腹腔里拿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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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的一切發生的太過突然,就算是我身經百戰,見慣了大場面,這時候也不由的胃裏開始犯噁心。
我使勁兒咽了口唾沫,試圖壓一壓胃裏頭那股子噁心的感覺,可誰成想,這頭胃裏翻江倒海的勁兒還沒下去,另一頭便有數十隻大號的蟲子從那些紅衣人的身子裏爬了出來。
只見那些蟲子一個個都有半個手掌大小,背上生着紅色的翅膀,下半邊身子是半透明的,腦袋又細又長,呈現一種梭子型。
我從來沒有見過這種蟲子,更不知道這東西到底是個什麼來歷,可就算從來沒見過,也知道這些傢伙能以這種方式登場,絕對不會是什麼善茬子。
於是,看見它們從那些紅衣人肚子裏爬出來的一瞬間,我就打算三十六計走為上策。
可讓我萬萬沒有想到的是,那些蟲子速度實在是太快了,就在我剛轉過身的一瞬間,一隻巴掌大的蟲子就已然到了我的腦後。
我心頭一驚,連忙揮手去拍,可一隻手剛揮到一半兒,成百隻那種巴掌大的蟲子便蜂擁而至,一下子將我整個人給裹了進去。
不過好在,被那些蟲子包裹的一刻,我猛然從夢裏驚醒,這才發現花慕靈正坐在我的身邊一臉關切的看着我。
花慕靈沒有說話,她是只靜靜的看着我。
我大口喘着氣,好半天才開口問道:「你怎麼還沒睡?」
花慕靈沒有回答我的問題,而是反問道:「你怎麼又做噩夢了?」
我點了點頭,說道:「是啊!不知道為什麼這幾天一直重複做着同一個夢!」
「同一個夢?」花慕靈有些差異的問道:「能說說什麼夢嗎?」
我皺着眉頭,說道:「這個夢很真實真實的甚至有點不太像是夢!我夢見自己身穿着一身古代的服裝,然後好想再參加某種古怪的祭祀!然後,一群人把一個女人獻祭給????????????????了一棵樹」
花慕靈聽到這兒,整個人就是一驚,忙問道:「再然後哪?」
花慕靈的反應着實讓我有點詫異,可我還沒來得及開口問她為什麼這麼大的反應,花慕靈便又追着我問道:「之後發生了什麼事情?」
我看着花慕靈,雖然被她略顯過激的反應,弄的有些一頭霧水,可還是開口回答道:「之後,那個女人被裝進了一口箱子,然後無數隻蟲子從那些人的身子裏面飛出來,朝我這邊飛了過來,再然後我就醒了!」
花慕靈聽我描述完夢裏頭的情形後,整個人便皺起了眉頭,不再說話。
我看着花慕靈那副「苦大仇深」的表情,不由得開口問道:「怎麼了?這個夢有什麼問題嗎?還是還是你也做了同一個夢?」
雖然最近一段時間我經歷了無數個離譜到家的事兒,可「做同一個夢」是我目前能想像到的最離譜的設想了。
我這話一出口,那頭花慕靈便搖了搖頭。
我看着花慕靈忙問道:「既然不是做了同一個夢,哪為什麼你這麼大反應?」
花慕靈抬眼看了看我,隨後說道:「我雖然沒有和你做同一個夢,但我卻看到了一說但一切」
「什麼?你看到了我所說的一切?」
花慕靈的這話說真的,比她說跟我做了一個一模一樣的夢,還讓我吃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