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五百塊,現金!
這小丫頭居然從我手裏撬走了一千五百塊的竹槓。
我要是不給,她就坐在地上一個勁兒的嚎,還見人就說我不僅騙了她的感情,還騙了她的錢,搞的周圍人紛紛朝我投來了各種鄙視的目光。
最後,我實在沒辦法只能掏出錢包將裏面所有的現金都給了這位只有八歲大的小姑奶奶。
小姑娘拿着手裏的鈔票,像模像樣的對着陽光照了照,又數了兩下,這才滿意的破涕為笑,一路蹦蹦噠噠的走了。
看着這小丫頭漸漸遠離的背影,我不由得長嘆了一口氣,悠悠說道:「這丫頭要是長大了,如果進了我們下八門,估計夠有些人喝一壺的了。」
這話當時我只是一說,萬萬沒有想到,在不久以後的某一天我會在遇見這個丫頭,而那時的她差一點就要了我的命。
當然,那都是後話,我們以後慢慢再說。
打發走了這個小姑娘之後,我和花慕靈找了一個沒人的地方將那封信撕開,從裏面掏出了一個張發黃的老照片。
從照片右下角顯示的時間來看,這張照片拍攝於1943年7月25日。
照片雖然有些舊,但是依稀可以看清楚裏面站着七個人,七個身穿日軍軍服的士兵。
這七名日軍士兵站在一扇巨大的墓門之前,每一個人的臉上都洋溢着一種讓人看着極為不舒服、且詭異的笑容,而站在最中間那個身穿軍官服飾的人,他手裏面捧着一個不大的木盒子,不知道那盒子裏面裝的究竟是什麼。
照片裏的內容很簡單,除了那七個日本兵之外沒有什麼值得過多注意的信息。於是,我把照片翻了過來,想看看背面有沒有什麼東西。
可當我把照片翻過來的時候,我和花慕靈兩個人都不由得一愣。因為,在照片的背面不知道被誰用水性筆赫然寫下了一串數字,「二七四七七六」
花慕靈驚詫的說道:「又是這串數字!它到底是什麼意思?」
我搖了搖頭,沉聲說道:「我也不知道。不過,那個人好像一直在提醒我們關注這一串數字。這麼看來的話,他是想讓我們自己找出這串數字的意思,而他讓我們去的地方一定也跟這串數字有關。」
花慕靈說道:「既然他想讓我們自己找出這串數字的意義,可為什麼一點兒線索都沒有留下哪?」
就在花慕靈話音剛落的時候,一樣東西猛然從信封口袋裏面滑了出來。
我附身將那樣東西撿了起來,發現那竟然是一張不規則的白色紙片,好像是從什麼地方撕下來的一樣。
我將紙片翻過來,看見上面赫然寫着「xx局安全保密局1976年封」的字樣。
看到這裏,一個念頭突然在我腦子裏面閃過,「難道二七四七七六這幾個數字,是這本檔案的末尾六位不成?換句話說,這傢伙是想讓我們通過這串數字找到這本檔案,而他讓我們去的地方,和要找的東西都在這本保密檔案裏面。」
心念至此,我立馬將我的想法跟花慕靈說了,花慕靈聽完認同的點了點頭,說道:「很有這個可能,關於這一切的謎底很有可能就在這本保密檔案裏頭。」
我皺着眉頭接道:「可是,現在雖然有了線索,但是問題也來了。」
花慕靈看着我問道:「什麼問題?」
我皺着眉頭說道:「我們怎麼進去這xx局安全保密局,又怎麼才能把這本1976年就封存的保密檔案給弄出來研究。」
花慕靈聽到我的話,低頭思考了一會兒,然後看着我說道:「或許我二哥能有辦法,畢竟他是國家安全職能部門的領導,弄一本兒1976年封存的老檔案出來,我想應該還是問題不大的。」
我嘆道:「希望如此吧!」
花慕靈看着我微微笑了笑,說道:「你等我一會兒,我去給我二哥打一個電話。」
花慕靈的二哥,叫花幕落,比花慕靈大七歲,是花家唯一沒有繼承任何花手絹手藝的人,同時也是下八門裏唯一走上仕途的人。
我雖然不不認識花幕落,甚至連見都沒見過他,但很久以來就一直聽聞他是有多麼出色,多麼招女孩子喜歡,多麼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