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張道士還沒說完話,突然一股子極為難聞的腥臭味飄進了我的鼻子,我下意識的就捂住了口鼻。
張道士見狀微微皺了下眉頭,疑惑地問道:「小子,你這是什麼意思?怎麼着?你這是嫌棄我有口臭?」我聞言忙搖了搖頭,說道:「你就沒有聞到一股子難聞的腥臭嗎?」張道士提鼻子使勁地聞了聞,好一會兒他才轉過頭看着我說道:「沒有啊!哪兒來的什麼腥臭味?你小子是不是剛才那一下給摔傻了?」我白了張道士一眼,用手指了指右前方的位置,說道:「沒錯的話那味道就是從那邊傳過來的」我這邊話還沒有說完,張道士便站起了身,朝我手指的方向走了過去,一邊走還一邊說:「小崽子就是小崽子,一天天就知道自己嚇唬自己。還腥臭味我倒要看看哪兒的什麼腥臭味」張道士絮絮叨叨地只說到了一半兒,突然一個黑影在他的身側猛地掠了過去。
那黑影的速度極快,我只覺得眼前一花,那黑影就不見了。我見狀整個人一下子就緊張了起來,手腳並用地朝後面退了很長一段距離,直到後背貼在了岩壁上,一顆懸着的心這才稍稍落地。
我咽了一口唾沫,張了半天的嘴才勉強說出幾個人,
「那裏好像有有人!」其實,不用我提醒,就在剛才那黑影竄動的一瞬間,張道士就已經感覺到了在自己身邊有東西,於是,他當即將自己身子的重心壓低,左手護在了胸前,右手按在了腰間,兩隻腳一前一後,微微形成了一個弓步。
這張道士一看就是練家子,這個姿勢看起來雖不如現代自由搏擊那般好看,但卻實用得很,在實戰當中,這種姿勢往往能夠取得絕對的先機。
可讓我們兩個都倍感奇怪的是,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那黑影竟然在沒有動靜,搞得我和張道士都以為自己剛才是不是看錯了。
可如果一個人看錯還是有可能的,兩個人同時看錯,這個幾率那可就小得離譜了。
我看着張道士小心翼翼地在四周搜索,好半天才開口小心翼翼地問道:「那東西哪兒去了?」張道士壓低了聲音,嚴肅地說道:「不知道!」我又說道:「我說牛鼻子老道你說那個東西它會不會有可能是因為害怕然後跑掉了?」張道士沉聲說道:「不可能!我能感覺到那東西還在」
「什麼?它還在?」我聞言緊張地說道:「我跟你說我可還是一個孩子,你這麼嚇唬我可不好!」張道士警惕地看着四周,小聲道說:「這都什麼時候,我哪還有心思嚇唬你這個小崽子」張道士的這句話還沒有說完,突然一道黑影猛然從他的左邊竄了出來,朝張道士就撲了過去。
張道士反應也算快,見一道黑影朝自己撲了過來,當即身形一轉,抬起右腿就朝着那黑影踹了過去。
就聽
「砰」的一聲,那黑影被踹了一個結結實實,可讓我完全沒有想到是,這一腳過後飛出去的竟然不是那跑出來偷襲的傢伙,而是張道士。
只見張道士剛剛那一腳好似踹在了鐵板之上,整個人
「登登登登」連退了四五步,單手扶住了邊上的石牆,這才勉強穩住了身形,要不然估計得一屁股坐在地上。
張道士估計也沒想到這一腳會吃了癟,當即大罵了一聲娘,隨即右手一揚,一道寒光便從他的手掌里飛了出去,直奔那黑影的面門。
那黑影見有東西朝自己飛過來,一不避,二不閃,任憑那東西砸在自己的臉上,可即便如此那黑影還是朝着張道士撲了過去。
張道士完全沒想到那東西挨了自己一下之後,仍能撲過來,一時間慌了手腳,被那東西逮了一個正着。
而我此時才看清楚,剛剛那個黑影竟然是一個
「人」。這個人之所以給我加上了引號,那是因為他雖然有着人的腦袋、胳膊、腿,可卻完全沒有了人樣。
只見這個人的身上長滿了各種各樣、大大小小的菌菇,乍一看上去活脫脫就是一個會動的大蘑菇。
這麼說可能有點籠統,說具體點的話就是,這傢伙的頭是正常人的兩到三倍大小,肚子很大,手腳卻很細,有一種營養不良的感覺。
往臉上看,它的額頭很寬也很高,上面密密麻麻地佈滿了各種菌皰。再往下看,這傢伙的眼睛已然
第五百一十九回:怪物突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