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這話,許二爺衝着姚三小姐就是一擺手,隨即就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姚三小姐完全沒有想到許二爺態度轉變的會如此之快,要知道姚三小姐那也是如今鳳閣的頭牌紅人,那也是見過世面,經歷過風浪的姑娘。
什麼人她沒見過?
什麼事兒她沒經歷過?
可如此的人物,在這一刻竟然不知道自己是該走,還是該留。
看着姚三小姐遲疑的腳步,許二爺微微笑了笑,隨後淡淡的說道:「三小姐,咱們這邊走!我送你出去!」
許二爺這兩句話說得不算快,但語氣中絲毫沒有任何挽留的意思,也沒有一絲一毫再想要姚三小姐幫自己辦事的態度。
姚三小姐看着許二爺的這番做派,心裏頭雖然疑惑這許二爺態度為何如此果決,但也不由得暗地裏挑了挑大拇指,暗贊道:「我姚三也算是見過不少有頭有臉的大人物。可那些人無一不是裝腔作勢,拿得起卻放不下的主兒他們一個個地拼死找來的線索,在我眼裏那都是跟屎一樣垃圾。可當我說出不是兩個字的時候,他們卻一個個地極力想要辯解,想在我這兒博取一絲好感,那一張張趨炎附勢的嘴臉想起來我就噁心但今兒這許應智卻大不一樣,舉手投足間總有着一股大家風範。」
許二爺自然是不知道姚三小姐心裏頭想的是什麼,他只是見姚三小姐並沒有打理自己的話茬,也沒有動,於
是便又開口說道:「姚三小姐,這個人既然不是您要找的人,那咱們這邊請吧!」
「等一等!」許二爺這邊的話音剛落,姚三小姐便開口說道:「許二爺找到這具屍體想必也是費了不少功夫吧!」
許二爺沒有搭話,他只是靜靜的看着姚三小姐,他不說話是因為他在等,在等姚三小姐自己把話說完。
果然,姚三小姐再稍微頓了頓之後,接着說道:「這個人無論是身形還是身上的傷疤,都和我要找的人十分相似而且他的臉還在生前被人給硬生生地割掉了。我覺得一定是有人想混淆視聽」
許二爺依舊只是聽着,依舊是一句話也沒說。
姚三小姐轉頭看了看鐵床上躺着的那個人,想了一會兒後,她將注意力放到了那具屍體耳後的那個圖案上面。
姚三小姐伸手摸了摸那個圖案,隨後轉頭看着許二爺問道:「這個圖案你認得嗎?」
許二爺搖了搖頭,說道:「不認得!」
姚三小姐冷笑了一聲說道:「原來號稱白紙扇的許二爺,也有不知道的東西。」
許二爺聞言也不生氣,只是淡淡的笑了笑說道:「我只是一個稍微有點眼力的老頭子,這個世界上有我不知道的東西很正常。就因為不知道這東西是什麼,所以才去找能知道他的人」
姚三小姐看着許二爺說道:「找到了嗎?」
….
許二爺點頭說道:「找到了!」
姚三小姐微微一怔,忙
問道:「找到了?」
許二爺再次點頭,用十分肯定的語氣說道:「找到了!」
姚三小姐問道:「人哪?」
許二爺十分淡定地說道:「死了!」
姚三小姐聞言幾乎驚掉了下巴,只見姚三小姐長大了嘴說道:「什麼?死了?許應智你沒開玩笑吧?」
許二爺淡淡的笑了笑說道:「我一直不喜歡開玩笑,而老頭子我也認為這個玩笑它不怎麼好笑!」
姚三小姐聽完許二爺的話後,忙追問道:「那個人是誰?什麼時候死的?」
許二爺看着姚三小姐,他的表情依舊是十分淡定,等姚三小姐說完了話之後,他才一字一
句的說道:「那個人你見過,就是剛才爛尾樓里見到的那個男人。」
「就是你讓送去鐵皮子胡同的那個人?」姚三小姐幾乎有點不相信自己的耳朵,這一句話她一連問了三遍。
直到第三遍的時候,許二爺這才點了點頭,說道:「在現在這樣的社會當中,還有一部分靠着買情報資料活着。這些人要不就過的特別的好,要不就混得十分的慘今天你看見的這個人就屬於混得慘的那種人」
許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