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大勇一擊得手,心中得意,本想吹噓一番自己多麼威武雄壯,可他的話還沒有說出口,邊上的花慕靈便開口喊道:「小心,有蛇!那是苗疆特有的五步碧螺蛇,被它咬一口你的小命就沒了!」
可花慕靈的話還是慢了半拍,侯大勇聞言回過神來發現那條巴掌大小蛇的時候,它已經竄到了身前不足半米的地方,侯大勇甚至連這傢伙身上的每一塊鱗片都看的一清二楚。
這條蛇體型極為古怪,全身上下只有巴掌大小,並且上下佈滿了紅黑色的鱗甲,三角形的頭上面一雙血紅色的眼睛,蛇口以一種極為誇張的角度張開,兩排毒牙在昏黃的燈光下依舊寒意十足。
這五步碧螺蛇來勢極快,侯大勇都沒有看清楚是怎麼回事,只覺得身前的那個傢伙挨了自己一腳後,不避不躲,反倒是一把抓住了自己的腳,讓自己動彈不得,隨後左手一揮,這條五步碧螺蛇就到了自己的眼前。
侯大勇的右腳被那傢伙給死死的拽住,想進進不去,想跑跑不了,情急之下,他只能硬着頭皮用手去擋。
可這一擋不要緊,那五步碧螺蛇不偏不倚正好一口咬在了侯大勇的手腕之上,只眨眼的工夫,侯大勇的手腕就變成了黑紫色,維度也比之前粗了足足一倍有餘。
「猴子!」眼見侯大勇中招兒,我顧不上自己翻江倒海的胃,一個箭步就沖了過去,二話不說,一個直拳就朝那傢伙砸了過去。
說也奇怪,見侯大勇被五步碧螺蛇咬中,中毒之後,原本好像瘋狗一樣纏着我們撕咬的二人突然住手不打了,不僅不打了,相反,他們兩個人虛晃了一招兒後,撒腿就往門外面跑。
我哪兒會讓他們這麼輕易就跑了,當即也不多想,一個前沖照着那下毒的「侯大勇」後心就是一拳。
這傢伙反應極為靈敏,感覺到我這勢大力沉的一擊,猛的向下一俯身,接着一個虎撲朝前就躍了出去。
我一擊未得手,也不氣餒,緊跑兩步追上了此前與花慕靈纏鬥的「洛瞎子」,這傢伙看我朝他沖了過來,身形一轉,緊接着手一揚,兩條五步碧螺蛇便朝我這邊飛了過來。
我心知這蛇的厲害,不敢直接與它們交鋒,只能側身朝一旁躍去,可這一躍倒好,我雖然躲開了那兩條蛇,身後的侯大勇算是倒了霉了,那兩條蛇不偏不倚又全都給他用上了,就好像這些蛇從一開始就是給他準備的一樣。
「啊!」侯大勇被咬之後,頓時大叫了起來,隨即破口大罵起來:「胡天,你大爺的,有你這麼當兄弟的嗎?」
我無奈的喊道:「我也不是故意的啊!」
侯大勇罵道:「我看你就是故意的!趕緊給老子我逮住那小子,讓侯爺我好好的修理修理」
侯大勇的聲音越說越小,很顯然是五步碧螺蛇的毒性開始發作了。
「奶奶的,這蛇的毒性居然這麼大,只是幾個呼吸的工夫,便讓一個壯漢失去了意識,如果這毒性一旦攻心,估計到時候想救都救不了。看樣子眼下只有抓住這兩個傢伙,看看他們身上有沒有解這蛇毒的解藥了。」我信念至此,便大聲的朝花慕靈喊道:「別讓這倆小子跑了,他們身上或許有解藥。」
花慕靈沒有回答我的話,她似乎早已明白了這個道理,所以,在我剛才閃避那兩條五步碧螺蛇的當口,她已然沖了過去。
花慕靈是花手絹唯一的嫡系傳人,自幼除了習得一身變化莫測的戲法之外,一手花家三十六路碧水劍也是耍的凌厲至極、出神入化,之前她抽不開身,這會工夫花慕靈不知道從哪兒找來了一根凳子腿,以凳子腿做劍,上下翻飛將抖落無數的「劍花」,將「洛瞎子」困在當場。
有了花慕靈做前鋒,事情就變的好辦多了,沒一分鐘的工夫,這冒牌的「洛瞎子」就被我們兩個人給圍毆了。
在一頓胖揍之後,這冒牌「洛瞎子」開始求饒,可我並不打算就此罷手,將這傢伙從地上拽了起來在他的肚子上給了幾拳,又重重的摔在地上,對準他的臉就是一番足球踢,幾腳下來,地上的這冒牌「洛瞎子」已然就沒了人樣,不僅如此,他原本還像個人的臉竟然被我硬生生的給打歪了。
花慕靈看着這傢伙扭曲變形的臉,不屑的笑道:「人臉面具?」說着,她一把
第六回:變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