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低頭沉思了一會兒,說道:「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咱們還得找一找這神像的源頭到底是出自哪兒」
說完這話,我轉身蹲下,並用手拍了拍熊明的臉,我用的力氣不大,但照常理說,一般昏迷過去的人被這樣叫多半兒早就醒了。
可我拍了熊明好幾下,這傢伙卻好像還是跟死狗一樣動也不動。
我見狀微微皺了皺眉頭,沉聲說道:「他奶奶的這小子這還叫不醒了?」
我一邊說一邊就把巴掌給舉起來,可就在這個時候,原本安靜的屋子外頭突然變得極度嘈雜起來。
我一愣,將舉起的手緩緩放了下來,隨後竄到了窗戶邊上探頭朝外看去。
可這一看不要緊,我整個人好懸沒背過氣去,情急之下從嘴裏蹦出了兩個字,「我擦!」
見我如此大的反應,花慕靈忙開口疑惑地問道:「胡天,外頭怎麼了?」
聽見花慕靈問,我一時間也不知道該怎麼解釋才好,想了一會兒只能從牙縫裏擠出五個字,「生化危機了!」
花慕靈本就是一個姑娘,再加上平日裏也不怎麼玩兒遊戲,所以,她壓根就不知道「生化危機」是個啥玩意。
所以,當我說完這五個字後,她是聽了個一腦門子漿糊。
花慕靈疑惑地看着我,問道:「生化危機?那是什麼意思?」
我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花慕靈沒有玩兒過生化危機,以為她是在跟我逗悶子,於是變有些沒好
氣的說道:「還能是什麼意思?當然是他媽的喪屍圍城!」
「喪屍圍城?」這四個字引起了花慕靈的興趣,於是她也湊到了窗戶跟前朝外頭看去。
可一看不要緊,花慕靈也幾乎是跟我一樣的反應,在深吸了一口氣之後,從嘴裏蹦出了「我擦」兩個字。
或許有很多人會問,這外面到底是發生了什麼?讓你倆能有這麼大的反應。
簡單點說吧!
就是這個時候,這原本就不大的小院已經被那些村民給圍了一個水泄不通。
這些人一個個面孔僵硬,眼神呆滯,張着嘴,大股大股的黑色液體從嘴角裏面往外冒,離着老遠我就能聞着一股子讓人反胃的腥臭味。
有一部分相對肢體動作相對靈活的傢伙,手裏頭個個拿着火把,只不過那火光的顏色不是紅色,而是根鬼火一樣的藍綠色。
那藍綠色的火光映在那些人的臉上,那邪性勁兒甭提多讓人看着不舒服了。
不過,我和花慕靈觀察了一會兒後發現,這些圍過來的「村民」好像眼睛並不是很好使,他們每走一步鼻子都跟狗一般動個不停,甚至還有好幾個因為腳底下絆了石頭而變得踉踉蹌蹌。
可即便如此,這幫傢伙前進的速度也並不算慢,僅僅只是幾分鐘的功夫,二三十號人就已經堵到了小院外頭。
花慕靈看着外頭那些好似喪屍的村民沉聲說道:「胡天,我們現在怎麼辦?」
我聞言苦笑了兩下說
道:「這幫傢伙的鼻子一直在動,多半兒是被牆上被盯着那老傢伙的屍體吸引過來的!這時候咱們倆扛着大力熊想跑多半兒是來不及了,既然他們是靠嗅覺定位,那咱們就」
說到這兒,我話突然停了下來,緊跟着,整個人便開始在屋子裏頭四下里翻找。
花慕靈看着我東翻翻西翻翻,不由地問道:「胡天,這時候了你還在那兒找什麼?」
我看着花慕靈說道:「還能找什麼?當然是找能蓋住身上味道的東西!」
可我找了半天卻是什麼都沒找到,就在這個時候,花慕靈突然從房子的一個角落裏拎出了一個破桶。
我看着花慕靈手中那已經掉了漆的破桶,好奇地問道:「小花,這是什麼玩意?」
花慕靈看着我一字一句地說道:「汽油!」
說完,她二話不說就將半桶汽油澆在了我和她的身上,而剩下的半桶,則一點兒不剩的全都給了地上昏迷不醒的熊明。
我不知道正在聽故事的各位看官,你們誰有過被汽油淋過的經歷,如果沒有,我個人建議下次想掩蓋自己身上的氣味,最好還是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