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來不及去管手機,只能任憑周杰倫一遍一遍在哪兒唱着「天青色在等雨,而我在等你」
奶奶的,如果是一個姑娘在等我,我心裏多少還能欣慰一點。可現在等我的不僅不是什麼美艷動人的姑娘,而是舉着刀朝我撲過來的怪物,這就有點讓我心裏不平衡了。
我越想越氣,心裏不由得大罵了一句,「這是他媽的這麼會找時候,早不打晚不打,偏偏這時候給老子我打電話,這不存心想要害死我嗎?」
可心裏罵歸罵,身上的動作卻沒有絲毫的停滯,一個前滾翻躲過了那三個銅俑猛削過來的長刀,接着,一轉身便朝大殿後面跑去。
我一邊跑一邊喊:「大力熊,風緊扯呼!」
熊明見事不好也踉蹌的從地上爬起來,一瘸一拐的朝我這邊跑來,這小子邊跑嘴裏還邊不閒着,一個勁兒的嚷嚷道:「你小子下回就不能換個鈴聲嗎?這鈴聲這麼喪氣,怪不得咱們兩個這麼倒霉。下回你就應該聽我的,下一個什麼什麼對,你就應該下一個好日子,那多喜慶!」
我罵道:「你小子他媽的有沒有點正經!這都他媽的什麼時候了?你還有心情說這個?就算要下好日子當鈴聲,不也得他媽的活着回去再說嘛!現在」
我的話還沒有說完,迎面便遇上了兩個手拿盒子炮的小鬼子。
說也奇怪,這幫傢伙雖然身上的衣服和手裏拿的東西都不盡相同,可是,他們長的卻是完全一模一樣。
更準確的說,這幫傢伙壓根就沒有什麼長相。他們整張臉除了眼睛位置有兩個針鼻兒一樣大的小孔之外,其餘地方全都是黑褐色的一片,看起來詭異至極。
不僅如此,這幫傢伙在行動時的動作也讓人感覺極為不舒服,整個人看起來就像是一個提線木偶一樣,無論是手,還是腳,都像是被什麼人用一根無形的線在操控着。
不過,這些銅俑的動作雖然詭異,但動起手來的時候速度卻快的嚇人。
就拿我眼前的這兩個小鬼子來說,從我看見他們,到他們扣動扳機,僅僅不到一秒鐘的時間。
好在我反應快,戰場上訓練出來的本能,讓我在見到槍口的第一時間,就本能的朝一旁躍了出去。順後兩顆7.62毫米口徑的子彈幾乎貼着我的左側肋骨就飛過去。
而盒子炮巨大的後坐力也讓這兩小鬼子倒退了四五步,咣當一聲倒在了地上。
聽見有人到底,邊上四五個身着各異手拿片兒刀的銅俑立馬圍了上去,對準躺在地上的那兩個小鬼子就是一頓瘋狂圍毆。
期初,那兩個小鬼子還不斷的掙扎,可隨着加入圍毆的銅俑人數越來越多,漸漸的他們兩個也就不再動了。
雖然抗日戰爭已經勝利了好幾十年,但看到這樣的場面,您別說心裏多多少少還是蠻舒爽的。
眼見那兩個小鬼子吸引了大部分持械銅俑,我心中明了機不可失,失不再來,於是,沖熊明打了一個眼色,示意他從右邊銅俑少的地方突圍,而我則悄悄的朝左邊銅鐘的地方繞去。
熊明點頭會意,也不多說話,先是從自己身上扯下了一塊步纏在了之前大腿受傷的地方,然後壓低了身子朝右邊跑去。
眼見熊明行動,我也不再猶豫,抄起地上一個銅俑挑落的唐刀本着左邊那二十一口銅鐘跑去。
我距離左邊那擺放銅鐘的地方並不算太遠,只是中間隔了大概七八具銅俑,這讓我不禁有點頭疼。
不過,不是有那麼一句話嘛!
「狹路相逢,勇者勝!是騾子是馬拉出來溜溜才知道!」老子我從小被灌輸的概念就是寧可讓人打死,也絕對不能讓人嚇死。更何況,現在站在我面前嗚嗚渣渣的連個人都算不上。
想到此處,我把心一橫,掄起一米二長的唐刀就朝那幾具銅俑沖了過去 。
這些銅俑在生前估計也都是練家子,見我衝來既不躲也不閃,而是紛紛各持兵刃朝我就砍了過來,這種不要命的打法我是真的來不了,原本處在上風的我,呼吸間就變成了被人圍毆的局勢,這讓我心中不由的叫苦連連。
而就在我勉強躲過兩柄鈎鐮槍的攻擊之後,四五個手拿片兒刀身穿清士兵服飾的銅俑便已然到了身前,他們一
第二十四回:銅鐘生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