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急忙用胳膊護住了臉以免更多的碎石砸中自己,與此同時,我俯下身偷眼朝那剛被撞出來的大洞看去。
只見,那剛撞出來的大洞裏赫然翻滾出兩個龐然大物,將周圍的一切幾乎都碾壓了一個粉碎,兩個距離他們比較近的傭兵甚至還沒來得及反應,就被那隻巨龜給撞成了壁畫。
我還沒來得及看清楚滾進來的是什麼東西,便覺得眼前黑影一閃一樣東西掛着呼呼的風聲就朝我這邊砸了過來。
我心頭一緊急忙附身倒地,那東西幾乎是在這一瞬間貼着我的後脊梁骨掠了過去,轟隆一聲砸在了不遠處的牆壁之上。
我心中不由的暗罵了一句,「他娘的,好在老子反應快,要不然剛才那一下小爺我也得變成壁畫。」
心裏罵完,我起身就想朝一邊跑去,可就在這個時候,突然在我左手邊不遠的地方傳來了一聲悶哼。
我下意識的扭過頭朝那邊看去,發現那迦竟躺在那裏,她的腳被一塊落實給砸中,小腿部分已然是鮮血淋淋。
「好傢夥,這丫頭可真夠可以的。腿都被砸成這個樣子了,居然只是悶哼了一聲,這以後誰要是娶了她,那還不等於娶一個母老虎回家啊!」我心中不由的暗想道。
可是想歸想,人還是第一時間衝到了她的跟前,以最快的速度將砸在她腿上的碎石搬起來扔到一邊,然後伸手就要去拉她的胳膊,可讓我沒有想到的是,這丫頭居然一巴掌怕開了我的手。
我詫異的看着她問道:「我說大小姐,你幹什麼?我這是在救你好不好?」
那迦朝我催了一口唾沫,然後咬着牙一字一字的說道:「我不用你這個賤男救!」
我聽了這話鼻子差點沒氣歪了,說道:「我說大小姐,咱們兩個之間的事兒我敢用人格保證,那就是個誤會。小爺我雖然不是什麼好人,但也不至於」
就在我話還沒有說完的時候,猛然覺得自己身後一陣狂風來襲,我心中暗叫「不好」,隨即下意識的超前撲去。
眨眼間一道黑影貼着我的後背掠了過去,砸在不遠處的石壁上,又一次掀起了無數碎石。
可這一撲不要緊,雖然勉強躲過了剛才那一擊,也恰巧將剛剛勉強做起來的那迦又給按倒在地,而更加尷尬的是,我的嘴和她的嘴也結結實實的撞在了一起。
一般這種場景大多出現在各國偶像劇的橋段里,男女主角因為一次這樣的意外走到一起相伴終生,無論是聽起來,還是看起來,都倍兒浪漫。
可實際上,這樣的巧合不僅不浪漫,而且還很疼。
牙齒與嘴唇的劇烈碰撞,讓我瞬間感覺一股腥甜的味道在口腔裏面蔓延。
可最疼的不是嘴,是臉!
就在我剛要起身的時候,只聽「啪、啪、啪」的三聲,我的左臉和右臉被那迦給結結實實的扇了三個大耳刮子。
我被那迦打的一愣,捂着臉驚道:「你好好的打我幹什麼?」
那迦的嘴角微微往外滲着血,讓她那股子混血的異域之美更多了幾分說不出的魅力。
那迦看着我,咬着牙一字一字的說道:「還說你不是賤男你除了會佔我便宜你還會什麼」
那迦說到這兒的時候頓了頓,接着,整個人開始劇烈的抖動起來,看樣子是腿上的傷讓疼痛忍耐力到達了一個臨界點。
我沒有搭理那迦的嘲諷,而是蹲下身來一把將她抱在懷裏。
那迦大驚,喊道:「胡天你想你想幹什麼」
說着,那迦伸出手又想來抽我的耳光,我沒有躲,而是看着那迦一字一句的說道:「你想打我,我不會還手!不過,我再說一遍,現在不是時候,等活着出去了,你還認為我是賤男一個的話,小爺我隨便你抽!但是現在你不想把我也拖累死的話,最好還是給我老實點,聽見了嗎?」
那迦見我突然變了口氣,整個人不由得就是一怔,舉在半空的手半天也沒有落下來。
我見那迦不再折騰,於是便點點頭說道:「很好!」
我只說了兩個字,說完,便抱起她轉身玩了命的朝右側跑去。
而我之所以玩了命的朝右側跑去,是因為熊明和花慕靈此時正在
第五十回:殃及池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