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四娘還想說點什麼責怪小卓瑪不懂事兒,可就在這個時候,我突然開口打斷了柳四娘。
我看着小卓瑪詫異的問道:「小卓瑪,你是怎麼知道這三個人是活活渴死的?」
小卓瑪用袖子擦了一下眼淚,然後又將沾滿鼻涕的小手在我褲子上狠狠擦了一把。
報完了仇之後,小卓瑪才開口說道:「我剛才看過他們幾個人的傷。他們兩個人全身上下一點兒傷痕都沒有,這個傢伙」
小卓瑪指着最左邊的那具乾屍說道:「他左腿斷了,可看樣子也應該是在死之前摔斷的,跟他們的死半毛錢關係都沒有。所以,照這麼看來,這幾個人只能是渴死的」
我看着眼前這不到十歲的小丫頭片子不由得咽了一口唾沫,問道:「這麼複雜的事兒,你個小丫頭片子都是從哪兒學來的?」
小卓瑪一臉鄙視的看了我一眼,不屑的說道:「這些很難嗎?嘎瑪婆婆只教了我一次,我就學會了。你覺得複雜,那是因為你笨」
柳四娘在一旁瞪了小卓瑪一眼,說道:「卓瑪,閉嘴!」
小卓瑪見柳四娘凶自己,眼圈一下子又紅了,下一秒,眼淚就跟不要錢的一樣大滴大滴的落下來。
我沒有心思去管那愛耍脾氣的小丫頭,因為就在此時一陣電話鈴聲突然響了起來。
這電話鈴聲響的極為突然,就好像是憑空生出的一樣。
我順着電話鈴聲一路找了過去,發現那電話鈴聲竟然來自裏間屋一道牆的後面。
我看着那堵牆詫異的喃喃自語道:「這牆後面怎麼會有電話鈴聲?」
柳四娘湊過來用手敲了敲那堵牆,頓時傳來了「咚、咚、咚」幾聲悶響,「這牆是空的!要不我們看看能不能給這堵牆砸爛」
就在柳四娘還沒有說完的時候,擋在我們面前的那堵牆突然「轟隆」一聲緩緩向上抬起。
這突如其來的變化讓我和柳四娘都是一愣,我們兩個急忙朝旁邊看去,發現竟然是小卓瑪無意間拉動了一根火把上面的機關,這才將那道石牆給打開了。
石牆既然已經打開,我和柳四娘也有不再糾結那麼多,伸手從旁邊牆上摘下了一根火把,然後我一側身便率先鑽進了那石牆之後的房間。
可讓我意外的是,就在我走進那堵石牆後面的房間時,原本響個不停的電話鈴聲突然在一瞬間沒了動靜。
我看着那桌子角兒上落滿了灰塵的老式電話,又用火把照了照這屋子四周的環境。
不知怎的,我竟然對這地方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怎麼會這樣?怎麼總是隱隱感覺來過這裏?」我納悶道。
見我有異,柳四娘湊過來問道:「胡家少爺,你沒事兒吧?」
我搖了搖頭說道:「沒事!放心吧!這地方有點不太對勁兒,還是先查看一下再說。」
柳四娘點了點頭說道:「恩!我也這麼覺得。」
說完,我便和柳四娘分頭查看起眼前的這間屋子。
不過,讓我感覺到驚訝的是,這石牆之後的房間竟然和之前甬道風格迥異。
這裏更像是一處秘密的地下軍事基地。
屋子的正中間是一張寬大的桌子,桌子上面擺滿了各種各樣的老實文件夾,幾張椅子七零八落的倒在地上,一側的牆邊上杵着五六個老式的檔案櫃,櫃門開着,從裏面散落出十來張文件。
我蹲下來隨手撿起了一張文件看了一眼,發現那上面竟然寫滿了日文。
文件最上面的題頭寫着一行日本,但看字體的造型來看,其中幾個字好像是隱秘歷史。
而在文件的最下面落款處,印着一個名為二七四部隊的章。
我看着手中那份文件的殘卷,皺着眉頭說道:「這小日本的274部隊是幹什麼的?怎麼從來都沒聽說過?」
由於那份文件上面寫的全都是日文,我跟它相了半天面,結果仍舊是它認識我,我不認識它。
只是隱隱在上面看見了幾個字,「西藏神秘水時間」
我對那文件上面的內容不明所以,於是喃喃的說道:「能這麼輕易的丟棄不是賭找到它的人看不懂日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