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田瑩子咽了口唾沫,想了想說道:「之前的事情我有些記不太清楚了。我只是隱約記得武藤司令從南方帶回來了一種很特殊的紅色液體,讓我們對那些液體進行研究。」
「武藤司令?」我聽到谷田瑩子的話不由得就是一愣,詫異的問道:「你說的可是七六三部隊總指揮官武藤十野?」
谷田瑩子聽我直接喊出了武藤十野的名字頓時就是一驚,瞪大了眼睛問道:「你怎麼知道的?我們的行動在中國境內應該是很保密的才對?」
我看着谷田瑩子說道:「你先不用管我是怎麼知道的。我現在想知道的是,七六三部隊的總指揮官武藤十野,為什麼會讓你們二七四部隊來幹活?」
谷田瑩子看了看我,又看了看邊上拿着刀的柳四娘,咽了口唾沫,好一會兒才緩緩的說道:「二七四部隊是一個相對隱秘的存在,按你們的話講應該叫做特殊編制。它是由武藤十野親自督建的,隊伍當中的每一個人也都是由他逐個挑選的。其實,二七四這隻隊伍就算是我們自己也很少有人知道。」
我點了點頭說道:「原來如此。」
我本待接着問話,可此時站在一旁的柳四娘卻突然開口問道:「那你們這個特殊編制的隊伍主要是負責什麼的?」
谷田瑩子或許是擔心自己的腳底板被一層層的削掉,所以此時配合的極為良好,想都沒想就說道:「我們之所以別列為特殊編制的隊伍,主要是因為我們大部分負責研究工作。」
我在一旁接道:「比如說武藤十野找回來的那些紅色液體?又或者一些其他從地底下古墓裏面挖出來的東西?」
谷田瑩子點了點頭說道:「你說的沒錯!」
我看着谷田瑩子說道:「你說你之前在研究那些紅色液體,那到底是什麼東西?」
谷田瑩子搖了搖頭,說道:「我也不太清楚。那些液體很奇怪,裏面好多成分都是我沒有見過的,另外在高溫的情況下那些液體會變成完全透明的狀態,可是一旦進入低溫狀態,它就會變成血一樣的紅色。更讓我們所有人難以理解的是,這液體竟然」
谷田瑩子說到這裏的時候,突然頓了頓,於是我緊忙追問道:「這液體竟然怎麼了?」
谷田瑩子說道:「這液體竟然好像是活的!它是似乎有着自己的意志」
「這怎麼可能?」我和柳四娘異口同聲的說道。
谷田瑩子說道:「起初的時候,我們所有研究人員都認為這是不可能的,可是直到武藤十野從中國的西北方秘密帶回了另一樣東西,這液體原本的樣貌才開始顯現」
我詫異的問道:「這液體原本的樣貌?從西北面帶回了另一樣東西?那是什麼東西?」
谷田瑩子說到這裏,使勁的拍了拍自己腦袋,她的頭好像很疼,用了敲打了幾下之後,才咧着嘴緩緩的說道:「我記不得了我只是記得那次我們實驗失敗了然後我醒來的時候就成了現在的樣子所有的人都死了沒有一個人活着沒有一個人」
谷田瑩子越說越悲痛,說到後來的時候竟然講起了自己家鄉的語言,連哭帶嚎、嘰里呱啦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說了一大堆,柳四娘聽沒聽懂我不知道,反正我除了「亞麻得」這三個字聽懂了之外,其餘的我是一個字兒都聽不明白。
谷田瑩子哭了好一陣,我見她壓根沒有停下來的意思,於是,便開口打斷了她,厲聲說道:「行了!差不多得了!現在可不是給你哭喪的時候!」
這谷田瑩子倒也識趣,見我瞪起眼睛瞬間便安靜了下來。
柳四娘此時突然開口問道:「你有沒有這裏的建築圖?」
柳四娘這沒頭沒尾的一句話,讓我和谷田瑩子都是一愣,我看着柳四娘問道:「你要這裏的建築圖紙幹什麼?」
柳四娘低着頭想了一會兒說道:「沒什麼,我只是想看看有沒有什麼方法可以出去,老在着裏面呆着我可不太舒服。」
我點了點頭說道:「你說的也對!總在這裏待着也不是個辦法。畢竟,我朋友他們還在那傢伙的手裏」
我說着轉頭看了看谷田瑩子,說道:「你有沒有這裏的建築圖紙?或者準確的說,你能不能弄來那個東西?」
谷田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