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個。」
無夜被拖了下去,日向日差在哥哥嚴厲的目光下站到了輝夜身前。
一分鐘後…
「下一個。」
無夜這才知道輝夜對他還算留了情,她打起親弟弟來,那才叫真的狠,一分鐘就放平了。
他默默把軟綿綿的日向日差拖了回來,然後欣賞輝夜暴打日向日足的暴力美學。
一分鐘…三分鐘…五分鐘…
「咦?日向日足強這麼多?」
久久沒有看到日向日足躺平下來,無夜仔細看去,然後臉皮就狠狠抽動起來。
「砰!砰!砰!…」
日向日足在劈頭蓋臉的柔拳下根本沒法招架,他好幾次想躺下,卻都被輝夜給薅了起來,繼續對練…繼續爆揍。
「嘶。」
無夜看得都疼。
「你們以前也是這麼練習的?」他忍不住低聲問道。
日向日差瞠目結舌的樣子:「沒有,姐姐從來沒這麼狠過。」
「啪!」
日向日足凌空翻轉900度,空中轉體兩周半,臉朝下砸在了地板上…沒有水花。
「臉看着都疼。」
無夜倒吸一口涼皮…
這要是打不過輝夜,還是別想上車的事了,會被擺成各種姿勢抽皮鞭的!
「舒服了。」
輝夜噓了一口氣,熱身完的臉頰上帶着淺淺紅潤,讓她本就完美的五官一下子鮮明起來。
「雖然從理智上來說,不該和你這個弟弟計較,」她看着地上的日足牌爛泥,輕輕開口,「但你聽信日向直也的話,還是傷到了我,這一頓打才算出了口氣。」
「是…姐姐…」
日向日足擦了擦鼻子流出的血,可憐巴巴的爬回了軟墊上。
這孩子可能需要輸液…至於輸什麼液?反正不是想你的夜…
「好了,你們倆的柔拳打法過於中正平和,沒有殺氣,所以面對我的時候很容易就被震懾,以後有機會多出村執行任務見見血。」輝夜總結道。
日差乖巧的點了點頭。
「姐姐,宗家…一般是不出村的…」日足弱弱的道。
輝夜的眼睛一下子立了起來:「沒有宗家了,日足!」
「可…可是我的白眼萬一被奪走…」
日足結結巴巴的。
輝夜凜然生威:「不能因為害怕白眼被奪就怯戰,我說過了,如果有誰敢挖我日向的白眼,我必定千里追殺,致死才回!」
「是…」
面對如此強勢的姐姐,日向日足只能繼續從心。
「至於你,」輝夜看向了無夜,「沒有白眼,沒有學過柔拳法,體術也是自己硬生生磨鍊出來的,沒有章法,但卻比日足他們更加兇狠。」
日向兄弟默默對視了眼。
「如果是生死之戰,雖然你比他們小五歲,但贏的一定會是你。」輝夜又道。
日向兄弟張了張嘴,又默默閉上。
對這位以一己之力壓服大長老的姐姐,他們還是保持着十分敬畏的。
「還有你的力量,超出你這個年齡該有的限度,」輝夜臉上露出幾分思索,「這倒和綱手有點像,不過她這個女人…」
她搖了搖頭:「算了,太不靠譜,不找她。」
別啊別啊,我親愛的姐姐,就找她就找她…無夜心頭大叫。
「另外就是你的查克拉量…」
輝夜下意識的小小側了下腦袋,似乎有些困惑…無夜立刻被萌得一臉血。
「你和繩樹的對戰我看過,最後那一擊你的查克拉量暴增了幾十倍,但這一次我們對練又降了下去,」她問道,「這是怎麼回事?」
原來她當初也在觀察,就是不知道是不是坐在家裏看的,白眼偷窺起來太方便了…
無夜想了想,將描述稍稍修飾了一番:「我的體質有點特殊,受傷越嚴重,爆發出來的身體能量就越多,但同樣的,也會縮短壽命,除非,我能自己治癒傷口。」
快點啊,我要學醫療忍術,我要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