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愣着?」
輝夜由坐姿改成平躺。
全身雪白的她,在日向無夜眼中,就像是陷入潔白雲團里的天使,純潔無暇。
精緻的容貌,纖長的身段,晶瑩剔透的玉足,每一處都像珍寶般讓人挪不開眼。
她清冷的聲音傳來時,無夜才如夢初醒。
「閉上眼睛吧…姐姐。」
他將乾淨手指肚輕輕按壓在輝夜的太陽穴上,從頭部開始,緩緩揉捏。
「嗯。」
她可愛的睫毛輕輕顫了顫,隨後才慢慢閉眼。
當手指一點點撫過她的雪膚時才能明白,那樣滑膩的牛奶肌膚能給人帶來多大的親吻欲望。
無夜是忍了又忍,才能不做出出格舉動。
對於輝夜,他總帶着些遠觀的心思,也許是當初她出現得太過完美,以至於不敢褻瀆。
所以,這一次的按摩也僅止於頭部、手臂、小腿,這些正常不易曖昧的部位。
但即便如此,慢慢的,無夜還是發現輝夜的臉龐染上一層極淡的粉色。
「姐姐,轉個身。」
在日向無夜的搭手下,輝夜在雪毯上慢慢轉身,變躺為趴。
幸好毯子足夠柔軟,沒有給她帶來一絲不適,當然,換了未來的綱手就…有點壓球。
不過,她也有屬於自己的身體魅力。
晶瑩如玉的完美腿型,還有因為趴下而勾勒出的圓潤弧度,同樣誘人。
日向無夜小心的捏在她圓潤的雙肩上,一點點向下按壓。
「撲通、撲通…」
越是這樣朦朦朧朧的動作,心跳就越是加速,口乾舌燥,難以平靜。
但當他的手順着背往下滑去時,忽然有不妥之感在手下出現。
「姐姐?」
無夜的動作停住。
輝夜似乎知道他在困惑什麼,於是輕聲說道:「是一道疤痕。」
「疤痕?」無夜不由得問道,「是怎麼來的?」
輝夜沉默了一會,似乎有些猶豫要不要說,之後才緩緩道:「本來想救下琴音的,但卻被半藏算計了。」
無夜默然,過了會兒忽然揚起笑臉:「還好我學了醫療忍術,姐姐,讓我看看吧?」
輝夜小小的顫了下:「不用了,時間隔得太久,而且半藏的武器有毒,已經沒辦法復原。」
「沒辦法復原?誰說的?綱手老師嗎?」無夜問道。
以他和綱手會的醫療忍術,這種情況不可能沒法恢復。
「沒有,其他醫療忍者說的,我怎麼可能去找綱手治療這種可有可無的傷疤?」輝夜淡淡道。
無夜在她背後偷偷撇了撇嘴,道:「讓我看看吧姐姐,我應該可以治。」
輝夜半晌不語。
「姐姐也不想一輩子留下一道疤在身上吧?很難看的唷…」
無夜暗戳戳的提醒她。
「你解開看看吧。」
輝夜緊緊閉上了眼睛。
日向無夜無聲一笑…就知道沒有女人願意留疤。
他慢慢伸手,拉開她腰間繫着的腰帶,她身上浴衣立刻變得松松垮垮起來。
雖然無夜有那麼一瞬想要完全扯掉這浴衣,看看裏面是怎樣驚心動魄的美景。
但考慮到會被打成大字型,他還是只拉着浴衣往下,將香肩裸背露了出來。
漸漸的,他的臉色變得沉凝起來。
一道足有30cm長的猙獰疤痕靜靜趴在她雪玉般的背上,仿佛在訴說着戰場的殘酷。
無夜能夠判斷出,這傷只要再深1cm,輝夜的心臟就會被劃破,誰也救不回來。
「姐姐…」
他喃喃了聲。
「不能治嗎?」輝夜伸手,準備把浴衣拉回去遮住身體,「沒關係,我自己看不到。」
但一雙溫暖的手按在了她手上,無夜的聲音從上方傳來:「不是的,可以治。」
輝夜的手僵了下,隨後趕緊從他手中抽離。
溫暖從手心流逝,異樣的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