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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從吐魯番出發

    看見他寫的字,我下意識就看向二爺密室的門,那扇牆門關着,可能人就在裏面。

    漢生抄起二爺留下的槍頭,如同倒握着匕首,悄無聲息的靠了過去,我左右看了看,也抄起水壺堵在門口,這人對這裏如此熟悉,很可能就是我們沒回來之前,撕走我爹那封信的人。

    漢生在門口屏氣聽了一會,便直起腰開門進去,出來沖我聳了聳肩,道:「應該是走了。」

    我問道:「你怎麼知道。」

    他指着我們房門解釋道:「我走前在那裏夾了根頭髮,剛剛檢查,發現那根頭髮有被觸動,能來這裏的,除了你我和老何,幾乎就不會有別人了,老何一天都在龍山閣,顯然不會是他,所以」他環顧着四周,低聲道:「我們應該被監視了。」

    我心裏一動,脫口道:「曹家?」

    他點點頭,「有可能,不過也不排除還有別人,這陣子比較亂,有人盯二爺梢也不奇怪。」

    我看了眼密室,心裏有點不安,如果當真如漢生所說,有人趁着我們白天不在時偷偷潛入進來,那麼可能我們這次新疆之行就已經泄露了,甚至二爺這些年的發現也都被人竊取。

    想到這,我打電話給老何,把這事跟他說了,他告訴我明天會安排人過來,我們就先搬到龍山閣去住,後院還有幾間空房子。

    晚上睡覺我有點失眠,一想到這屋子白天有人悄摸進來過,我就有點瘮得慌,甚至看向漆黑的窗外,都感覺像是有人在趴着窗戶向內看,又想到過兩天要去找狐胡王城,腦子裏就更亂了,到了後半夜,我才暈乎乎的睡過去。

    早上我和漢生正在吃泡麵,小何就帶着趙顧過來了,我們簡單收拾了一下二爺的東西,特別是暗格里的文件,裝了有四五個箱子,鎖上門就直奔龍山閣。

    老何給我們安排了後院的房子,整個白天我都沒出屋,通過關係到處打聽關於狐胡國的信息,反倒是漢生一天沒見到人,直到傍晚才回來,我問他去哪了,他說去辦了點事。

    就這樣過了兩天,吃飯時老何跟我們說,東西都已經準備好了,後天就出發,先坐火車去吐魯番,再轉車去達坂城,那裏有人接我們,會連同十二個人的裝備一起幫我們運進村里。

    第二天我聯繫了大頭和老萬,老萬那邊會去五個人,我特意交代了一下,他讓我放心,這次去的都不是新耗子(新手)。

    之後我又和秦漢堂的白師傅打電話,請了一個月的假,秦漢堂應該也知道了龍山閣最近發生的事,白老也沒說什麼,就讓我自己好好處理,有事就回堂里。

    晚上小何來我房間,告訴我取裝備的時候,拿藍色的那個包,他在裏面放了一把槍防身,我道了謝,他說這次應該不會像上次那麼危險,新疆沒有什麼太大的墓,他們這幾年在那邊挖到的都是一些被盜擾很嚴重的小墓,我說但願如此吧,後來我倆又喝了點酒,不知道什麼時候就睡了過去。

    因為沒有北京直飛吐魯番的飛機,所以我和漢生坐上午十點多的臥鋪從北京出發,這一路比較長,有將近30個小時,我倆也沒多話,一路都是吃睡吃睡的度過。


    第二天下午三點多到的吐魯番,因為從吐魯番到達坂城的火車與我們這趟車之間只有半個小時,所以我倆下車非常趕,剛上車就開車了,這一路才四十分鐘,票價更便宜,只有11塊錢。

    傍晚我們到了達坂城,這邊天氣比較乾燥,一下車就一股熱浪過來,不過漢生倒是表現的很自然,我想起他之前在這邊長時間活動過也就釋然了。

    我們在車站附近的一個飯店找到了大頭和老萬,他們是提前一天過來的,就住在附近,看見我和漢生進來,大頭一邊啃着羊腿一邊招呼道:「快過來,還是這邊的羊肉對味。」

    老萬也笑着招招手,我們落座後他給我倆介紹鄰桌的那四個人,其中有兩個人是雙胞胎,哥哥叫趙軍弟弟叫趙帥,還有一個戴眼鏡挺斯文的小伙子,最後一個竟然是個姑娘,沒什麼表情,坐在那抽煙。

    老萬見我不解的看向那個姑娘,他笑着道:「別小看趙敏,這丫頭從小就跟她阿爹跑場子,大風大浪沒少經歷。」

    我看那姑娘挺眉清目秀的,不禁好奇問他:「怎麼做這一行,干點什麼不好。」

    老萬笑了笑,說了句讓我印象特別深的話,「有的人,就是這個命。」

    沒聊幾句,老萬讓那幾個傢伙在下面繼續吃,只領着我倆和大頭上了二樓的包間。送奶茶的服務員下去後,他從包里掏出一疊資料扔在桌上,大頭拿起來翻了幾頁,翻着

    白眼道:「我說老哥,你這哪淘的滿篇鬼畫符啊。」

    我拿起來看了兩眼,這個我還是比較熟悉的,在秦漢堂沒少接觸,我問老萬:「拓本?」

    老萬喝了口茶,輕輕摩擦着大拇指上的一枚青色玉扳指,回道:「沒錯,曹老弟掌掌眼,還能看出點什麼嗎?」

    我抬頭看了他一眼,心想這傢伙是要掂量掂量我的眼力啊。拓本鑑定可是一門技術活,涉及的知識面很廣,沒有一定的文化積累完全拿不出手,除此之外,還要對繪畫、雕刻、金石等一些技藝了如指掌,特別是碑拓一行,更要了解出土碑的各項情況,比如哪些有斷裂、焚燒以及損壞,具體是哪個字,那個筆劃,如果沒有一定的視野寬度,是完全乾不了這一行的。

    幸虧老萬這個拓本不是碑拓,而且關於辨別拓本,我在白老那也耳濡目染了些手段,我仔細瞧了瞧,說道:「應該是個壁拓,字體是隸書,產出在東漢的面要大一些,不過」說着,我用大拇指肚輕輕摩挲着拓本,又湊前聞了聞,便心裏有數的放下拓本。

    「曹老弟有什麼但說無妨。」

    秦漢堂單說古董拍賣這一塊,就絕對能在國內進頭三甲,可以說隨便從裏面拎出一個師傅,那都是鑒寶界的行家裏手,當然像我這種鹹魚除外。不過耳濡目染之下,那些失傳的技法鑒法,也讓我學到了一些皮毛。

    我指着桌上的拓本對老萬道:「這種拓本應該用的是蠟墨拓法,它是用松煙子和蠟調合,做成餅狀墨團,再將干紙貼在刻石上,用蠟餅乾擦,常用於一些氣候嚴寒或是洞窟潮濕的地方,所以拓本上的染色往往呈現出一種褐色或是暗灰,十分的古老。」

    我把拓本推倒他面前,繼續道:「看起來你這份拓本毫無問題,可是這褐色恰恰就是它的破綻。現在染色做舊,一般用五天的茶葉水做淺黃色,滇瓦花染褐色,而滇瓦花這味中藥有個卻有個不起眼的特點,那就是有味道,微辛。」

    「而且,壁拓不同於碑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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