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個攤販清早起床出門做生意,路過一條小巷,看到了一個人躺在地上。
在朦朧的晨曦中,小販走過去看了一眼,頓時嚇傻了。
「殺人啦,殺,殺人啦,出人命啦!」
驚恐的叫聲劃破了依雲城寧靜的清晨。
......
縣令楊樹才正在睡覺,被一陣急促的敲門聲吵醒。
「誰啊,這麼一清早還讓人睡不睡?」
「老爺,佟隊長求見,」
「一大早什麼事情,不能等我上衙門再說嘛?」
「佟隊長說城內昨晚死了個人,是被殺死的。」
「哦?」
楊樹才睡意全無。
內房侍候的丫鬟已經過來,侍候楊樹才穿衣。
楊樹才嘀咕道:
「這一天天的不能太平,前天剛死了個監國司的侍衛,現在又死了個人,死人了就按平日的程序處理好了,沒必要這麼早叫我起床吧?」
管家站在門外,隔着房門,說道:
「聽佟隊長說,昨晚死的也是監國司的侍衛。」
「啊?!」
楊樹才頓時內心一驚,身體微微顫抖了一下,一把推開丫鬟,自己麻利地扣好衣服,趕緊開門走了出來。
「佟隊長呢?什麼情況,怎麼又是監國司的侍衛?」
前天死了一個,楊樹才覺得是武道修煉者之間的仇殺,現在又死了一個,作為縣令,他可是有責任的。
「佟隊長在大廳等您呢,」
楊樹才快步走入大廳。
佟大力正在喝茶,看到楊樹才進來,立即放下茶杯起身,
「楊大人,」
「佟隊長,什麼情況?怎麼又死了一個監國司的侍衛?我們依雲城平日的治安不是很好的嘛?這是怎麼了?」
佟大力是一個煉體境七段的武者,作為依雲縣衙門侍衛隊長,平日裏負責維護縣城的治安。
「楊大人,我們也是清晨接到報案的,我趕去現場看了,是監國司的一名侍衛,和姚千戶一起來到依雲城的,昨晚死在柳樹街三號胡同裏面,
死者的情況和前幾天監國司李樹德侍衛的一樣,也是從背後到胸口貫穿了一個大洞。」
「哦!」
楊樹才聽了,大鬆一口氣。
這個情況說明不是普通的治安事件,而是和監國司有着特殊關係的仇殺案,他作為地方官是不需要負主要責任的。
這真是邪門了,自從數天前兩名監國司侍衛死在天牢裏面,怎麼接二連三有監國司的侍衛死在依雲城?
唉,有監國司爪牙出現的地方就沒有好事!
「有稟告給姚千戶嗎?」
「已經通知了姚千戶,此刻姚千戶已經在衙門仵作堂了。」
「嗯,走,我們一起過去看看。」
......
依雲縣衙仵作堂停屍房,擺放着一具屍體,正是昨晚被陳鋒所殺的監國司侍衛。
姚千戶盯着屍體上的傷口,眉頭緊鎖。
自己手下接連兩次被殺,而且是同樣的致命傷,可是他現在連對方是誰都不知道,這讓他很是惱火,同時內心也有一股莫名的不安。
這件事的起因是調查覺醒遠古血脈的陳氏皇族弟子,目前看來,鎮北王世子陳鋒的嫌疑最大。
陳鋒特赦的當天,兩名監國司侍衛和天牢總管被殺,
緊接着,李樹德去調查鎮北王的一名手下小兵徐雷,結果被殺,
再接着,昨天派侍衛去跟蹤一名和徐雷有關係的名叫陳青峰的人,結果晚上被殺。
姚千戶將自己來依雲城之後發生的事情串聯起來想了一遍,總覺得哪兒不對勁,但是又說不出來。
「姚千戶,姚大人,這是怎麼?
哎喲,到底是什麼人盯上你們了,前後殺了兩名監國司侍衛,作案的手段也是一樣,
你們來的路上有得罪什麼仇人嗎?
要不要我派人去北境郡稟告一下,請郡守大人調一些高手過來保護姚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