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你什麼事?
哪來的回哪去。
窘迫的模樣被人發現,沐長卿也是老臉不由一紅。
主要是誰能想到這女人口口聲聲說着長安縣候怎樣怎樣的好話,結果真人就在你面前,你來一句你是誰,為何要認識你?
這不就讓人尷了個大尬麼?
嬉笑了一陣,雲芷溪看着一樓那抱琴的女子微微撇了撇嘴。
「本姑娘當是多好看的女人呢?值得你這麼上心,看上去一般啊。」
你懂個屁,這是學術交流,你能不能別帶着有色眼鏡看人?
我沐長卿在你心裏就當不得一個正人君子麼?
當然了,這些話沐長卿也只在心裏想想。
就算說出來肯定也會得到一個肯定的回覆。
當不得!
對着那女子努努嘴,雲芷溪打趣道。
「你很仰慕長安縣候麼?」
「那是自然,你又是何人?」
慕鈴音冷冷對視着,連帶着雲芷溪也不是怎麼待見了。
近墨者黑,兩人有說有笑的,肯定都不是什麼好東西。
「你別管本姑娘是何人?」
指了指一旁的沐長卿,雲芷溪繼續道。
「你覺得他和長安縣候相比如何?」
「希望這位小姐莫要開這種玩笑,這很不好笑。」
「別說相比了,此人便是連長安縣候一根頭髮也比不上。」
慕鈴音越說越氣,也顧不得會不會因此得罪了此人,只覺得這人玷污了自己的偶像,今天是不吐不快了。
「咋一看他,還覺得有模有樣,結果說出來的話卻這般無禮,長安縣候的大作豈是他可以妄加談論的?」
廳下的一眾客人也嚷嚷個不停。
「就是啊,那長安縣候是何許人也?此人也妄想和他相比?」
「那長安縣候不僅詩才無雙,更是治瘟疫,滅蝗災,哪一件事不是鎮國之功?別說此人了,便是整個大燕也找不出來第二個人可以相提並論的。」
這人倒是對沐長卿的事跡如數家珍,可惜就是眼睛不太好。
「嘿,要我說啊,這人連給長安縣候提鞋都不配。」
一眾聽客說個不絕,雲芷溪聽了很是贊同,頻頻跟着點頭。
這模樣反而是給慕鈴音整的有些不會了。
這兩人不是一夥的麼?
怎麼大夥如此數落她的朋友,她還這麼高興?
「還有嗎?」
「還有嗎?再說一些來聽聽。」
雲芷溪對着廳下的一眾客人神情雀躍道。
一群人不說話了,像看傻子一樣看她。
自討個沒趣,雲芷溪看嚮慕鈴音隨後認同道。
「我覺得你說的很有道理。」
「若是沒有什麼事,鈴音先行退下了,只希望這位公子以後莫要再擅自評論長安縣候的詩作了。」
說罷慕鈴音便準備抱琴離去,雲芷溪急忙出聲攔住了她。
好戲還沒結束呢,當事人走了,那還怎麼進行下去。
「喂,你等等。」
「這位小姐還有什麼事麼?」
慕鈴音的神情已經有些不耐煩了。
「沒什麼事就是想問問你,有沒有見過長安縣候本人?」
「那倒是沒見過,不過想來長安縣候也是生的俊逸非凡,不是一般男子可以相比的。」
這話若有所指啊。
一旁的沐長卿插不上話,摸了摸鼻子有些尷尬。
「都說到這個份上了,再加把勁,到時候這女人還不對你投懷送抱?」
湊近腦袋在沐長卿耳邊嘀咕了一句,雲芷溪的語氣有些促挾。
有時候沐長卿真像把這個憨憨的腦子打開,看看裏面到底都裝了些什麼東西。
這唯恐天下不亂的模樣,煽動了半天客人情緒。
結果就這?
我可真是謝謝你了。
「怎麼?看不上她?這倒也是,她沒
第一百四十一章,女人,你在玩火(求訂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