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夏才不管這老娘們臉色怎麼一陣紅一陣白的,他故意表現出貪婪的樣子,就是要趁這個機會去看看他們的翡翠到底藏在什麼地方,以便他有機會去搞事情。
否則大山茫茫哪裏去尋找翡翠的藏匿地點呀。
「夫人,我對錢沒興趣,我這人有一個愛好,特別喜歡翡翠,所以你只要給我幾塊翡翠就行。」
杜恩琴非常驚訝,「你不要錢?只要翡翠?」
旁邊的瑪拉年趕緊補充道:「阿苦和岩金切說過,這位大夫在瑞麗瞧病從來不收錢,只要翡翠,而且都要玻璃種、高冰種這樣的翡翠。」
杜恩琴心裏想笑,翡翠能值多少錢?於是也就不想為難這個眼前小醫生,並且還想戲弄戲弄他:
「要翡翠也簡單,不過我有一個要求,你能拿走的翡翠只能是你一個人背得動的數量,到時你能背走多少我就給你多少,如何?」
陳夏心想這老娘們真夠小氣的,翡翠說白了就是石頭,那份量很重的。
如果是加工好的翡翠首飾,一個人也能背回去不少。但如果只是翡翠原石,敞開了讓他拿,他能拿走多少?
「行,一言為定,不過我要先去看看翡翠,軍長的病夫人放心,包在我身上。」
「呵呵,怎麼,剛剛6成的把握,現在變成10成了?」
陳夏尷尬地笑笑:「這不是有錢能使鬼推磨嘛,我只是小鬼,軍長和夫人才是大神。」
哈哈哈,兩個各懷鬼胎的人笑了起來,表面上看起來是那麼地和諧。
「瑪拉年,你帶這位陳大夫先去休息一下,我們明天開始治療,如果證明陳大夫的治療有效,我保證開放我們的翡翠倉庫,任你挑選。」
陳夏達到了目的,也不便刺激這個老女人,更年期的婦女脾氣古怪,還是不要招惹得好。
「知道了,夫人。」瑪拉年得到命令,帶着陳夏便離開了二樓。
這時候哥丹威已經發完病,慢慢清醒過來了,看着旁邊的杜恩琴,有氣無力地問道:
「夫人,你真覺得這位小大夫有把握治好我的病?」
杜恩琴一邊給哥丹威擦汗,一邊冷冷地說道:
「現在也不有別的辦法了,仰光的醫生我們請不到,緬北的大夫都是土郎中,別說用藥,連什麼病都說不出來。聽說這個小大夫在瑞麗非常有名,而且瞧他剛才的語氣,應該是有把握的。」
哥丹威閉上眼睛說道:「就是不知死活。」
「呵呵,我不怕他貪,如果他要幾十萬幾百萬美金,我一時還真捨不得,但他要翡翠,這個我們倉庫里多的是,隨便他拿,反正最後他走帶不走。」
兩公婆都一個心思,先好言好語哄着你,等治好了病,到時就由不得他了。
第二天陳夏就開始着手治療了。
陳夏雖然能做出瘧疾的診斷,可是這種在後世國內的罕見傳染症,他根本就不懂得怎麼治療。
要不是因為考職稱需要,有屠奶奶獲得「諾貝爾醫學獎」的新聞,他基本上很難確定空間藥房裏哪些是治療瘧疾的有效藥物。
現在擺在陳夏面前的藥盒子很多,青蒿素、甲氟喹、氯喹、伯氨喹啉都有。
正規的治療是根本瘧疾的不同分型、疾病的嚴重程度、病人的耐受性、有無基礎疾病來用藥。
那現在怎麼辦?
突然他靈光一現,「要不,全都用上?總有一款適合那位軍長吧?」
要是被任元非知道自己徒弟就是用這樣一種不嚴謹,不顧副作用和對病人的傷害,採取一種不科學的治療方案,那一會拍死這個庸醫。
但陳夏也管不了那麼多了,他要的是最快速度見效,至於這位軍長用藥後會產生什麼不良反應,這個管他什麼事情?
人家都要他這個病了,還要他仇將恩報?以德報怨?
以德報怨,何以報德?
陳夏還是喜歡後面那句:「以直報怨,以德報德。」
做人恩怨一定要分明,分不清的就是糊塗蛋,陳夏不喜歡跟這種人交朋友。
於是陳神醫就開始了第一天治療,又是打針又是吃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