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少爺乃大夫人所出,如今的夫人,當年與大夫人一同進門,成了妾室,大夫人十幾年前得了怪病去了,夫人升為平妻!」
聽完梅兒說道這些,江雲秀倒是能明着了莫氏為何那般不喜着莫言,如今的莫氏乃是當年的妾室,莫君乃是妾室所出,那便是庶子,這點兒她還是知曉着的!
嫡子與庶子之別甚大,難怪那莫氏瞧不得莫言!
「大夫人當年得了何怪病?」
「梅兒也不知曉,這些事兒也是梅兒聽府里丫鬟婆子說道着罷了!」
江雲秀點了點頭,瞧着梅兒道。「成了,你先下去罷,我也有些乏了!」
「是!」梅兒應聲退了下去,長婆子見着梅兒出來了,瞧了她一眼,端着湯藥進了屋,張雲秀見着又得喝湯藥,作難的皺起了眉頭!
「還得喝上幾日?」
「三日!」長婆子說着,端着藥碗遞到了江雲秀跟前,道。「大少夫人,趁熱喝罷,剛好着!」
江雲秀微微點頭,接過藥碗,心裏憋着一口氣,將藥湯如數灌了下去,待她胃裏翻騰時,長婆子趕緊餵了一顆蜜棗塞她嘴裏去!
「大少夫人,這大院裏邊來的丫鬟,你也莫聽了他們嚼舌根子,若是有甚的事兒,問道便是!」
聽了這話,江雲秀不禁勾了勾嘴角,瞧着長婆子道。「長婆子可是能說道說道,這府裏邊的事兒,我既然痴傻病好了,總不得處處得了人拿捏才是,若是上了老夫人跟前,說道不該說道的話兒,豈不是會連累了夫君?」
「不知大少夫人要知曉些甚的事兒?」
「都挨個說道說道罷!」
「大少爺與二少爺並非同母,大夫人十四年前就去了,留下大少爺,自那一夜過後,大少爺得了一場大病,醒來過後,便口不能言,而如今的夫人,大夫人過後三日便升了平妻,府里大大小小的事兒,都依仗着老夫人主張着!」
長婆子說道的這些,梅兒也說道着,江雲秀知曉問道不出甚也就罷了,道。「既然二娘打發了丫鬟往小院來,小院這邊可是也得打發人送些物什過去?」
「大少夫人可是想着送甚?大院那邊不短缺着物什,若是真想送的,也不知曉能送些甚!」
江雲秀哪裏知曉送甚過去,莫氏打發丫鬟來也是圖個明面罷了,老夫人這會子該是惱着她,鐲子究竟是誰打碎的,她也不能擔了這黑鍋,遲早得查出來!
「長婆子,你去備些糕點,我要上憐兒小姐院子去一趟!」
聽了這話,長婆子皺了皺眉,倒是並未說道甚,即刻下去備些糕點!
上回夜裏進了她這屋的,定是冬兒,若不然,她也不會知曉着那鐲子在哪,倒是冬兒本是莫氏院子裏邊的人,又怎的去了憐兒跟前伺候?
長婆子備了糕點,江雲秀領着梅兒一同去了憐兒院子,府里忙活的下人瞧着江雲秀,也不似往回那邊多嘴舍,低頭埋首行了禮!
「梅兒,你與冬兒先前可是在二娘那院子忙活呢,冬兒何時去了憐兒那院子?」
「冬兒並未上憐兒小姐那院子去伺候,上回冬兒渾身發癢歇息了幾日,後邊夫人打發人送物什上憐兒小姐院子去送物什,冬兒得了差事才去了別院!」
聽着這話,江雲秀頓住身子,扭頭瞧了梅兒一眼,道。「回罷,不去了!」
「是!」
瞧着江雲秀這般快就回來了,長婆子有些奇怪,道。「大少夫人,怎的沒擱憐兒小姐那院子多待會?」
「長婆子,瞧着冬兒手巧的很,你上大院去與二娘說道一聲,讓冬兒上小院來教一陣子女紅!」
長婆子雖是疑惑大少夫人為何又想起學女紅,還是應了話兒上了大院那邊去,梅兒在一旁站着並未說道話兒,大少夫人先前是個痴傻,現兒痴傻好了,人倒是看得清!
想了想,道。「大少夫人,那鐲子莫不是冬兒摔碎的?」
聽着這話,江雲秀撇了一眼梅兒,梅兒一愣,連忙閉了嘴!
「梅兒,你無端的說道這事兒作何?難不成你知曉些甚?」
梅兒連連搖頭,道。「梅兒不知曉着,覺着鐲子這事兒,大夫人果真是受了冤!
冬兒與梅兒私下交情不算得要好,不過是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