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過來,娘這麼些年都是為了他這個兒子。
「當年你害了嫣兒一事,我即便是知曉是你所為也並未將此事挑明,不過是冷落了你罷了,可我沒想着,君兒居然不是我的骨肉。」莫天早就對當年的事情一清二楚,但念在是莫君的娘,又是嫁進來莫家這麼多年,還有娘在支撐着這事兒。
他也只能將此事給壓在心底,可即便是對莫氏如何冷落,也從未虧待莫君,比對嫣兒的生下的言兒還要好。
「你還不老實說君兒到底是誰的孩子?」莫天帶着濃烈的怒氣看向了莫氏,他竟然養了別人的孩子這麼多年。
莫氏搖了搖頭,含淚看向了莫天,突然冷笑出聲。「莫天,你我夫妻情分二十幾年,難不成你要憑着這一張廢紙和一個|賤|人的話,就冤枉我?」
「爹,你怎能不信我和娘,居然信了一個外道人的話兒。」莫君這一聲爹叫的實在不是個滋味。
「你不要叫我爹,我沒你這樣的兒子。」莫天說完,轉身坐了下來,道。「光是毒害正室一條,今日我便能休了你,將你母子倆都逐出莫家。」
「莫天...你當真是要這般無情無義?」莫氏深知莫天的性子,莫天一旦說了這話,她母子倆...
莫天冷眼瞧了莫氏一眼,隨後朝管事道。「去讓人收拾收拾,將人送出去。」
「是,老爺。」
「爹,你不能這樣對我和娘。」莫君說着,不甘的看了看莫言和梅兒,道。「這事一定是大哥和那梅兒串通好陷害我們的,爹,你不能信了他們的話。」
看着莫君將矛頭轉向了莫言和梅兒,莫天心裏原本還對莫君這二十幾年的父子情分尚存着,可一聽了這話,心裏甚是發寒。
梅兒瞧了莫君一眼,道。「二少爺可真是好笑的很,不愧是和李源為父子,骨子裏面那些陰謀詭計多着呢!」
「你胡說,我爹不是李源,我是莫家二少爺。」梅兒這話,正好踩在了莫君痛楚之上。
要問梅兒是如何得知此事的,那就得從李源上了府里來好幾回後,梅兒無意之下聽了莫氏與李源說道的話兒,心裏震驚歸震驚,但她卻拿不出任何證據,後來拿出自己娘死前交給她的物什,此事越發的對上了。
莫氏神情黯淡面如死灰,一切來的太突然,她還以為李源死了,此事便瞞了下來,卻沒想着,連梅兒這|賤|人都知曉着。
管事打發人去收拾好了物什,讓人將莫氏和莫君送出府去,而後,伺候在莫氏跟前的徐婆子也隨着一道離了去,她可是當年陪嫁進的莫家,自是莫氏的人。
這等家醜之事,斷然是不能外揚,話兒一旦傳了出去,莫天頭上的綠帽子可就真帶的結結實實了,他莫家也丟不起這個人。
莫氏和莫君母子出了莫府後,便去了外邊購置的宅子,莫天也並非絕情,沒有讓莫氏淨身出戶,她當年嫁進莫府的嫁妝如數讓她帶走,連帶着莫君在外購置的宅子。
莫天能這般做,也是瞧在莫氏嫁進莫府二十幾年,雖說沒有甚的夫妻情分可言,但人非草木孰能無情,又豈能做的太絕。
莫言從頭到尾的聽着,才知曉,自個爹一早便知曉當年的事兒,卻從未與他說道,更未如何對待莫氏,作為兒子,莫言不知曉該如何開口叫他一聲爹。
莫天這些年對莫言也是不冷不熱,比起莫君來,自是疏離不少,瞧着他面上的神色,莫天最終也只得嘆了一口氣,甚的也未說道便離了去。
莫家子嗣單薄,到了莫言這代,如今莫君不在是莫家的人,憐兒和李漣漪自是一併離了莫家,府里頓時清淨了不少。
而莫天那一代,有個二弟,卻被老夫人偏頗的心思給趕出了莫家,此後也不願再回錦雲城。
現下莫家也就剩下了莫言母子倆還有梅兒。如此一來,多多少少是顯得沉悶了些,也不似往回那般熱鬧了。
當家主母被趕了出去,莫天也沒些休書,只是將人趕出了莫家,而莫府內沒了當家主母,主事的自然就落在了梅兒身上。
梅兒可比莫氏聰明,既然是管了宅子裏邊的事兒,也並未如何張揚,該如何的還是如何,安分守己可是她的本分,更何況她現下可是個妾室呢!
說起來,梅兒也只能苦澀,莫言心裏惦記的人是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