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兒和莫言去了莫氏的院子,這會,莫天與莫君也在,梅兒身為莫家大少爺的妾室,竟然下毒害當家主母,這可不是小事。|經|典|小|說||
見着梅兒與莫言來了,莫氏面色也不好看,帶着怒意看了梅兒一眼,將桌上擺放的東西一把丟到了梅兒跟前。
「我自問平日裏對你也不薄,你到是好心思,想着害了我。」莫氏說着,虛弱的輕咳幾聲道。
梅兒聽了這話,微微一愣,冷笑一聲。「梅兒豈敢害了娘。」
「你還不說實話?」莫氏也沒耐心和梅兒周旋,立刻讓徐婆子將人帶了進來,秋兒瞧了梅兒一眼,立刻垂下了腦袋。
「說,將這事兒從頭到尾的說道。」
秋兒被莫氏一呵斥,連忙跪了下來,顫抖着聲兒道。「回夫人的話,這是梅兒姑娘交代的,秋兒也是受了梅兒姑娘指使,求夫人饒了秋兒罷!」
梅兒素來對秋兒不錯,沒想着這丫頭竟然這樣輕易開了口說道,心裏不覺有些惱意。
「梅兒,你還有甚的話兒說道的?」
梅兒冷哼一聲,面帶恨意看向了莫氏,大聲道。「我還能有甚的說道,莫夫人,你可記得當年在大夫人跟前伺候的宋婆子。」
聽梅兒說道這話,莫氏不禁一愣,隨後反應過來,怒喝道。「怎的,今日害我不成,又想着掰扯別的?」
「掰扯別的?那可不是別的,莫氏暗中對大夫人下藥,讓大夫人無故病逝,而為你所用的宋婆子被你利用後害死,你心裏可是還有一絲良心?」
莫言和莫天聽了這話,不覺猜測起梅兒是如何得知這些的,這些事兒,莫言在暗地裏一直在查,就是想查出當年自個娘去世的真相,卻沒想着梅兒竟然會知曉的這般多。
「胡扯,來人,將這|賤|人,給我關進柴房去。」
「莫夫人,你難不成是心虛了?何不等我將話兒說道完?」梅兒面上絲毫沒有膽怯,她想着給娘報仇,可眼下這情形怕是不成了,趁着自家夫君和老爺都在,定是要說道出來。
梅兒說完,便有婆子上前去拉扯她,莫天皺了皺眉,道。「慢着,先讓她說道完。」
莫氏聽了這話,看了一眼莫天,見着他面色發冷,心裏一陣鼓瑟。
「莫夫人交代宋婆子給大夫人吃食裏面下藥,那藥不能單獨食用,是藥引子,即便被郎中瞧了出來,也僅僅是覺得誤食了,可若是藥量過大,輕則,人日漸虛弱,重則,不出十天半月便能讓人猶如得了怪病而去。」
梅兒想到自個娘死前的情形,眼眶一紅,帶着一絲絲哽咽道。「宋婆子為了在莫府待下去,替莫夫人做了這喪盡天良的事兒,卻也得到了下場,被莫氏找了錯處,打的渾身是傷給趕出莫府,後又覺着不錯,派人置她於死地,而宋婆子又一女一子,大兒被人活活打死,過後不久,宋婆子因着受傷太重,又無錢醫治,最終撒手人間,而這一切都擺了莫夫人你所賜。」
「你胡說八道。」梅兒口裏說道的這些,聽的莫氏也按耐不住了。
梅兒雙眼含淚的冷笑一聲。「我胡說?」說完,拿出了自個娘臨終前交給自己的東西,道。「即便此事是我胡說,那這事兒可是我胡說?莫夫人,二少爺當真是莫家的子嗣?」
「來人吶,給我將這個|賤|人,拉下去。」莫氏氣的發抖,立刻叫喊道,徐婆子也意識到事兒不對了,趕緊上前去將人帶走。
莫言見着婆子們要動手,一把拉過梅兒到自個身邊,將撲過來的婆子一腳踹在地上,隨後瞧了瞧梅兒手裏的紙張,莫天朝身邊的管事打了個眼色,將紙張拿了過去。
等莫天展開紙張看了上邊的內容後,臉色徒然一變,猛然的站起身,一巴掌甩在了莫氏臉上。
「在我莫家,我莫天娶你進門,你居然背着我害人也就罷了,竟然還做出這般不守婦道的事。」莫天被氣的不輕,臉上黑成了一片。
莫氏被莫天這一巴掌打的暈頭轉向,險些栽倒在地上,好在莫君的扶住了她。「娘,你怎麼樣?」
莫氏哪裏會料到事兒變成了眼下這般局面,紅着眼眶瞧了瞧自個兒子。「君兒,娘對不住你。」
「娘...」莫君先前得知自個並非莫家人時,就和莫氏隔閡上了,現下才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