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夥計,我家姑娘可是在金紡?」
「這位公子,不知你問的姑娘是哪家的姑娘?」
「我家姑娘姓江,名雲秀。」
「原來公子找的是江姑娘,請隨我來。」
夥計帶着張良上了樓,敲了敲江雲秀的門,江雲秀這會子正想着明兒一早進宮教秀女們樣式的事兒,聽着有人敲門,道。「誰?」
「江姑娘,有位公子找你。」
江雲秀皺了皺眉,道。「哪位公子?」
「這...」夥計扭頭瞧了瞧張良,道。「公子你是?」
張良未答話,繞過夥計,敲了敲門,道。「姑娘,是我。」
聽了這話,江雲秀的眉頭皺得更緊,張良怎的也跟着來了?隨後便開了門,瞧着好一個俊朗公子的張良,不禁微微一愣,道。「你來作甚?」
「姑娘,你怎的上京城來也不知會一聲,你可知曉我尋你尋得好苦。」張良說着便進了屋,夥計瞧着這般速速下了樓去。
「尋我作甚?我上京城來,為何要與你說道?」江雲秀說完便坐在了桌前,張良也不客氣,給自個倒了杯茶水,道。「姑娘,這可就是你的不對了,我乃是姑娘的隨從,姑娘隻身一人上京城來,護着姑娘的安危乃是我的職責。」
「護我安危?張良,你覺着,你說道的這話對着呢?」江雲秀瞧了張良一眼,隨後搖了搖頭。
張良倒是知曉江雲秀說道的意思,道。「甭管如何,我定是要隨在姑娘左右。」
「罷了,你若再這般信口開河就給我離得遠點,該做甚的去做甚。」江雲秀說完,將桌上幹了墨跡的畫給收了起來。
「姑娘,你可當真讓我走?」
「那是自然,我等非親非故。你留下作甚?」
「好,既然姑娘說道這話,那我便走了。」張良說完,當真是痛快利索的走了。留下江雲秀有些咂舌,她還以着這張良得死活賴賬不走呢,這般也好,人走了也清淨。
張良本是不打算走,他早已習慣了江雲秀那般說道話兒,現下得緊着去張家一趟知會二哥才是,倒是現下江雲秀已成了親,他還真是不敢將此事告知二哥。
「二哥,二哥。」張良悄悄的回到府中,瞧着自家二哥在院子裏邊。爬在牆頭上邊輕聲喚着。
張少懷剛準備進屋,聽着聲兒扭頭瞧了瞧,這才見着張良在院牆上邊,眉頭一皺,道。「你這是作甚。還不趕緊下來,讓人瞧着,成何體統?」
張良扯了扯嘴角,從院牆上邊跳了下來,拍了拍衣裳,道。「二哥,我難得回一次府。你怎能這般對我。」
「你還好意思說,你說你離府多久了?爹上回還讓我去尋你,你倒好。」
「打住打住,二哥,可是你交代我去辦事兒的,怎的好端端的怨起我來了。」
「行了。看在交代你的事兒辦得不錯,今日便饒了你,回頭你也別走了,爹回來你去和爹說道說道。」
「不去,打死我也不去。」說道見自個爹。張良與張老爺並不親厚,一年到頭也難得回來一次。
「我拿你沒法子,這回回來作甚?」
「二哥,上回的事兒給你辦妥了,上回給你捎來的書信可是看了?」
「自是看了,沒想着好些日子沒上江家鎮去,江姑娘家中出了如此大事,你可是查着些眉目了?」
「甚?你讓我去查?擺明是李家老爺打發人做的,可我聽說當初去江家鎮鋪子的三嬸死了,現下更是死無對證,你讓小弟我從何查起,再說,若是二哥真想幫了江姑娘,將此事交給大哥,讓大哥在朝堂之上將此事稟告聖上便是。」
「你還真是不懂這門道,若是真能如此,我還能讓你去查,大哥雖在朝堂為官,可你也知曉那朝城李家與朝堂之中的大臣有不少牽連,若是貿然讓大哥這般做,一拿不出證據,二來更是招惹上了是非。」
「二哥,這事兒我可不管,要管,你自個派人去查罷,對了,現下江姑娘正在京城金紡裏邊,你可是要去見江姑娘?」
「甚?江姑娘來京城了?她可是一來京城?來京城做甚?」
「二哥,我只知曉她在金紡,且是一人來的,並不知曉來京城作甚,不過,還有一事,江姑娘成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