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一邊去,不看這邊佈置場景。」就在趙新宇驅動輪椅過來,一個四十多歲戴着眼鏡的工作人員攔住趙新宇,言語不善的說了一句。
趙新宇皺了皺眉頭,冷冷看了眼中年人,他能看出中年人也不過是一個打工的,他目光落在那個坐下的年輕人身上。
年輕人長着一張足可以讓無數女子都嫉妒的臉龐,這也是他有喉結,如果不是喉結的話,任誰都會將他當成是一個女孩。而且還是禍國殃民的哪一種。
兩個年輕漂亮,二十多歲女子給他擦汗、扇扇子不說,更讓趙新宇感到惡寒的是,一個三十多歲的女子更是將剝好的黑葡萄餵進青年的嘴裏。
「殘廢,和你說話呢,你是不是聽不懂人話。」見趙新宇沒有理會,斥責趙新宇的眼鏡男可有點掛不住。
他沒有感覺到,此刻紫竹林外面的絕大多數人都是一副看好戲的樣子,就連剛才那些瘋狂拍攝的民眾也一個個放下手機。
趙新宇依舊沒有理會他,驅動輪椅朝着竹林外面一個搭建起來的簡易帳篷過去。
這一下眼鏡男可承受不住,他快步走過來,伸手抓住輪椅,「你他媽的是不是聽不懂。。。。。。」
可他話音還沒有落下,啪,伴隨着一聲清脆的響聲,一股火辣辣的感覺從臉上傳來。
「你吃屎長大的,難道你媽沒教過你禮貌兩個字。」
捂着臉看着眼眸冰冷的趙新宇,一股莫名的屈辱從心頭瀰漫,他跟着劇組走南闖北,不說是一個殘廢,就是頂級明星在看到他都會主動和他打交道。
這現在卻讓一個殘廢給打了一記耳光,這對於他來說那可是奇恥大辱,這事情如果要是傳出去的話,不知道會被多少同行恥笑。
「你他媽的敢打我。」羞怒之下,眼鏡男撲向趙新宇。
啪,一聲更加響亮的聲音響起,眼鏡男這一次直接被打在了地上,等他起來的時候,半張臉已經腫脹起來。
這邊出了這樣的動靜,靠在椅子上的青年臉色跟着陰沉下來,眼鏡男可是他的經紀人。
經濟人被打,這就是打他,這讓他如何忍受。他起身將一顆葡萄吐在地上,看了眼身後,六個身強力壯的保鏢馬上跟了上來。
他這一動,馬上有媒體記者跟了上來,眼鏡男不認識趙新宇,可他們這些人如果連趙新宇都不認識,他們也沒必要在這一行當混下去。
「道歉。」一個好聽的女子聲音傳來,趙新宇微微一愣,抬頭看向青年,眼眸現了一絲驚訝,不過驚訝之後眼底出現了一絲厭惡。
明明是一個男子,長得如同女孩子一樣,這聲音也和女孩子一樣,這讓趙新宇的後背出現了一絲涼意。
趙新宇雖說年輕,可他的骨子裏卻很是傳統,男人就的有陽光之氣,如果是演戲需要,男扮女裝很是正常,這現在又不是拍戲,可說話還是一股娘娘腔,這就不是趙新宇所能接受的。
對於厭惡的人,趙新宇懶得去理會,他驅動輪椅,繼續朝着那個帳篷過去,他要找破壞他紫竹林的主事人。
「攔住那個下賤的農民工。」青年一張嘴說出這樣一句話。
他這話一出,趙新宇停下來,圍過來的媒體記者鏡頭都對準了青年,民眾中很多人的臉上更是涌動出一絲怒氣。
要知道過來的很多人雖說是城裏人,可幾年時間,他們能夠感受到西韓嶺村民的淳樸。
而西韓嶺隨便一個村民每一天都在地里勞作,可他們手中的錢少的都有數百萬,根本不是一般城裏人能夠比擬的。
這現在趙新宇成了下賤的農民工,那他們算什麼,他們連下賤這兩個字都不配。
趙新宇聽青年這一說,不由得搖搖頭,是說他不認識這個青年,可從周圍人的眼神中,他能夠看出青年在演藝圈中的地位不凡。
能夠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