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剛七個月,根本沒有懷足月,妻子的肚子突然發作把駱父嚇得六神無主;路氏夫婦是過來人,知道必須送去醫院,不然孩子保不下來,可是現在去哪裏找車?就在他們束手無策時,孩子居然很快就生了下來,雖然瘦小,但是心跳非常有力;生產過程出奇順利,晚霞映紅了天際,映在小駱離的臉上,父母臉上都是滿足的笑,仿佛這是人生最幸福的時刻。om
開心還沒持續到天亮,小駱離不見了,才剛滿月的路鳴也不見了。
夫妻二人心急如焚,剛剛生產完的沾沾聽到消息就暈了過去。
駱離的父親首先懷疑路家夫婦,雖然他們的孩子也丟了,但是石大香的惶恐情緒表現得太過了。
駱父正要朝她逼問時,外面一陣異響,一個抱着嬰兒的中年人突然出現,看了他一眼便跑,他想也沒想就追了出去。
這時正主出現了,抱着孩子走的是封存義,留下來出現在沾沾面前的是張啟山。
他們三天後就到了災發地,沿在海岸線搜索了半個月,也是多次錯過這個角落裏的漁村;幾天前才瑣定這裏,也瑣定了駱離父母。
兩萬塊錢!雖然二十年前是一筆巨款,但也不能輕易賣掉兩個人的良心;路氏夫婦做到了,本打算順着駱父的意運到海島再解決,沒想到出了意外,張啟山也等不及了,就在漁村把事情辦了吧。
他以孩子為要挾,逼着駱離的母親把身體裏的脈氣渡給他,只要擁有了她的特殊仙脈,張啟山就能恢復法力。
他蠻橫地拉過沾沾的手查看脈息,發現雖然損失不少,但也夠用了;沾沾產後虛弱,如果是半月前,只需她一個手指頭。這一幫七七門的狗道都得斃命!現在,在張啟山的眼裏,她就是惡狼嘴邊的一塊肥肉。
孩子剛被抱走,師兄已經去追了,沾沾哪裏會相信張啟山的要挾。
「那不是你的孩子,那是路家的孩子,你的孩子在路家人手上;只要你助我恢復法力,他們自會把孩子教給你。」說完看向石大香夫婦,示意他們過來「表現」。
夫婦倆趕緊湊上來,點頭如搗蒜。沒有內疚,只有對張啟山的討好!
沾沾心內一陣絞痛,痛得恨不得把這對賤人碎屍萬段。鄙視且絕望的問他們:「為了什麼?你們連孩子都捨得讓人家拿去做局,我救了你們母子的命,你們居然這樣對我!」
說這些都是沒用的,被金錢蒙蔽了良心的人哪裏聽得進去;路齊一家現在一貧如洗,還要養活兩個兒子,兩萬塊錢夠買一條漁船了。
路齊耷拉着眼皮,他還萬分委屈:「仙子。我們也是為了生活呀,老先生要什麼你就給什麼,給了你也不會死,還能見到兒子和......」
「夠了。快點吧,這才幾分鐘,你的脈息又弱了半分,不要耽誤時間了;我看你男人步伐也跟我徒弟差不多。那邊有好幾個人等着他,能不能活下來都不一定;你如果再拖下去,我不保證你還能見到他。照我說的做。還你一家三口大團圓。」
張啟山說完就擺好坐姿,等着沾沾上手,把她全身的仙力全部渡入他的經脈。他還有點嫌棄,如果是她男人有仙家脈氣就好了,女人的屬陰,肯定會打些折扣。
孩子才出生一天,也不知現在被藏在哪裏,有沒有哭?師兄還好嗎?沾沾空有一身仙力卻發不出來。這個鬼地方到底是怎麼回事,一絲靈氣也沒有,各種奇特的東西射出怪線,時時灼在她的皮膚上,能用的法術完全使不出來了。
她絕望地閉上眼睛,硬撐着身子站起。為了逃命來到這個錯誤的時空,為了救孩子和丈夫,她又作了一個錯誤的決定。忘記在這個世界上,根本沒有遵守誓言這一說。
一個時辰後,張啟山恢復了法力,沾沾失去了意識。
張啟山順手用拇指按向她的頭頂,沾沾的性命作了他試用法力的第一個試驗品。
在張準備走時,石大香貼了上去:「老先生,我還有一個消息要告訴您。」
張啟山看着她貪婪的嘴臉,示意旁邊的手下拿來錢夾,抽出三千塊遞給她。
石大香笑得一臉燦爛,說道:「你看她頭上的那條紫色髮帶,還有左手的戒指,那不是裝飾品,我見她用帶子鋸過柴火,用戒指......」
「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