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晨很想吐槽,什麼好舍友,你分明把我當成好飯票吧?
「毋庸置疑,師弟你的第一次任務絕不會簡單,因為你是近年來第一個s級,即便還是新生,能鍛你這把刀的也只有高溫的流火,師弟你習武之身好戰我可以理解,但你千萬要記住,在任務中不能有任何大意,因為那些危險混血種的思維已經和人完全不同了。」
陸晨在電影院見過一個墮落的混血種,行為方式確實不能以常理度之。
「師兄你第一次任務是怎樣的?」
陸晨好奇道,他忽然想到芬格爾當年貌似也是a級。
「你想知道?」
芬格爾愣了一下,臉上露出些許回憶,陸晨還從未在他臉上見過這樣的表情。
「不方便說嗎?」
「……倒也沒什麼不方便的,跟你講講也好,讓你提前明白些危險混血種的不可理解。」
芬格爾沉默了下,從床下翻了翻,不知從何處翻出來一盒davidoff magnum,取出一支點上,目光被煙霧遮蔽。
「要麼。」
芬格爾伸長手臂將遞給陸晨,陸晨猶豫了下接過,他來卡塞爾學院後就沒再抽了。
「呼——」
芬格爾吐出一口煙霧,「我的第一次戰爭實踐課是在加州邊境的一處小村落,當時執行部收到報告,說那個村落中起初是經常有牛羊失蹤,地上還有鮮血的痕跡,本來以為是有什麼野獸進村,但當地警方調查後又進山搜查,但除了些野兔外什麼大型猛獸都沒發現。」
「但畢竟只是牛羊失蹤,警方不可能一直花大力氣在這件案子上,最終定性為野獸作案不了了之;可後來這件事沉寂一段時間後,又開始有牛羊失蹤,不僅如此,村中還有人莫名消失,最終這件事鬧到執行部時,已經有十三位村民失蹤,弄得人心惶惶,後來除了老人不願意走外,年輕人都出去避風頭了。」
陸晨聽到這裏疑惑道:「當地警方在第一次人口失蹤時沒有動用警力蹲守嗎?」
按說牛羊丟失時就該這麼做了,即使因為警方偷懶,但有人失蹤,怎麼也該引起重視了啊。
「當然有,當地警局派出了近三十名警員,部署在那個村落各個地方,但沒用;一整晚都很安靜,就當那些警員以為無事發生時,次日村民點名時卻發現少了人,到他家去看,只看到滿屋的血跡,撒的地面、天花板到處都是,令人不能理解的是,那間屋子外是有兩名警員前後蹲守的,但那晚他們什麼聲音都沒聽到,更沒看到可疑的身影。」
「混血種。」
陸晨道。
「對,這是只有混血種才能做到的事,而且目標還是個極強的高危混血種;後來當地警方被調走,執行部接管那片區域,蹲守了近一周的時間,然而目標卻沒有再動作。」
「我和其他幾位學員就在村中走訪,看看能不能搜集到些有用的信息,期間還認識了些新朋友,畢竟你師兄和誰都聊得來,其中最令我印象深刻的是一名少婦……師弟你用那種眼神看着我做什麼?」
陸晨目光怪異,但還是道:「沒什麼,師兄你繼續說,我不會對你的品味說三道四。」
「不是,師弟你想岔了,你師兄我看上去是哪樣的人嗎?當年我也是a級的好漢,追我的妹子數不勝數好不?」
芬格爾都快炸毛了。
「好好好,我相信,師兄你繼續說。」
陸晨敷衍的點頭。
「唉,算了,好漢不提當年勇……繼續說,那個少婦其實很可憐,她是未婚先孕,在那片風氣還有些保守的村落不受待見,平日不僅要下地幹活,還要到鎮上做些手工貼補家用,走在村中還要接受別人的冷言冷語。」
「但交談中我發現她其實是個溫柔善良的女人,只是少許時間會流露傷感,熟悉些後,我問她『恨那個當年拋棄你的男人嗎』,她只是搖搖頭,說『恨有什麼用呢?當初遇見那麼美好,已經足夠了,只是悔恨沒能照顧好孩子。』」
「然後我就問她你的孩子怎麼了,她說生下來沒多久就因為家貧沒照顧好去世了,就埋在後山的小土坡上,她還會感慨,說如果她的孩子沒死,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