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大門,已經是夜裏十二點了,陸晨看了眼門口的櫃枱,那裏的售票員小姐早已消失不見。
見怪不怪,估計是在他們進去後不久就溜了。
「有些餓了,先去吃個夜宵吧。」
陸晨提議道,他和繪梨衣下午吃的比較飽,所以也沒有吃晚飯,直奔這裏進行了長達六小時的密室逃脫遊戲,這會兒都感覺餓得不行。
哦,大樓內每層還都很貼心的設立了一個洗手間,雖然陸晨沒有用到就是了。
在一家中餐館用完餐後,繪梨衣似乎也有些困頓了,今天的遊覽計劃就到此為止。
等到酒店時,已經快到兩點了,繪梨衣打着哈欠,舉起小本本,「我先去洗澡了。」
然後她就輕車熟路的脫下衣物,從應該是蛇岐八家人提前搬過來的箱子中拿起一隻小黃鴨,衝進了浴室。
陸晨把外面穿的風衣掛在衣架上,自覺的向次臥走去。
他推開門後,先是看了眼裝着弒君的箱子,隨後準備坐在床上休息,理一下思路。
但下一刻,屋內地板發出震顫,他的身影消失在原地,單手抵住牆面,像是掐住了什麼東西。
「嗚……」
潛伏者顯型,看着陸晨那雙赤金色的眸子不禁感到一陣發自靈魂的顫抖。
陸晨手上微微收力,鬆開了手,看着眼前穿着黑色緊身衣的忍者女人,「你不該用言靈的,我並非每次都會在這種情況下留手。」
他察覺到有異常潛伏者的情況下,一般下意識的就是將對方直接擊殺。
「咳咳……咳咳咳……」
酒德麻衣捂住脖子,癱軟在地上,劇烈的咳嗽着,有些「幽怨」的抬頭看了眼陸晨。
奶媽組也是有人權的好吧!
你再這樣搞,我辭職了!
「說吧,什麼事?」
陸晨坐回床上,審視着酒德麻衣,今天晚上玩的密室逃脫十有八九就是她們搞出來的,晚上又潛入自己的房間,多半是有話要對他說。
「陸師弟你就不能溫柔點?師姐我好歹也是來幫忙的。」
酒德麻衣平復了下呼吸,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
「糾正你一個錯誤,回去後我讓芬格爾師兄在學院內查了,你根本沒有上過卡塞爾學院,你妹妹倒是確有其人,但她貌似認為你早已失蹤了,所以我也不是你的師弟。」
陸晨看着酒德麻衣,想知道對方這次又要玩什麼花樣。
酒德麻衣舉手投降,「好吧好吧,是我低估了狗仔的威力,我的確不是卡塞爾學院畢業的學生。」隨後神色一正,道:「說回正題,今天的密室逃脫體驗如何?」
「還不錯,你們蠻有錢的,包下那棟大樓再改造花了不少錢吧,就為了讓我去玩一圈拿些提示?你大可以直接跟我說,就像現在這樣。」
陸晨有些不解,對方費盡周折繞了個圈,但人還是出現在自己面前了,直接跟他說提示不好嗎?
「你誤會了,我們的確情報路子很廣,但也不是無所不能的,再說了,那個項目應該還蠻好玩的吧,你家的女孩兒應該很開心。」
酒德麻衣解釋道。
「所以你們知道我現在想找出王將,但你們也不知道王將的真身到底在哪?」
陸晨說話從來直來直去,如果能直接抄答案,他也不樂意費那個麻煩勁,知道王將是誰的話,只要在東京圈子內,他十分鐘內就能把對方找出來並砍死。
酒德麻衣無奈的攤了攤手,「那老傢伙很謹慎,他的真身絕不曾在任何時候露面,一切枱面上包括陰影中你能找到、接觸到的,全部都是他的影舞者,所以我也不知道他的真身在哪,況且如果知道的話,這事估計也輪不到你了,他冒犯過不該冒犯的人。」
陸晨若有所思,笑了笑,「看來王將和你們也有過節。」
酒德麻衣心說豈止是有過節,以老闆的性格,赫爾佐格能活到現在已經是奇蹟了。
「所以就像你們玩的那個密室逃脫那樣,想要引王將的真身出來,就必須要足夠分量的誘餌,但他這個人很能忍,不會像白粉婆那樣輕易的上當,就算
第二百一十二章:繪梨衣:是女人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