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阿姨好勐!」
夏彌也是驚呼着吐槽,她觀戰二十多日,如今就差舉着旗子當啦啦隊了。
其他幾名女性強者也都是滿臉崇拜的看着薛止妤,尤其是冷月,她感覺自己要換新偶像了。
這才是女中豪傑,吾輩楷模嘛。
轟——
就在里世界的幾位禁忌認為這一擊落實,天陽死活且不論,里世界一定會成為歷史的時候,勁風在大地席捲開來,化作無盡的沙暴,大地下沉,形成一個碗裝的凹陷。
薛止妤的這一掌居然在距離天陽老祖眉心十寸的時候停了下來,只見她由動轉靜,身形輕盈的一個後空翻,便在盆地的水平線上虛空站定。
她回頭點出一指,與地陰的招式相碰撞,身形輕盈的後退幾分,側目掃向從盆地內凝聚身形升起的天陽,「比我兒子的演技都拙劣。」
陸晨看着這一幕,還沒有搞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聽聞老娘說話時還連帶着用自己打比喻,就有點彆扭。
但自家老娘埋汰自己,他當然不能有怨言,只是疑惑母親所說話的意思。
「你怎麼知道的?」
天陽從坑中飛上來,以道力強行粘合身軀,至陽之力凝聚新的衣衫,只是皮膚表面還帶着裂痕,顯然傷勢不是短時間能治癒的。
「地陰留手的次數太多了,你們不該這麼弱。」
薛止妤揮了下手,素手上沾染的鮮血灑落在地,化為至陽的氣息。
陸晨此時還處於覺醒的末期,仍舊不方便行動,但心中的好奇已經讓他快瘋了,眼巴巴的望着戰場處。
此時不僅是陸晨,兩大冒險團的其他探索者也是一臉懵逼,眼看就要擊殺天陽了,或者起碼也是再次重創對方,怎麼薛止妤會突然停手?
里世界的幾名禁忌此時也都是沉默,有些看出了真相,有些則是在沉思。
虛無之界的洞虛看着這一幕,低聲自語道:「多事的女人,原本計劃一切順利,看破何必說破?」
可她還沒有出面做調解想辦法扭轉局勢,就勐然色變,看向虛無界的一個地方,「怎麼會,在這個領域,她也能降臨嗎!?」
里世界內,地陰將自己殘破的衣衫修復,遮掩了春光,蒼白的髮絲在風中飛揚,抬手以柔和的至陰之力修復里世界的蒼穹,目光看向薛止妤,「你本不該歸來,歸來就應該把你該做的事做了。」
薛止妤取出一張手帕,優雅的擦了擦嘴角的血,將手帕扔在地上,「看不起誰呢?我兒子需要這樣?你們把秘血真祖的事處理好就行。」
「他不滿足前提條件,要麼引秘血真祖在他身上降臨,被他所反制,要麼他就需要更強的基礎能量,否則是無法接受那部分上古的力量的。」
天陽老祖用蒼老的聲音說道,看了眼正在覺醒天賦的陸晨,「你多事了,他死不了。」
「這就是爾等穿越時光的計劃?所謂棋局,是只有你們兩人在下,還是所有禁忌都參與了?」
薛止妤帶着嘲諷的笑,「把諸天強者都當傻子嗎?還是當我兒子是傻子?」
陸晨此時一臉懵逼,他無法開口,因為他真搞不懂狀況,可能自己就是老媽口中的傻子。
楚子航則是若有所思,天機武聖也是一幅明悟的樣子,這讓陸晨都不好意思問了。
到最後,只能偷偷的在團頻內問楚子航,「楚兄,什麼情況?」
楚子航沉默了下,「看至高世界怎麼說吧。」
仔細想想,至高世界給他們提供資源,那是爛柯授意不假,但那名大批量的不限額供應,肯定不是爛柯為所欲為的,必然是有上面的禁忌授意。
至高世界在他們身上下了血本兒,又何必在最後關頭把他們丟掉?至於說地陰改了主意什麼的,若這位禁忌一直都了解各種情況呢?
至陽世界是想要殺陸晨不假,但那是世界的表面意志,其高層天陽老祖的真實所想,誰也不知道。
「是老夫小看了她們,她們已經有決意了,後輩也都是聰慧的,讀懂了未來的訊息。」
天陽老祖嘆息道,「但她們的隕落是有意義的,本來計劃十分順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