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為什麼還沒找到?只是兩個人,還是目標那麼醒目的雙胞胎,怎麼就找不到呢?能跑去哪裏,該死的!」
始終沒有好消息,高層怒不可遏。
尤其是想到此事可能招致的後果,他的身體,是止不住的在發顫。
不光自己要死,正所謂牆倒眾人推,一旦他倒台的那一刻來到,多的是人會來踩上一腳,把他的家業給破敗殆盡,分食一空。
那是他不能接受的。
「繼續找,即使找不到,也要把態度給表現出來,不能讓人以為咱們是尸位素餐。」高層冷靜下來,沉聲道。
「另外,獻祭的事怎麼樣了?」
沉默至今的輔佐,開口道:「一切準備就緒,隨時可以開始,都是各家各戶,精心栽培的優秀人才,能力出眾。」
高層點點頭:「盯緊點兒,可別再出事兒了。」
「這個還請放心,獻祭是關乎大家生死存亡的大事,相信沒人敢在這上邊動手腳。」輔佐道。
「你何時見過神的後裔,被殺害?」高層幽幽道。
輔佐卡殼。
「不可能是圈子裏的人做的,這點我可以肯定,大家同在一條船上,不會作繭自縛。」高層道。
「很大可能,是外來者所為,入境資料已經查過,沒有這對雙胞胎的蹤跡,那麼,可以進一步確定。」
「她們走的不是正規的渠道,而是偷渡入境。」
「這樣一種情況下,那是什麼事都能做的出來,行事沒有顧忌,我真的很擔心,獻祭一事會徒生波折。」
聞言,輔佐無話可說,只得點頭保證會嚴加防範,避免意外的再發生。
「去吧去吧。」高層擺手道。
待輔佐離去,辦公室只剩下他一人時,高層起身來到落地窗前,俯瞰城內風景。
「事到如今,該考慮一下跑路的事宜了,唉,不是萬不得已,真不想走這一步。」
辛苦近百年,打拼下的一切,轉眼成空,又要從頭開始,這份落差,真不知道能不能挺過去。
另一邊,雛田,以及用幻術改換面貌的姐妹倆,外加冥王狐,走走停停的來到了即將召開大節目的舞台前,遠遠站定。
「獻祭,是獻什麼?」雛田隨口道,目光四處游移。
給誰獻,毋庸置疑,必定是大筒木本家神,就是所獻的東西,初來乍到,不曉得是啥。
「那個,傳單上沒說,不知道,找人問一下?」莉子道。
「不用,馬上就要開始了。」欣子道。
心下很是費解,也有些糊塗。
前輩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
沒話找話,故意說着玩的?
有神秘莫測的卜卦測算手段在,還能不曉得獻祭的詳情?
「你是不是誤會了什麼,我測算東西,並不是什麼都儘可能詳細的去考究,更多的還是隨意瞟一眼。」
屬於前輩的聲音,迴響在耳邊,欣子下意識一抖,身體繃直。
「前輩,你又偷看我的心裏話。」欣子暗道。
「不是故意的,不小心。」雛田乾咳道。
倆女以這樣的方式,開始聊了起來,對此,一無所知的莉子,還在東張西望。
「前輩,你不怪我嗎?」欣子暗道。
「怕我怪你,還要那麼做。」雛田道。
「不,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說,就,下意識那麼做了,恩。」欣子胡亂的想道。
「前輩,你能讀心,看透一個人的思想,那你能告訴我,我究竟是怎麼想的嗎?」
「你這是在為難我。」雛田傳音說道。
「人的思想,是天馬行空的,紛亂程度,比宇宙還要廣闊,是真正意義上的無限。」
「我能讀懂,看穿你正在想的內容,無法看透一個人的心,畢竟,人心思變,什麼時候不變,也就意味着死亡。」
「活着的人,思維一直在不停的變更着。」
「不懂,前輩你的意思。」欣子搖頭。
「雖然看不透你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