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土翻滾着從地上爬起,避開鼬的踢擊,沒能躲過止水的須佐,被一巴掌拍飛。
轟!
又一棟房子遭了殃。
「別跟他們多做糾纏,你打不贏。」黑絕催道:「快去抓九尾人柱力。」
「閉嘴!」帶土沒好氣的道。
說的好像他想跟這倆猛人打似得,沒看他一直處於被動嗎?
「你的瞳術呢?你的虛化呢?為什麼不用?」黑絕納悶。
「我剛才說過,有個神秘人躲藏在暗處,我的神威被影響,用起來很艱難。」帶土道。
「延遲幾秒才打開,這如何用?虛化也不穩定,一不小心就會被打出來。」
「這樣啊。」黑絕恍然大悟。
它說呢,怎麼轉眼不見,帶土險些掛掉,敢情是最大的底牌,神威被壓制。
「用不了虛化,那就不用,你躲進神威空間,甩開這兩個人,直接去九尾人柱力那邊。」黑絕道。
確實是沒有別的好辦法,帶土倒也果斷,盡全力去發動神威,來自止水和鼬的攻擊,就完全託付給黑絕。
他死了,黑絕也別想好,雙方在某些程度上,利益一致,可以選擇相信。
時刻關注戰況的雛田,第一時間發現了空間的異樣,馬上調動轉生眼之力去阻止,壓制,拖慢神威打開的速度。
「要跑?休想。」止水跟鼬互換了個眼神,二人瞬身過去,對帶土發起致命一擊。
捅穿心臟沒事,那把你腦袋給打爆,會如何?
面對倆人的必殺攻擊,帶土眉頭狠跳,最終咬咬牙,專心去開神威。
只有先甩開止水,鼬,他才有成功的可能,不然別說帶走九尾人柱力,他自己的安全也很成問題。
為此,值得冒些風險。
千鈞一髮間,附身帶土,充當皮膚的黑絕,忽然開花般散開,宛如流體,順着鼬的刀,攀附上鼬。
竭力引導鼬的這一擊,調轉方向,朝止水攻去。
止水一驚,攻勢不由頓住,後退避過:「鼬!沒事吧?」
「恩。」被奇怪東西附身,鼬仍不失冷靜。
先檢查自己的思維,有無被篡改的痕跡,再控制自己的身體,障礙是肯定有的,不打緊,他能夠克服。
得出這一結論,鼬向止水頷首示意自己沒事。
而被這麼一耽擱,帶土的神威已經打開,成功進入神威空間。
見狀,黑絕趕忙開溜。
他不怕死,也死不掉,就怕被封印,被困住。
沒有骨頭,沒有皮膚與血肉,真就似流體,鑽進地縫消失。
止水的刀斬在地上,自然,什麼都沒斬到:「你覺得他跑了沒?」
「沒有。」鼬想了想道:「看他在見到九尾人柱力的時候,那番表現,他必然知道,且有心想要得到。」
「是呢,戰鬥還沒結束。」止水說着,深呼吸,忽略使用須佐能乎對身體造成的不適,招呼鼬一起,朝鳴人所在地奔去。
「這是賊不走空啊,非要得到些東西才肯罷休。」雛田大小姐摩挲臉。
站在她的立場,怎麼都不可能讓帶土把鳴人帶走。
待在木葉,鳴人過的是不好,但勝在安全,沒有生命危險。
要真跟了帶土,那,能不能過八歲生日,得打上大大的問號。
思索間,黑絕距離鳴人越來越近。
很快,空間呈現螺旋狀扭曲,帶土從中走出,黑絕冒出地面,附身帶土,繼續當皮膚,防止意外發生。
「站住!」
隱藏在暗處,負責保護,監視鳴人的暗部,硬着頭皮的站了出來。
帶土呵了一聲,查克拉爆發,徑直衝上去。
腦海里閃現出先前帶土用木遁,地獄之亂,與止水的須佐能乎,硬碰硬的一幕,人數上的優勢,並不能讓三名暗部有多少安全感。
當先一人大吼着沖向帶土,一個照面,身上長出多條荊棘木刺,慘叫着死去。
是帶土的拿手木遁,扦插之術。
藉由肢體上的觸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