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業考一直進行到六點多,比平時放學的時間晚了近一小時。
校門口來了許多家長,為自己孩子順利畢業而高興,歡聲笑語。
教室里,雛田大小姐趴課桌上,悶悶不樂。
要說她這一輩子,吃穿不愁,天生麗質,實力強無敵,真的找不出任何不順心的點。
人生過成這樣,死而無憾。
雛田也一直是這般認為的,直到,前段時間,大姨媽的到來,告訴她,作為女孩子,每個月總有那麼幾天特殊經歷。
痛倒是不痛,也不難受,就是感覺怪怪的,平白多墊了一層,還要勤換,非常不適應,彆扭。
啊,不要誤會,雛田拒絕畢業,並不是因為大姨媽,而是考慮到下忍的那些個打雜的d級任務,費時費力又不討好。
她堂堂日向家大小姐,不缺錢。
完成大量初級任務,為將來晉升中忍,上忍作準備,更是沒必要,上忍頭銜木有用,來一打,她閉着眼都能秒殺。
因為所以,放棄畢業成為下忍。
就這樣定時上下學,周末兩天假,還有包括寒假,暑假在內的各種節假日,不用到處奔波,挺好的。
比較符合雛田大小姐的心意。
枯坐了許久,聽不見樓下動靜,大家走的差不多時,雛田起身,收拾好東西,回家。
日影西斜。
晚影拖長。
走在這條行了六年左右的老路上,看着街道兩旁變化頗大的佈景,莫名生出幾分感慨,時間過的真快。
再低頭俯視自己身上,把衣服頂起來,新長出的兩座小山丘,嘴角一扯,浮現出哭笑不得的表情。
老天,才十二歲啊,咋就有如此規模,那以後還得了,怕不是大家會私底下給她起外號,比如母牛啊,之類的形容詞。
記得劇情里,雛田和小櫻她們去泡澡,竟是能帶動雛田浮起來。
「呵呵。」雛田大小姐乾笑了兩聲,搖頭甩開這些胡思亂想,加快腳下的速度。
回到家,將背包放屋裏,老樣子,準備去居酒屋痛飲兩杯。
右腳剛邁出房門,眼前忽然冒出一人,是花火,她倒掛在門外,如瀑黑髮自然垂落。
「姐姐大人,你又要去喝酒,那東西真有那麼好喝?」花火納悶道。
「這個嘛,因人而異吧,我是很喜歡沒錯,別人就不知道了。」雛田笑道。
「可不可以先陪我練習柔拳?」花火道。
「好呀。」雛田抬起雙手,作勢要結影分身的印。
「不要影分身,我要姐姐大人你本人來教我。」花火道。
「這…拿你沒辦法呢。」雛田撓撓臉,無奈道。
陪花火去道場練了近一小時的柔拳,到飯點,雛田隨便對付兩口,撒丫子趕去居酒屋,喝酒,吃炸雞。
「父親,母親,那個姐姐又來偷吃了。」
稚氣滿滿的嗓音,說話之人,是個兩歲出頭的小孩子,扶着牆,站在廚房門口,小臉紅撲撲。
「喂,說多少遍了,這家店是我的,才不是偷吃。」
雛田吐着酒氣,過去一把抱起小孩,不顧其反抗,掙扎,臉貼臉磨蹭,軟乎乎,好舒服哦。
這孩子名叫未來,是止水和夕日紅的女兒。
倆人談了有兩年,經歷了許多,分分合合,於三年前正式確定關係,結婚。
因為彼此都沒了家人,止水的身份又是個問題,婚禮很簡單,低調,一切從簡。
婚後,紅毅然放下了忍者這一職業,當起家庭主婦,與止水一起經營這家居酒屋,小日子過的還不錯,有滋有味。
「父親!母親!」小未來反抗不了雛田,慌忙喊救兵。
「死心吧,沒人會來救你的,看你這細皮嫩肉,我該怎麼吃你呢?生吃?油炸?紅燒?」雛田為難道。
「咿呀!」小未來嚇的眼睛變得濕潤。
「真是的,未來膽子小,別嚇她嘛。」止水走過來,把未來抱過去。
「玩遊戲啊,我平時在家,經常和我妹玩,沒事的。」雛田又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