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空無一人的辦公室,團藏回過神,想到自己該做的事,是要配合三代鎮殺日向雛田,他連忙站起,朝外走去。
不多時,又原路返回。
糾結猶豫了許久,慢慢來到辦公桌後,坐上辦公椅,目光放在沒關閉的水晶球上。
「人生,總是會面臨能夠決定自己未來的重大抉擇。」
「現在,我的機會來了。」
他也是剛剛想到,此前,從沒有這般想法。
什麼呢?
假如三代是贏家,事後必定會追究他沒有去協助參戰,等待他的不是死,便是剝奪權力,貶為普通村民,回家養老。
一樣,不管他有沒有做錯事,三代都會在處理完日向,宇智波以後,卸磨殺驢。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況且三代要對付他,壓根不需要找藉口,一句話的事。
這是三代贏了後,他團藏的結局。
假如換成日向雛田勝出,那麼,情況將變的不同。
他完全可以把鍋甩給三代,與雛田,與日向家建立合作關係。
此後,他可能會死,可能會回家養老,可能會維持現狀,可能會更進一步,成為火影。
一切,要看他的實際操作,以及日向雛田,是否有容人之量。
兩相比較,團藏更傾向於後者。
實話實說,他希望雛田能贏,面對雛田,他多少還有一絲希望,而面對三代,他是再無翻身的可能。
並不知道團藏抱着的打算,影分身消失,讓本體三代清楚了情況的嚴峻,他豁然站起。
「事情有變,在安排上要做些調整。」
「鳴人,你變成我的樣子回去,如果日向雛田去找你,你就用飛雷神把她帶出來,不能在村子裏打。」
「在那之前,先將團藏和他的部下給送來。」
在思念小櫻的鳴人,聽話照辦,金光一閃間,憑空消失。
「怎麼了?」自來也問道。
三代把鼬與雛田的交鋒,一五一十道出,聽的自來也咂舌。
「幻術無效,忍術不起作用,這麼誇張!她怎麼辦到的?」自來也感到費解,要知道,雛田今年才十二歲。
「那不是我們該考慮的問題。」三代道:「殺了她,除掉她,滅除這一不穩定因素,辦到這點即可。」
「照這麼看,她有可能是預言之子也說不定。」自來也道。
「就算是你說的預言之子,涉及到村子的安危,我也絕不容許。」三代道。
「別這麼說嘛,預言之子可是能夠改變忍界,度過大危機的存在,非常重要。」自來也勸道。
「如果預言之子是要站在村子的廢墟上前進,那還是趁早死了的好。」三代道。
自來也無言。
「自來也,你把預言之子看的太重,說到底,那不過是妙木山的一面之詞,真相如何,無從考究。」三代道。
「生你養你的是村子,不是妙木山,我希望你別弄錯。」
「不要說是預言之子了,即使有一天,妙木山成了村子的敵人,你也該站在村子這邊,義無反顧。」
自來也沉默片刻,嘆口氣,哭笑不得道:「我知道了,這種原則問題,我不會忘的。」
三代不置可否,不知從哪掏出的煙斗,吸一口,緩緩吐出煙圈,似是無意的問道:「大蛇丸,他現在是在哪裏?做什麼的?」
自來也揉着眉心:「曉,他加入了一個名為曉的組織。」
「我這幾年的重心一直在鳴人這,調查到的東西不多,只知道那是個擁有多名s級叛忍的勢力,規模不大。」
三代沒再過問,知道大蛇丸活着就好。
同一時間。
鳴人返回木葉,變成三代的模樣,走進火影辦公室,好險沒把團藏給嚇死。
要不是鳴人及時開口表明身份,團藏差點下意識認錯,並手忙腳亂的跑去安排協助參戰的死士。
「噢噢,就是用這個來偷看的嗎?好神奇。」樣子是三代的鳴人,湊近水晶球,打量顯示出的影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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