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遙買了個墨鏡帶上,遮住燦若星辰的眼睛,有效的阻擋了狂風浪蝶的騷擾。
一直到飛機降落、走出機場,都沒再感應到婦女們饑渴的目光。
瓜達拉市氣候溫暖乾燥,經歷過數個殖民時期,街上的建築風格種類繁多,控制過海洋霸權的國家都在這裏留下了痕跡。
這地方很有異域風情,來玩玩是不錯的,唯一的缺點是治安不好。
異域山川,路遙一個黃種人走在這裏格外顯眼。
一輛出租車主動靠近,雖然司機長着一臉雜亂鬍子面相兇狠,看起來不像好鳥,但路遙仍是坐了上去。
以貌取人是不對的,說不定人家只是長得兇惡,其實是個好人。
路遙安靜的坐在後排,掏出手機搜索張鑫。
但以往這非常高調的人已經半年多沒露面了。
不管是商業新聞還是娛樂新聞通通沒有消息,仿佛銷聲匿跡了一般。
正想事情呢,突然發現這車開的地方不對,來到了一片無人荒野。
路遙很高興:「很好,我啥也沒準備就來了,正需有人給我送物資。」
司機正是要打劫,他掏出手槍二話不說直接對着路遙的腦袋開火。
在這裏,搶劫、槍殺實在太普遍了,人們懶得說話,更喜歡殺死受害者後直接搜刮屍體。
可惜此人的動作在路遙看來太慢了,在他扣動扳機的那一剎那扭頭躲開子彈,同時伸手掰斷他的手腕。
令人牙酸的「咔嚓」聲中,一截斷裂的骨茬刺穿手臂,鮮血汩汩湧出,司機慘嚎着倒地。
路遙撿起手槍看了看,是格洛克,問道:「會說星盟語嗎?」
司機用佛郎機語呼喊着什麼,顯然不會說星盟語。
路遙不慌不忙的打開手機上的同聲翻譯軟件,只聽司機慘叫一句,手機就發出一句呆板的電子音翻譯:
【別.殺.我.求.你】
路遙從手機上找出張鑫的照片,問:「他在哪?」
翻譯軟件將路遙的話轉換成佛郎機語,通過手機喊出去。
但司機一看到張鑫的照片驚慌大叫起來。
翻譯軟件將他的話翻譯出來:【白虎毒王】
「嘖嘖~張鑫連諢號都闖出來了,毒王啊。」
此時,這司機身下淌了一大灘血漿,嘴唇也非常蒼白,斷臂處的出血量明顯是被斷茬刺破了動脈,還沒等路遙再問呢,就失血過多倒地而亡。
路遙從此人身上搜出一大把鈔票,還有許多鴉片。
將鴉片扔掉,收起鈔票,路遙樂道:「哈,正好忘了換錢,這果然是個好人,送槍又送錢。」
打開導航,兩腿發力將地面踩出兩個深深的腳印,自行前往市區。
路遙的速度也不比汽車慢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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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抵達市區時,已是晚上。
一家餐廳飄出食物的香味兒,招牌上還有方塊字,居然是夏裔開的餐廳。
路遙活動了一下也有些餓了,於是進入其中。
老闆是夏裔,兩人說着同樣的語言很是親切,他臉上的笑容也很真誠。
路遙點了一大桌子柔和了兩種風情的食物。你別說,還挺好吃,肉的分量給的很足。
而且此時很晚了沒客人,老闆還能陪着聊聊天兒。
這是一位年近6旬的男人,姓齊,皮膚被當地的陽光曬得黝黑。
路遙的好奇的詢問他是什麼時候移的民,這一下打開了話匣子。
「我是20多年前被黑中介騙過來的。說這邊多好多好,是星盟國的後花園,可以隨時在移民星盟國……我傾家蕩產賣了首都二環四套房過來,結果居然是個黑幫說了算的辣雞地方。唉……」
齊老闆一聲長嘆滿是悔恨和不甘。
路遙一聽「首都二環四套房」,也很是無語。九幾年這4套房子也就賣100萬,現在能賣出5000萬了。
齊老闆嘆了口氣後,又叮囑道:
「這裏說了算的是販毒集團,他們的裝備比政府軍都先進,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