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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躁大叔被許恆樂一拳揮退,激怒了更多的周家長老,他們紛紛站起來,怒視着許恆樂。大筆趣 www.dabiqu.com
許恆樂卻是舉起酒杯,沖他們微微一笑,並借着酒杯的遮擋,嘴唇輕輕的蠕動了幾下。
周家家主立馬起身,勸幾道:「各位長老息怒息怒!結為道侶講究的是兩情相悅,既然羅客卿無心,咱們周家總不能強人所難,來來來,繼續喝酒!」說到這裏,周家家主又揚聲道:「來人啊,上碧玉釀。」
周家家主的話,再度加將眾人的憤怒,擊成了稀巴爛:家主今天是怎麼了?須知碧玉釀,乃是周家珍藏的頂階靈酒,喝一口能抵元嬰修士三年的苦修,平日裏,那個吝嗇的連看都不讓人多看一眼的家主,今天居然在慶功宴上,上碧玉釀,這太陽不會是打西邊出了吧!
周家眾人心裏各種各樣的猜測都有,只有許恆樂但笑不語。
而識海中,寧溪的聲音傳了進來:「哎呀!小美女哭着跑了,你個渣男……」
不過她碎碎念還沒說完,便被一股沁人心脾的酒香,給截斷了。
「香!」
許恆樂的識海里一下出現了兩個聲音,一個軟軟的,是藍寶,一個自然是還沒念叨完的寧溪。
周家家主突然的,難得的大方一回,但也不是海量的供應,畢竟頂階的玩意兒,每年出產,便十分稀少,加上周家還要拿去孝敬主島,周家家主自個兒也存量不多,所以每位長老,和進秘境的十位修士,也只分得了一小杯,至於其他周家子弟,自然沒有酒如其名,碧綠如玉。
一鬼一獸,雖然饞的在菡萏傘內,直咂巴嘴巴,但也沒有誰開口向許恆樂討要,畢竟許恆樂也只得了一小杯。
許恆樂與所有人一樣舉杯,在湊向唇邊的瞬間,又將碧玉釀用靈氣包裹着送進了菡萏傘。
她家寶,軟軟的那一個香字里滿滿的都是饞蟲,她又怎能聽而不聞。
雖然饞的都快要流哈喇子了,哦!對了,鬼是沒有哈喇子的,寧溪也沒很藍寶搶,畢竟人家是主僕,而自己則是朋友,主次有別啊!
「謝謝主人!」藍寶頓時便樂開了花,仰頭滿足喝了一大口,然後勉強將剩下的碧玉釀遞給寧溪,話多沒能說一句,咕咚一下便滾翻在菡萏傘內。
「乖寶,沒枉我陪你走這一趟。」寧溪眼裏也瞬間開出了花。
她深吸一口氣,把碧玉釀中的精髓,一下子吸乾。
碧玉釀推高了宴會的歡快氣氛,就連那一點點小小的不愉快也很快被人淡忘。
這場宴會,直喝到月上中天,才散席,各自回家睡覺。
因此次宴會,都是高階貨,所以誰都不願用靈氣逼出醉醺醺的酒意,因而誰都沒注意到,那個叫羅恆的客卿,留到了最後才走。
天蒙蒙亮的時候,周千涯突然就醒了過來,有些心悸,這讓他有些莫名其妙。
昨晚的酒意,已於睡夢中自動化作修為,他盤膝坐起,運轉功法一周天,細細檢查了一遍,沒什麼不對啊?
他反覆細想,引發莫名心悸的最大可能,然後猛然跳起來,衝出家門,那個白皙的小拳頭,他真的見過。
許恆樂是按照自己平時的習慣,在辰時的陽光,灑遍每個角落時,才起身向周家藏經閣走去。
昨晚宴會結束,她留到了最後,也如願用一株肉靈芝幼株,換的了登上藏經閣二樓一個時辰的機會,所以她和寧溪商量好了,一上二樓,便分頭行動,務必要找到有關藍寶身世的玉簡。
然而,當她踏入藏經閣的瞬間,一股強烈的危機感,直衝腦門。
她來不及思考,這究竟出了什麼偏差,身體已做出最正確的反應,急步後撤。
「許道友,你不是為它而來嗎!怎麼還沒找細看,就打算回去了嗎!」
周宇航帶着一眾周家人,緩緩從她身後走了出來,根基受損的他,臉色蒼白,使得滿是陰鷙的雙眸里,似有兩條毒蛇在遊動。
而他的手中,正把玩着一枚玉簡。
不用問,定然是關於藍寶身世的玉簡。
看到周宇航,許恆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