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歌!
大商王朝的國都!
自商王盤庚遷都至此,這座古城已經歷了數百載的風雨,
而作為人族正統的大商王朝定都所在,這座古城也凝聚了人族氣運,成為了當今四大部洲人道最昌隆的所在。
朝歌的結構分為三層,為外城、內城以及王城。
外城不用說,許多尋常百姓住在這裏,內城住的則是士族官員以及社會頂流人物。
而王城則位於朝歌的最中心。
夜已深。
整個朝歌城內一片安寧,顯得十分祥和。
可是並非所有人都已入睡
「七殺、貪狼星於今夜齊現於空,這莫非是師父所言的大劫麼?」
內城一座二層閣樓上,一個面目威嚴的中年男子望着夜空,眉頭緊蹙,右手飛快的掐算着。
夜空中,有一顆赤色一顆赤紫色尤為的亮,但是卻呈現出一股不太好的感覺。
「兩星齊出,今夜必有大變」
中年男子正輕嘆着,忽然神情又變了,只見又一顆淺藍色的星辰漸漸亮起,即將出現於夜空。
玉泉山,雲中子神情凝重,望着夜空道:
「破軍星一出,到時三方四正會照時形成殺破狼之局,乃大動盪和變化之象,大凶決不能讓們一起出現!」
說話間,他神情慢慢堅定,仿佛下了某種決心,忽然雙手掐訣。
「雲中子師弟,你要做什麼?」
太乙一驚:「此乃大變之兆,劫數初始,不是我們能管的。」
這時雲中子已完成施法,雙手結印,朝着夜空一指,一束仙光沖天而起直奔破軍星而去。
「上天有好生之德,作為仙人是要清心寡欲,但悲憫眾生之心總不該失去。」
雲中子神情很平靜的搖了搖頭:「阻不阻止得了再說,但最起碼道心無愧。」
「師弟,說的好!」
一道法力神光匯入天空雲中子的神光,使得仙光陡然粗壯了許多。
一個身影來到雲中子旁邊。
雲中子欣喜扭頭,就見正是玉鼎。
只是師兄你出力是不是有些小了,怎麼法力輸出這么小?
如果說他法力輸出如海的話這位師兄充其量就是條大河。
可能是半個月前累着了吧,也真是難為師兄了,在這種情況下還第一個站出來支持自己。
雲中子知道,他這麼做並不是所有人都能理解的,但他做了,說明他並不在意其它幾人的態度。
可是能有人站出來支持
他的心中還是感覺暖暖的。
這時,又是幾束仙光從旁邊升起,合為一處,使得仙光變得更粗更大,宛如一片瀑布去攔要出來的第三顆星。
「你們」雲中子驚喜看去就見太乙、黃龍、申公豹以及楊戩、龍吉都在出力。
「別那麼看着我,我不是幫你,反正我們幾個都入劫了。」
黃龍笑嘻嘻道:「既然如此這種事兒怎麼能少得了我呢!」
太乙看他一眼道:「上天有好生之德!」
「對對對!」申公豹忙不迭點頭笑道。
玉鼎師兄要做的肯定沒錯。
「這麼幹會入劫的」太乙淡淡看他一眼。
申公豹嘴角一抽,硬着頭皮道:「沒事,沒事,問題不大!」
朝歌城內。
中年男子咬牙望着夜空道:「怎麼辦,可若是干涉進去那便是逆天而行之舉必遭反噬!」
他死死盯着即將出現的又一顆星辰,雙手握拳,神情露出掙扎之色。
「罷了,師父,請恕弟子不聽您的話了。」
只是並沒有時間給他多想,看着即將出現的星辰他輕嘆一聲:「修仙也是逆天之舉,也不差這一回了,更何況大王對我恩重如山」
他搖搖頭,雙手掐訣朝着那顆即將出現的星一指,一道仙光沖天而起直衝那顆星辰而去。
這種事反噬還是其次,主要是阻攔星辰出現需要的消耗太巨大了。
如果沒有意外的話以他地仙級數的道行,可以拖延那顆星幾個呼吸的時間就不錯了。
一個呼吸
兩個呼吸
中年男子在心中數着,可是數着數着,
他猛地抬頭一臉震驚的看着施法的雙手又看看天空:「怎麼可能,一盞茶的功夫了」
自己這麼強的麼不可能啊?
想了想,這個中年人左手捏劍訣,往眉心一指,向下一划了,眉心打開張開了第三隻眼睛。
然後他就看到雲層上,另外一股強大的仙光從東洲升起,直衝星海的破軍星,使得那顆星被攔住了。
比起那股龐大如江海一般的力量,他的法力就如同涓涓細流
聞仲臉微微一紅,旋即又是一驚:「從這股力量看出手者已經超過了大能,那就是大羅金仙難道是師父?不對不對,方向不對,到底是何方高手相助,出手阻止殺破狼現世?」
他催動天眼想要向下追尋而去,可還沒等他看個真切,只看到了一個輪廓時突然異變陡生。
轟隆隆!
那顆被攔住,而不斷震動着湧出星辰之力,仿佛發怒一般,可惜被那股仙力壓制的死死地。
「不好!」聞仲感知不對,大驚着抬頭天眼看向夜空。
冥冥中,一股難以言喻的力量從星辰上出現
聞仲高大的身體橫飛出去,撞塌了二層小樓的圍欄後,跌落在了院中,嘴角、眉心緩緩流下一縷血祭。
此時,遠隔萬水千山的玉泉山
伴隨着轟隆聲,此地爆發一陣山搖地動。
然後,幾道嵌進石壁上的身影,一個個掙扎着跳了下來,只留下幾道人形圖案。
其中以雲中子、太乙、黃龍三人最深。
龍吉和申公豹臉色一白,喉嚨一動,但還是強忍又咽了下去。
「咳咳咳,幾位師兄弟怎麼樣,有事沒有?」
玉鼎乾咳一聲戰略清嗓,好掩飾尷尬,然後找到了話題。
「當然沒事了,我能有什麼事?」
黃龍擺着手一臉輕鬆道:「那什麼,玉鼎啊,我忽然想起家裏還有點事,就先告辭了。」
「真沒事嗎?」玉鼎好心問道。
黃龍瞪他一眼:「你有事嗎?」
「沒有!」玉鼎搖頭。
剛才的反噬之力對於他而言有些不痛不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