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平對這裏的遊戲規則大概了解之後,他也不打算耽擱時間,倒是想出手將他剛才用神識經過掃描過後選定的幾株買回來。
只是想了想,葉平並沒有急於行動,而是又走到服務員身邊問道,「如果我選好了幾株,不想當場開包,而是想帶回去再開行不行?」
服務員笑道,「本着顧客自願的原則,這當然是沒有問題的,不過按規則,即使您不想當場開包,但必須要將封條和外包撕下來,這樣也是為了避免有人在這裏購買一批花木而跑到別處去單獨立市開賭,這就壞了我們這一行的規矩了!」
葉平本就是打着一錘子買賣的主意,做過了解之後,也沒有再找服務員多問什麼,見趙強他們玩的正興起,也就沒有過去摻和,而是很自然地走到他選定的一株上百年份,草木靈氣較為濃郁的花卉盆景跟前。
只是,還不待他準備選定,此時旁邊正做研究觀察的一位年歲有五十多歲的老頭卻是來到了那株花卉盆景跟前,顯然這老頭也看中了這株。
那老頭打量了葉平幾眼,見他穿着打扮普普通通,不禁挑了挑眉頭,道,「年輕人,你也看中了這一株?」
葉平點了點頭,道,「是的!」
老頭道,「我也看中了這株,本打算出手的,你能不能讓給我?」
「為什麼要讓給你?」葉平問道。
老頭淡然道,「如果你不同意,那就請服務人員過來競賭吧,價高者購買優先權來開賭……」
說着,老頭便向附近的一名服務人員招手,「服務人員,過來一下,我和這小伙子同時看中了一株,你來裁定一下競賭吧!」
服務人員聽到有人要競賭,當即就笑眯眯地跑了過來,其它人一聽有好戲看,也不由圍了過來。
對於這黑市來說,將這成千上萬株花木打包擺在那裏開賭市,主要就是為了現他的價值核心,那就是一個『賭』字。
假如有幾個人同時看中一株花木,他們會非常喜歡用競賭的方式讓顧客抬價購買開包所有權,有的人花幾十倍的價錢買到手,結果一開包,賭漲了倒還好說,一旦賠了,那將是血本無歸。
所以聽到有人要競賭,那服務人員自然是心中非常開心,畢竟一株上千塊的花木,被參賭者抬到數千,或者數萬的價格來開包,他們自然是最希望看到的。
這時,周圍其它人聽到有人要競賭,也就都圍了上來準備看戲。
這競賭的事情,也是比眼力和魄力,以及財力,跟開包後已知花木收購競價的情形相比,顯然這是一件比競價更刺激有趣的事情,他們自然不會錯過。
畢竟誰也不知道花大價錢競賭回來的那株花木,在開包後是賭漲還是賭賠,這種未知性與不確定性,賭起來自是非常熱鬧。
只不過,葉平卻是讓那些準備來圍觀看熱鬧的人們大失所望。
「我只不過是個新手,想隨便挑了一株想試試手氣罷了,你想賭那株,那讓給你好了……」
葉平知道了這賭市的規則後,也沒有去跟這老頭爭,一旦爭起來,按規則就必須要競賭,本來幾百塊錢的東西,他就需要花上萬,甚至幾十萬來搶回所有權後,然後再來開包,這是非常不划算的。
儘管葉平知道這一株必然開漲,但他也不打算去那樣做,這樣出風頭,沒有任何意義。
對他來說,他在這裏看中的花木,並非只有這一株,還有好幾十株呢。
他自然也不可能把這市場裏的全部買下來,那根本不現實,所以他也只是有選擇的來買罷了,他與那老頭同時看中的那株,無非是葉平看着還不錯的一株罷了。
所以也懶得跟這老頭再說什麼,扔下一句話後,葉平便又走到別處,四處開始轉悠了起來。
那服務人員見如此,更是失望。
其它人見這個新人沒有衝動,也沒有把氣氛引爆起來,又看了看那株二人同時看中的小花木,均搖頭覺得沒有開賭的價值,相繼離開。
那老頭看到葉平根本不在乎的樣子,而且還是個新手,旁人又說這株沒有開賭的價值,這倒是讓他有點拿不定主意,到底要不要賭那株。
結果,那老頭又仔細觀察了一會兒,卻最終還是沒有下定決心來賭那株,繼續看他之前就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