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煊還是頭次遇到求生欲這麼強烈的對手,身為俘虜,明知結局無法挽回,還在嘗試改變註定的命運。
「你接着說。」他確實想知道,所謂的終極秘密是什麼。
融合後的超級神話源頭當中的至高生靈竟然神秘的上路外出,在這種永寂大傘擴張的危險年代,想做什麼?
熠輝雖然很慘,滿身是血,但是現在還是鄭重無比,道:「改寫超凡走向,重塑神話歷史,再現傳說中永遠不落幕的不朽文明。」
王煊立身在道樹旁,不畫為所動,平靜地問道:「你在說,那批至強者要做出某種石破天驚的大事件「?」
熠輝嚴肅地點頭:「沒錯,至高生靈下山,在冰封神話的歲月來到腐朽的外界,自然是想逆天改寫神話走向。」
他說得很籠統,並沒有具體的指向。王煊不說話,只是看着他,等他道出本質性的內容。
熠輝跌坐在現世腐朽的塵埃中,悵然道:「我,說了這麼多輕舟兄都沒有住任何表示,看來執意要殺我們,連抹去等記憶、讓們對道起誓這些防範手段同時實施者行嗎?」
茗璇開口:「熠輝,不要說了,整理下自己的儀容,平靜地上路,給自己留些體面,超凡路上見慣生死,何懼之有?」
她雖然身負重傷,但還是強支撐着起身,努力震落滿身殷紅的血跡,取出新衣,換下破碎的異人甲胃,準備赴死。
在這一刻,她像是秋風中即將凋落的山花,她的美,麗面孔上有難以癒合的裂痕,腳下是四分五裂的甲胃,折斷的神劍,嶄新的衣裙已經重披在身上。
熠輝急了,他不惜拉下單一6破者的臉面,拼命想活下去,可是茗璇卻視死如歸,擋都擋不住,從容向死而行。
「再多說一些,看我能否改變主意。」王煊站在空明世界中,和兩個滿身者是鮮血且命不久矣的奇才比起來,他圍飄落着晶瑩的萬法之花,很超脫,但也確實有些像大反派。
熠輝反倒沉默了,最後咧嘴一笑,像是頗感心酸,一副淒涼的樣子,道:「我也是6破者啊,不能說在我們的超級神話世界同輩稱尊,但也算是得上天青睞了。拉下一切架子,還是如此,要結束這一生了已經嘗試吸引你的探索欲望,你都沒有表態,我很清楚,如果都鷹說出來,那就更沒有懸念了,你確實殺意已決。」
王煊道:「那就先說些無關緊要的問題吧,究竟是否殺你,們留待最後的關鍵性答案。」
「可以。」熠輝平靜地說一道,恢復了自己6破者應有。的格局,不信再那麼主動了,他認為拯救既定的命運已經失敗了。
「你們的超凡源頭之下,有一某些怪異的生靈嗎?」王煊問道。
「有,且很強大,無比神秘,即便是6破祖師都不敢臨近。」熠輝冷靜地告知,還多奉送一下答案,被他們捕獲的另外一個超凡源頭下,也鎖困着一個莫測的生靈。
王煊皺眉,從士地獄挖出的金屬碑上提及的6個神話源頭,難道它們相對應的極暗面都壓制着一個可怕的生靈?
顯然,那種存在,最起碼也是在兩個大境界都6破的強者,究竟多強,目前還無法揣度與分析。
他眺望深空,暗自警惕,告誡自己,縱然有朝一日成為真聖,也不能自滿,因為連神話源頭都隨時會熄滅的諸世中,必有危險的對手。
當然,他也不會妄自菲薄,當下他有信心,給他時間成長部,他不怵莫測的生靈,不償管是否有連着6破的存在。
王煊再次開口:「下一個問題,你們融合另外一個超凡源頭時,至高領域的大戰曾經很激烈吧,對面陣營的生靈最終怎樣了?」
他認為,久遠的未來,6大神話源頭可能會全部相遇
,那個時候,究竟是燦爛的融合,還是血腥的殺穿一些源頭,很難說。
王煊想參考現有的局面,探究未來。
熠輝沉穩地告知:「金字塔頂端確實有道爭,有血戰,但是,也沒有你想像的那麼血腥無邊,最起碼對面那些道統、陣營大多都沒有斷絕。
接着,他又補充道:「雖然出現聖殞事件但也不是很多。畢竟,催生出一個超級神話世界,不止是一方的願景,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