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李德安在家養了將近一個月,才把傷養好,以前自己在宮裏有個頭疼腦熱,整個宮裏人,都排着隊來看望自己。愛字閣 www.aizige.com
如今門前冷落,真是窮在鬧事無人問,富在深山有遠親,看來人這一輩子,要麼有錢,要麼有權。
現在也好,難得的清淨。
陽春三月
李德安坐在院中搖搖椅上,石桌上擺放着一把紫砂壺,悠閒地晃動着。
平兒忙完手裏的活,走上前道:「老爺,今天天氣不錯。」
李德安道:「是啊,又暖和了,萬物復甦。」
平兒一笑,問道:「老爺今天中午想吃點什麼?」
李德安看着小伙子還真不錯,照顧自己盡心盡力,任勞任怨,站起來道:「今天老爺帶你出去下館子。」
平兒驚喜地道:「真的?謝謝老爺。」
李德安笑道:「饞貓,說實話你做的飯菜太難吃了。」
平兒難為情地撓撓頭。
二人穿戴整齊,在街上溜達了一會,買了一些應用物品。
這些年李德安確實劃拉不少,任憑自己一輩子怎麼揮霍,都揮霍不完。
來到京城最大的飯館子。
夥計把二人迎到樓上雅間。
夥計沏茶,擦抹桌案,問道:「李爺今天吃點什麼?」
李德安點了幾樣可口飯菜,一壺狀元紅。
平兒也是小酒鬼,沒少偷喝李德安珍藏好酒。
李德安也不去過問這個,那他當親兒子對待。
二人正在吃喝時。
聽到樓梯一陣響動。
老闆迎着客人,邊走邊道:「姜大夫您來正是另小店蓬蓽生輝。」
李德安眼前一亮,今天終於等到了。
姜書恆道:「我看你這生意不錯啊。」
老闆笑道:「那還不是姜大夫給小店帶來的福氣。」
「哈哈」姜大夫大笑道:「真會說話,還是老樣子。」
老闆應聲道:「好了。」把他迎進李德安隔壁房間。
這裏隔音並不好。聽的清楚隔壁屋裏,都是一些淫 穢之話。
聽聲音還有刑部的柳飛。
二人臭味相投。
誰家媳婦長得漂亮,哪家妓院又來了新姑娘。
李德安付之一笑,對平兒道:「去吧隔壁那桌帳結了。」
平兒不樂意,聽他們談話,便知都是貪官 道:「我們憑什麼請他們的客。」
李德安臉色一沉,道:「去吧,孩兒,你還小,毛嫩啊。」
平兒撅着嘴走出去,咧着苦瓜嘴回來。
李德安看着他樣子好笑。
平兒道:「老爺你知道那桌花了多少錢嗎?」
李德安不去管這些,道:「捨不得孩子,套不住狼。」
平兒蹲坐下道:「花了我們五十兩銀子,夠我們在家吃半年的。」
李德安道:「老爺到時在掙回來。」
平兒道:「不,以後我出去掙錢,老爺你在家養老。」
李德安心裏舒服,笑道:「老爺我還沒到老的在家養老時候。」
只見聽響動,夥計推門進來,笑臉道:「李爺,隔壁姜大夫有情。」
李德安站起來,整理一下衣服道:「走。」
來到隔壁,李德安抱拳道:「二位都在啊。」
姜書恆也沒站起來,道:「李爺夠大方的,替我們付了錢。」
李德安道:「錢乃流通之物,能孝敬二位,奴才求之不得。」
姜書恆笑道:「會說話,不虧奴才出身。」
李德安聽這話刺耳,不露聲色,道:「奴才就這命。」
柳飛一笑道:「李爺聽說你被太子趕了宮,就為了李爺有私宅之事,太子做事也太不仗義了,宮裏那個總管沒有私宅,你也算吃了貪酒的虧。」
李德安一嘆道:「誰讓奴才愛這口呢,兩位有事嗎?沒事我們去燕春樓玩會?」
姜書恆一笑道:「李爺您去燕春樓,能享受嗎?」
李德安嚴重傷了自尊,守着挫人別說短話,敷衍一笑,道:「只要二位能開心,奴才就是陪客。」
柳飛求之不得,道:「盛情難卻。」
三人邊走邊聊。
到了燕春樓,見了一桌豐盛酒宴,叫來四個姑娘,都是王牌。
李德安酒過三巡,大放厥詞,恨小順子是白眼狼,說趙承乾不講情義。
二人只聽不言語,做到心裏有數。
直到深夜,各自散去。
平兒見李德安回來,一身酒氣,一臉不悅,攙扶着他道:「老爺,我勸你少跟他們來往,沒一個好東西。」
李德安一笑而過。
一連接着五天天,三人都是花天酒地,李德安每次都仗義疏財。
三人混的滾瓜爛熟,無話不談。
李德安在酒席宴上,道:「今日還在這裏,不見不散。」
姜書恆道:「明天不行,明天我還要宰相劉大人那裏去,這些日子劉大人沒少被皇上罵。」
柳飛道:「也不知葉承禮躲到哪裏去了,難道上天入地了?」
姜書恆道:「這件事跟太子肯定有關,也只有他的實力,才能把人藏的那麼隱蔽。」
柳飛道:「誰敢過問太子,未來皇位繼承人。」
姜書恆一笑道:「未必,易王正在秘密擴充軍力,到時江山不只是誰的。」
李德安知道了一重大秘密,倒酒道:「二位不必發愁,有什麼煩心事找奴才,這裏能忘記一切煩惱。」
姜書恆道:「你只能出些小錢,劉大人壓的我喘不過氣來,十萬兩銀子一下都給了他,每天還是逼我籌集軍需用品,又不能明目張胆苛捐雜稅,只能搞些小動作。」
李德安暗自好笑,原來是他們盜取晉州修堤壩銀兩,只要找到他們秘密軍事基地,一切就真相大白了。
柳飛問道:「李爺,你跟隨太子多年,你覺得他會把人藏在什麼地方?」
李德安笑笑道:「我就是一個負責太子吃喝拉撒睡的,太子怎麼會讓我知道這些事。」
柳飛道:「也對,趙承乾這人城府極深,搬倒他還真要廢一番力氣,有林家做後台,陳國師不敢輕舉妄動。」
李德安追問道:「他一個小小國師,怎麼能跟太子抗衡。」
姜書恆不愛聽,道:「你可別